关于华北区的市场调研，并非临时起意。
许言一边用手机跑丹青，一边说道：“两年前，律所偏重江南区，这两年版块拓展，是丹丹重掌律所的绝佳时机。”
“除了海外市场，华北、东北、西部，都要做好。”
“大成的分所开到新疆，我们也要开到新疆，甚至开到喀什。”
许言面色平静，说出来的商业布局，却异常宏大：“我会用我的渠道，替律所带来一些第三方业务。”
“用业务带动战略，把分所在全国铺开……”
“嗯。”
“应该能替丹丹拿住局面。”
……
许言这话，真不是吹牛逼。
回合电竞体量虽小，覆盖范围却是极大！
现在是电竞产业的黄金时期，必定涉及许多法务问题——传言RNG俱乐部最会玩合同，把功勋打野麻辣香锅逼得退役？
很多电竞选手文化程度不高，需要专业的法务援助。
想抓住这块业务，其实不难。
——
许言说得轻描淡写，桌边的三位妹子却听得心花怒放——许董不仅长得跟刘昊然似的，还是个商场老手，这该死的反差，太迷人了。
柳夜曦已经完全折服，状态渐渐放松，好奇的问：“许董，你玩的什么游戏呀？”
胖妹子倒是直率，睁大眼睛瞧过来：“不是那种充688，砍9999的手游吧？”
嘿？
许言忍着笑意：“梦幻西游，老游戏了。”
……
胖妹子奇了：“听过这游戏，2002年的？”
娇妹子眼睛扑闪：“不是吧，好像是2001年的？反正很早就有了，回合制的，我爸在家里也玩。”
咳咳……
许言犹中数刀。
什么叫……
我爸在家里也玩？
——
柳夜曦却了解不少：“2002年的是大话西游1，梦幻西游是2003年的游戏，现在也挺火的，好多搬砖党。”
“我有个同学玩多开，听说一个月能赚不少钱，比他到手的工资还高。”
……
胖妹子顿时来了兴趣：“你同学工资多少？”
柳夜曦只能说个大概：“他在扬州，应该五千左右，加上打游戏，一个月能挣一万多。”
“我去？”
胖妹子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这么爽！”
她说话突出一个直率：“许董，你一个月能刷多少？”
呃。
这……
“几百块？”许言不是很确定，“我是咸鱼散人，比不了多开。”
娇妹子好奇打听：“刷这个，有什么要求吗？”
……
许言随口答道：“需要一组号，还要一些间摸索。如果学得快，一两个星期就算熟手。一组175入门号，5万的配置，下班回家玩3小时，一个月闭着眼睛挣2000多吧。”
……
听到5万的投资门槛，几位妹子还有些忐忑。
但是听到收益，又不禁心动。
5万存银行，一年也就2000的利息。
用来跑梦幻西游，5万本金的收益达到银行的12倍！
……
“那，买来的号，还有装备什么的，还能卖出去吗？”胖妹子听得津津有味，她和娇妹子都是丹言律所的后勤，说忙不忙的。
目前都单身，下班以后大把时间，常常空虚寂寞冷。
与其和狗男人谈恋爱，不如玩梦幻多攒钱？
……
闲聊的内容，半数真诚，半数附和，许言并不当真。
只是说：“想玩的话，来我区，暂时没号我可以借——练熟手了，自己想入坑，再打好预算。”
“不瞎买，基本不会亏钱。”
“跑几个月下来，哪怕以后8折退坑，也是纯赚。”
……
彼此的工作层次差距太大，没什么可聊的，互相打听也不礼貌。
许言不稀罕装那个逼，柳夜曦搬家请客感谢朋友，总不能喧宾夺主——朋友吃饭，聊点喜欢的游戏，聊点八卦新闻，不是开开心心？
——
晚饭结束，柳夜曦还有逛商场看电影的计划。
她结了账从餐厅出来，满眼期待的看向许言：“我定9点场的电影，一起呀！”
许言本想拒绝，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什么电影？”
……
他看电影，和黄丹丹一样挑剔，不是特别感兴趣的类型，根本懒得去看。
不料……
“《罗小黑战记》！”柳夜曦眼里的期待，一半是对许言，一半是对影片，“评分很高，绝对值得一看！”
身材高挑、外形偏御的柳夜曦，在许言面前是个十足的小迷妹，极力的推荐着。
……
关于罗小黑。
猫妖小黑盗取天明珠，被谛听发现。小黑被谛听打回原形，重伤遁逃，流落街头时被罗小白捡回家，起名罗小黑。
……
“八年前的动漫，出大电影了？”许言最近太过忙碌，无暇关注影片信息。
“嗯嗯！”柳夜曦见他有兴趣，连忙完成订票。
总算还有成排的座位……
——
《罗小黑战记大电影》，粗糙却治愈。
天神、妖精、人类。
文明、自然。
……
在遥远的2011年，是莫语向许言推荐了这部软萌可爱的动漫。
“下回带她来看……”
昔日的谜团，在电影里一一破解。那些曾经看不透的阴谋诡计、各方布局，现在都能通过细节准确推断。
罗小黑长大了，许言也老成了。
……
影片结束，许言的嘴角挂着笑意，柳夜曦等人却抹着眼泪。心底留有一片单纯之地的人，总是很好哭。
“五道口，宵夜！”胖妹子对电影非常满意，喊出了进攻口号。
周末嘛，该玩得尽兴。
……
许言、柳夜曦开车，先把两个妹子送到位，两辆AmG Gt black Series陆续回到西王庄小区，停在7号楼下。
“李韶说，明天他去呼和浩特，他要证明自己！”柳夜曦这时才有空看一眼手机，表情问询的看向许言，同时递还了车钥匙。
许言“嗯”的应声，没有贪看夜色下的绝美容颜。
略作思忖，淡笑说道：“去和市场部要些相关资料，在李韶明天下飞机前，替他做一份明确的任务简报。”
“李韶只是三级律师，行业菜鸟，落地之后肯定两眼蒙圈，不知道从哪做起。”
“人家从扬州追你到北京，挺不容易的。身为同乡，应该帮他一把。”
咒师普陀刷本还是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