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我猜他们会来的。”
秦虎把车开到通往码头的一条路上，找了个转弯处，把车子停好。
“你就在车上，不要下来。”
秦虎搬出来一块大石头，堵在路中间，人在路边树下等着。
大牙和阿尿刚才在花天酒地。
接到电话后，大牙跟阿尿也觉得奇怪，就联系老鬼，发现对方关机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怕了。
老鬼关机，说明事情不小。
两人商量一阵，决定去码头先。
应该不会有什么状况，老鬼是他们的朋友，他们还是老鬼的客户，总不会设计害他们吧？
不就是大凌晨的去趟码头吗，没事的。
两人也把手机关了，驱车往码头赶。
看到一个大石头堵路就停了下来。
秦虎一个飞身，来到车子旁边，一拳砸开主驾车窗玻璃，确认两人是照片上的大牙和阿尿无误。
一把推开吓得发抖的吓尿了的手，把车子熄火。
“你，你什么人？”吓尿了慌极了。
这里四下无人，漆黑一片，离着码头还有几公里远，这里更没有摄像头。
副驾的大牙往座位下摸着，找着他早前藏好的防身甩棍。
“琅琊刀客秦虎！”秦虎打开门，招手示意他们下来，“今天来送你们俩上路的。”
大牙把甩棍藏在身后，跟着吓尿了站在秦虎面前。
趁着秦虎眼神往边上看的时候，大牙甩出甩棍，朝着秦虎头上直接砸去。
噗！
砸中了。
秦虎额头流出一片血。
但是他的表情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好像就是蚊子咬了他一下一样。
这让阿尿和大牙更怕了，这是遇到鬼了吧？
“谁，谁派你来的。”吓尿了问。
“陈江，陈公子。”秦虎把表情呆滞的大牙手里的甩棍直接拿了过来，“不疼的，马上就好。”
啪啪！
两人脑袋直接开花。
点上一把火，秦虎带着荷香扬长而去。
天已经蒙蒙亮了。
黑暗掩盖了黑暗。
太阳出来，世界就变得明朗了。
那黑暗就像不曾存在。
秦虎也该收手了。
这大白天，在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他啥也做不了。
不是他没有本事找到石进安，并在人群中击杀他，是他记得陈江的叮嘱。
他得囫囵个儿的回京海去。
“你会开车吗？”
“学过，没开过。”
“你开，我睡一个小时再换你。”
“我？”荷香怀疑听错了。
她一个新手女司机，让她开车上高速？
“巡航80，走左边车道没事的。”
秦虎加好油，躺副驾睡了。
荷香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开的很稳。
所以说人很多时候都是逼出来的，荷香这不就开的挺好嘛。
......
京海的早晨阳光很足。
给人一种能量满满的错觉。
陈江醒的很早，昨晚一直没有睡透，担心着秦虎那边的状况。
打开手机一看，秦虎留个语音，汇报了魔都的情况，说正在回来路上。
大牙和阿尿都死了，老鬼也没了。
眼前的危机解除了。
陈江松了口气，叮嘱秦虎小心开车。
“是时候去看看柳萍萍了。”
毕竟这是他花了几千万赢回来的人。
驱车来到梦想时代公寓，直接敲开了柳萍萍的门。
她住的公寓门牌号，昨晚夜莺就告诉他了。
现在才6点。
柳萍萍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排班排的是中班，时间还早。
门开了。
柳萍萍穿着一身花色短袖的睡衣，揉着眼睛，头微低着。
她以为是萌萌或者夜莺呢。
看到是男人的脚马上抬头。
“陈总？”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影响你休息了？”
“没，那，进来吧。”
进来吧？
陈江诡谲一笑，看着侧身让道脸上带着睡意的柳萍萍进了屋。
这栋公寓的房间格局都差不多，朝向略有不同，边户和中间户采光略有差异。
柳萍萍这间房子看着很不错，自带的装修还很新，家具也一应俱全，看来人事部的江诗雅没有为难她。
陈江也注意到，柳萍萍被安排到跟萌萌和夜莺同一层，这就很有心。
“房间还缺点什么不，需要就跟江诗雅说。”陈江在餐桌前坐下。
进来就关心她，这倒让柳萍萍意外。
之前在网上两人那是剑拔弩张的，刚才她还很尴尬呢，不知咋破冰。
想不到陈江这么自来熟。
不愧是大老板，人际关系处理的就是巧妙。
他这社牛的样子，柳萍萍都羡慕死了。
她给陈江拿了瓶酸奶，“吃过早餐了没？”
“家里吃了，你呢？”
“我没有，昨晚上跟莺莺姐她们聊的太晚，刚才还在睡呢。”
“要不要先吃点，怕你没有力气一会儿。”
嗯？
为什么会没有力气？
留着力气想要干吗？
柳萍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他现在就想......
这才初次见面耶。
“不了，不饿，一会儿也不干嘛，打算接着睡到中午，然后去公司吃午饭的。”怕陈江多想不高兴，柳萍萍继续补充，“当减肥了，蛮好。”
陈江看她从橱柜那拖了个椅子，隔着餐桌坐到他对面，并不坐他旁边现成的椅子。
“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柳萍萍用手遮嘴，突然笑出声来，“没有吧，怎么会呢。”
说着两手无所适从的乱动，最后两掌交叉握着，低头。
红红的脸出卖了她的心。
陈江细细观察着眼前的女孩。
不是那种超性感的女人，第一眼甚至不会有什么冲动。
可要是多看几眼，就拔不出来了。
头发并没有做任何处理，就是自然的长发，乌黑的很。
五官属于清秀款。
身上没有戴任何饰品，手脚连美甲都没有。
身材规规矩矩。
眼角由于刚睡醒还挂着点倦色，嘴唇上一小块死皮清晰可见。
用力一吸，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青春特有的干净体香味。
看着更像个格子间里上班的社畜，不像是大网红。
“谈过男朋友吗？”
柳萍萍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