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集 阿尔吉侬，会说话的老鼠
“我没有给你们起名字，我想叫你们的时候就叫你们。”
尽管到处都是奇怪的语调，但白鼠一开始就说了一口流利的语，你从他的外表上看是出乎意料的。
“那么，为了方便起见，我就叫你阿尔吉侬吧。阿尔。”
“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名字。”
妮娜的话让我苦笑了一下。很难说是从小说里借来的。
艾尔静静地坐在办公桌上，比我想象的要小得多。那大约是一只老鼠的大小。前世小时候，只在城市里见过一只褐鼠。
它更大、更丑、更凶猛。与此相比，眼前的艾尔看起来很可爱，也许是因为他是白化病，也许是因为他是白人。
“Al，你是唯一会说话的人吗？”
“肯定”
艾尔以与他的外表不符的生硬语气回答。
“还有其他人懂语言。但我是唯一一个会说话的人。”
尽管如此，艾尔的语气还是很正式的。看来她说话比凛要清楚得多。
“你是老鼠的首领……可以说你是最伟大的老鼠吗？”
“我否认。我正在谈判，因为我可以说话。”
“那跟你商量也没用！”
“否定”
阿尔平静地回答了正在发脾气的西格。
“我的谈判是基于我们的共识。”
“所以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我能指望它能到达所有的老鼠吗？”
“总的来说，我同意。”
嗯...所以指挥系统之外有一些老鼠，对吧？
「那请不要再破坏我们的庄稼了。如果你去森林里，你会找到很多食物，对吧？」
“我拒绝”
阿尔冷漠地回答道。
“没有什么地方比你的田地更能有效地收集食物了。”
“但是，我们的庄稼被夺走会很麻烦。特别是如果正在生长的庄稼被吃掉，我们从明年开始连种子都没有。”
在回答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虽然说是来谈判的，但阿尔似乎并没有让步的意思。
“比如，你帮我干点活儿，或者你们配合，我可以提供一些食物作为补偿。
听了我的话，阿鲁像是在思考一般，默默地抖了抖胡子。
“这么小的老鼠能做什么？”
西格低头看着那个身影，不满的说道。
“是的，我们是侏儒。”
阿尔老老实实承认这一点。
“所以，你们给我们提供食物应该很容易。”
“所以没有理由这样做。”
听到妮娜的话，阿尔歪了歪头。
“为什么 da？你不想让你的庄稼被偷，是吗？”
艾尔问，看起来很困惑。
“你们不把粮食让给我，我就抢了。”
“别傻了！”
西格提高了声音，害怕地把脸凑近阿尔。
“是你给我带来的交易，你再拿食物，我就把你的窝都烧光。”
“那是个问题。”
艾尔的回答和之前一模一样。
“是啊，那就住手吧。”
“为什么哒？”
阿尔可爱地歪了歪头，西格皱起了眉头。
“你不懂，要是你的朋友死了，你就麻烦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你停下来。”
“为什么哒？”
老鼠重复同样的话突然让我害怕。没有理由这样做。
但...
「同伴减少的话就麻烦了。
他们使用和我们一样的日语，但他们真的懂这种语言吗？
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什么……我的朋友们都快要死了，却还是……！”
说到一半，西格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受到了惊吓。
“信号？”
“不……没什么”
当我喊他时，他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就好像刚才的气势是骗人的一样。
「……我明白了。不过，如果你带的食物是无限量的，那就麻烦了，所以我们决定数量吧。还有，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你能帮我在村里做些工作，我会很高兴。」
“同意”
如果只是一只害虫，杀了一个懂语言的人，还是有些丢人。我承认他们是一种智慧的种族，决定暂时向他们许下承诺。
“你知道如果你不遵守诺言你会怎么做，对吧？”
他离开时，尼娜对艾尔说了些尖刻的话。
“... 当然。”
阿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这就是暂时的解决办法吗……？”
我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神色复杂。
“……没办法养活那些家伙。”
西格如此喃喃自语。
“我看他们不会信守诺言，你还是赶紧杀了他们吧。”
自信的话。虽然没有他那么强烈，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是很靠谱。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么您可以在它发生时击败它。”
「……因为妮娜老师很强。」
“你想让我说什么？”
尼娜对西格的话挑起了眉毛。
“Sig。你从前一段时间就表现得很奇怪。你在生气什么？”
“是你的甜心。”
他吐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回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
如此做了片刻后，西格用恼怒的声音说道，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等，西格……”
“请别打扰我”
尼娜对试图阻止他的我说道，我伸出的手放下了。
――那天晚上，西格离开了村子。
＊＊＊
“对了。凛也没有听到什么吗……”
“是的……”
人鱼少女点了点头，神色异常的不舒服。
毕竟，她可能是离西格最近的人。就连凛似乎也不知道西格为什么要离开村子。
离开树林时，他的步态变得难以控制。与在森林中不同，在草原上很难追踪足迹。至少，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躲在森林的某个地方。既然尼娜找不到西格，那是肯定的。
但是它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从这里步行到西格的家乡需要十天的时间。不是一个人不带很多行李就能走完的距离。此外，他在家乡受到迫害和排斥。很难想象回到那样的地方。
也就是说，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那你饿了不回家吗？”
冷冷开口的是尼娜。她就是她，看样子，她还蛮生气的。
“嗯，那很好，但是……”
好像和之前离开学校的时候不一样了。
想想他走之前说的话，估计是看腻我了，走了。但是那双眼睛。那看着我的表情是什么？
老实说，蜥蜴人的表情和人类差别太大了，有些地方我不太明白。西格虽然有些波折，但他的内心是诚实的，所以到目前为止我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
是不满、失望还是厌恶？在我看来，有一些与那些感觉不同的东西。
“老鼠怎么了？”
“啊，我们暂时商定了捐助的数额。”
为了以防万一，我进行了了望，但正如承诺的那样，昨晚没有老鼠袭击。
艾尔似乎已经成功地对老鼠进行了调解。
交给他们的量大约是收获量的10%。不是小数目，但也不是多到撑不下去的地步。
“现在，让我们把领域再扩大一点。”
由于这不是税收，因此没有固定的百分比。
你越是扩大领域，你给他们的数量就越多，应该是错误的。
“是的”
小栗，有纪点了点头。自从老鼠那件事之后，她就不再躲着我了。
也就是说，它不像以前那么粘了。适度的距离就是适度的距离。
倒不是不觉得寂寞，但果然是自私。
有回报的工作、可以依靠的朋友和爱你的孩子。如果你对这样的幸福局面不满意，你就会受到打击。有一些小问题，但只需要一一解决。
“……我们尽力吧”
我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