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秦牧想都没想，直接拍板。
自己推演，那效率，不知道要低到哪里去。
宇宙法则到底有多少？
基础的，就10个。
可高阶呢？
已知就有24个。
特殊呢？
不知！
就这，还不包括这次远古幻境中，宇宙意志不知道从哪逃出来的破灭前的高阶法则，以及部分太古高阶法则。
好家伙。
本源大道，这不是变态吗！
要求掌握全部。
可谁知道全部到底是多少？
这个数字，它随时可能在变的啊，你怎么去掌握全部？
解释权在它手里。
你不管掌握多少，都可能不够，甚至最后藏起来那么一个两个，你就完了，等死就行，宇宙灭你可能都找不到。
“对了~”
“宇宙生，宇宙灭，这也是法则啊！”
卧槽！
不经历宇宙生灭，你怎么去参悟宇宙生灭？
可一旦经历宇宙生灭，你就挂了！
悖论？
无解！？
【叮！】
【生，灭，是宇宙基本法则！】
【只有在本源宇宙存续阶段，才会衍生出10种基础法则。】
嗯。
本源大道。
道为一。
一生二。
是为生与灭。
生灭为两仪，两仪生四象。
时间，空间，能量，生命！
“嗯，抛出时空不算，剩余基础八个法则，就是能量，当然，还有算上所有高阶法则，”
“生命法则，血肉是，梦境生命，也是生命，而灵魂，自然也是生命衍化并非能量衍化...”
“如此算起来，四象，就是混沌了？”
不！
四象，保罗之广，远超混沌太古道层次！
......
能量，包含一切能量法则，基础和高阶。
生命，包含一切特殊法则，肉体和灵魂。
空间，包含所有维度。
时间，包含所有过去未来现在，甚至...可逆推到破灭之前！？
......
“靠！”
秦牧现在终于稍稍揭开了本源大道的面纱。
四象。
就已经难如登天了。
再往后。
生灭是法则。
那本源大道的本身，也是一个法则！
最难法则！
一切法则的本源，能不难吗？
难！
这逆天难度，连他都要骂一声变态！
掌握所有法则，并不是指宇宙当前的所有高阶，特殊法则。
那是一个开头。
后面还需要解析生和灭。
领悟生灭之后，这才有机会站到那本源的一的面前。
能否领悟，还是未知。
光的前置条件，就已经足够让所有人望而却步了。
宇宙所有修炼者，根本不知道宇宙有多强。
只有当某一天，你成为了宇宙的敌人。
那时候，你才会明白，宇宙，到底有多强！
宇宙意志，看起来手段匮乏，可那一招换命，就是它能够自古以来存续无数时代的证明！
......
“第一条路，基本没有走通的可行性。”
“可还是要准备的。”
走不通是走不通。
但收集法则，积攒经验，到时候如果成不了，也能瞬间以混沌登上帝位，获得永生。
虽然，只是一万次生灭的‘永生’。
但如此长度的时间，没道理升级千万兆亿次还突破不了吧？
嗯。
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吞噬宇宙，最好的机会，就是现在。”
秦牧不可能说，放着眼下的机会不要，反而退而求其次，在太古时代，疯狂寻找突破本源大道的机会。
只要警惕一些，不要被宇宙换了命就行。
机会，还是有的。
“宇宙核心在哪？”
【叮！】
【宇宙核心和宇宙本源同在，时空并不固定，宇宙意志从不对外开放入口。】
好吧。
秦牧觉得就不该问。
宇宙意志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将自己的所在公开，时空在它掌握之下，那核心可能存在宇宙中的任何一个特殊时空。
也可能是任何修炼者无法进入的时空。
位置，坐标。
这些都不可能有的。
哪怕接近那个地方的时空，都是未知的。
“神族会有相关信息吗？”
秦牧觉得不太可能。
但可以试试。
真要不行的话。
直接笨办法也可以上。
宇宙无垠。
要找一个未知，不确定存在的时空，看起来是百分之零，毫无机会。
可要真有能力横推整个宇宙，把宇宙翻过来找，一个星界一个时空的推过去找，可能更快。
......
轰隆隆~
太古星辰，传出阵动。
无敌宫殿，只有面对帝境轰击，才会有如此动静。
秦牧眼眸一闪。
杀！
宇宙我都要杀，一群伪帝，还敢猖狂！？
混元真龙那庞大身躯，转眼收拢。
龙鳞化作战甲！
防御，太古，既无敌至宝层次！
龙魂镇守。
一样是太古层次。
霸皇战刀弃置不用。
至宝层次的战刀，配合其中法则，才能勉强媲美秦牧当今的龙鳞。
混元真龙，太古之龙！
本就是巅峰神皇。
无需修炼，就已然强横至今。
若是修炼呢？
那自然更强！
若是修炼那最强之道呢？
踏足本源。
代价，可谓极其沉重！
可战力，一样逆天！
无上真龙，逆天混沌！
无需任何至宝。
道体一成，自己就是无敌至宝。
一身上下，尽皆无敌至宝！
......
轰！
秦牧一闪而出，来到战场。
时间不同。
刚才晋升，突破，只是一个须臾而已。
此刻。
妖帝镇压傲霜，幽帝攻击全场，虚空帝更是凝聚一双遮天磨盘，将要太古星辰碾碎。
“哼！”
“终于敢出来了吗！？”
虚空帝六对纯金眼眸，仅限帝道威严。
可是。
等他看向秦牧，那六对纯金瞳孔，竟是同时猛然一缩。
“那是什么！？”
一对金眸，内蕴五光，十分璀璨。
威压如炬！
气吞寰宇！
观其周身，有万钧真雷，有滔天炽炎，有极冰百万，有诸天至金......
煌煌大势，无上神颜！
睥睨万物，逆冲九霄！
如此人物，竟让他也忍不住要自惭形秽，甚至在心底隐隐胜出惧怕，敬畏之意！
要知道。
他可是神帝啊！
宇宙最强！宇宙最高的神帝啊！
何等存在，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连他都要忍不住心生畏惧？！
再看。
那全身鳞甲，金碧荧煌，灿光耀目，绽放澎湃法则之力，流光千转，远超混沌，更甚至宝！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虚空帝不信。
他甚至不信眼前这存在，就是秦牧！
可不管是灵魂波动，还是宇宙意志传来的敌意，都如同火炬一般将其点亮，昭告宇宙。
他，就是秦牧！
他，就是宇宙毁灭者！！
......
秦牧冷眸一扫，左手化爪，当空镇压，轻轻一撕。
咔嚓~
虚空帝两只宇宙磨盘一般的巨手，直接崩碎。
“你！？”
“你这攻击...”
一亿方！
虚空帝可以肯定，这就是宇宙极限的一亿方攻击！
更恐怖的是。
就算是一亿方攻击，也不可能如此简单的撕碎他的绝招！
那宇宙磨盘，看起来简单，却是他一生修为凝聚，时空，能量，虚空法则融合，就算是至宝宫殿，也能在帝境时空下，逐渐碾碎成渣！
凭什么！？
都是一亿方攻击，凭什么他一击就能碎！？
“难道...”
虚空帝六对金眸同时瞩目在那左手一爪之上。
时空流转。
五色氤氲。
真雷环绕，极冰肆意，炽炎附着，至金至强！
“无敌至宝！！！”
“那爪子，也是无敌至宝！？”
不！
虚空帝暗自摇头，无敌至宝也不该如此强横啊。
秦牧却是不会让他在那发呆。
凌空一闪。
左手径直撕了过去，无视时空距离，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虚空面前。
无视帝境时空。
啪！
爪到，帝境时空，碎！
“你！？”
虚空帝神魂剧震，六只金眸之中，同时浮现出那蕴含煌煌大势，无上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