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其叶蓁蓁

菱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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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熟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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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蓁蓁不知为何,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她在心内期望着,或者会有例外,会有像她自己一样偶然避过大火的例外。而这个例外,陈挺夫妇不知,唯有面前这个,曾经是母亲贴身婢女的姞新知道。

“主人父母——”姞新的声音十分艰涩,黑亮的眸中涌上一层晶莹,其间划过一抹浓浓的悲伤,“他们已经在一场密谋策划的大火中丧生了。”

虽然希望他们活着,可她早已经知道了事实,再次听到相同的话语,她毫无讶异。

蓁蓁不想伪装自己的情绪,已经逝去的那两个人,对她来说只是好奇。

初始听到亲生父母并未抛弃自己,且被人算计害死时,她心中的确是愤怒的,而且定要为找到阿旷为他们报仇。

但听外人说起她的父母,她的脑海中,会条件反射般浮起陈桓公和蔡姬两张宠溺的笑脸,而这,已成为根深蒂固的图像。虽然,此时的她,很清楚姞新说得是她的亲生父母。

而这,也让她认识到一个问题,那毫无印象的亲生父母,在她心里,依然是一张空白的画。

一直在观察着她神情变化的姞新,轻叹一口气,幽幽道:“那时主人还小,当年的人和事,只怕是不记得了。以后奴婢会令画师将先王和王后细细画出,这或许会唤起主人小时的记忆。主人是先王和王上的掌上明珠,他们很爱主人。”

“哦。”嘟了小小的嘴儿,不痛不痒地回应着,似乎只是为了礼貌而回应。

脑中却有无数纷乱的印象划过,关于陈挺、陈护,关于阿旷,关于红艳,关于血煞,关于鱼儿和曹夕姑,她需要做的事太多,而这种谈论让她厌倦。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鱼儿和曹夕姑的安全以及顺利与他们会合。于是,蓁蓁问道:“姑姑,方才可有一个女子扶着一位公子从此处经过?”

“有,女子闯过这关后,把那位昏迷的公子定在洞顶了,奴婢见她重情重义,便没有再放蛇。主人与那女子可是相识?”

“她是我的婢女。”

“来到洞内不曾晕倒的,必是内力达到一定功力之人。”赞赏的眸光瞥着蓁蓁,姞新站起身来,关切地叮嘱道,“而最后一关,迷药浓度非常高,稍有不慎便会被迷倒,主人且注意些。”她见蓁蓁温顺点头,轻轻握住她的手又道,“此处原来并无迷香,一月前有高手无意间发现此处,一路通关后,此处便成为了他们的据点。

但他们并未发现奴婢,奴婢寂寞了这些年,有人来此做邻居,十分欢喜,他们的人在洞中来往,奴婢的机关全部关闭,也只有第一次来的陌生人,奴婢才会打开机关。而他们,见机关全部关闭后,为保险用上了迷香,奴婢内力深厚无妨,养的小红蛇和麻雀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则会定期采些草药喂它们。”

警惕和好奇的神情浮上蓁蓁的蓝眸:“他们,是什么人?”

“不清楚,但来此出入之人都带着郑国口音。”

郑国人?难道是郑突的人?他既然与陈陀勾结,那么,必有据点,也许便是这儿。蓁蓁慢慢思量着这句话,微微点了点头。

自袖中掏出一个如红枣大小的黑圆球,郑重地放到蓁蓁手里,姞新又道:“主人且先回去,若有紧要事呼奴婢,可于子时点上这枚信号弹,只要在宛丘城内,两刻钟之内,奴婢便会出现在主人面前。

而这洞内机关开启后,一旦有了闯入者,即便立即关闭总机关,后面的机关亦无济于事,所以,主人只好把后面的机关闯过了。”

点了点头,蓁蓁有些歉疚地望着自己在洞壁上砸开的大洞,道:“这?”

洞壁上竖着一扇染成洞壁色的竹屏风,姞新把它卷成长条,横着放到洞口处,说道:“不必管,主人且帮奴婢掩上这个,奴婢在里面半个时辰就能修好。”

洞壁色的竹屏风掩到洞口简直完美无缺,姞新在里面柔声道:“主人且去吧,洞顶上的公子,记得放下来带走。”

仰头望着洞顶上的那人,蓁蓁“啪”地打了一个响指,算是回应。她无声跃起,一把扯下那人后腰部位的束带,那人腰部微坠,身体其余部位却仍旧贴在上方。

尤其是头部,居然一动不动。蓁蓁一挑眉毛,伸手抓向那人的颈后。果然,如她所料,在那儿,有一条丝帛带子,束缚着那人的脖颈。用力扯下丝帛带子,便露出两根弯弯的铜勾,怪不得能绑住带子,原来却是有这个。

此刻那人脑袋软软向后耷拉下来,蓁蓁定睛一瞧,那闭着眼睛,却还是一副悠然神情的俊秀男子,可不是曹夕姑吗?!

在他的手腕、脚腕和腰部,亦各有丝帛带子束缚着,她一一除去,终于抱着他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曹夕姑,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任由蓁蓁半拖半抱着,走出了那四四方方的空间。

透出几分诡谲古怪的木门,依旧卡在洞中的道路之间,挡着前行的路,蓁蓁自己从上面飞跃而过,是小菜一碟,但若是带上昏迷的曹夕姑,便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她也可以先从上面把他扔到门那边,可是,又怕又触动机关伤了他,由此,她踌躇不决了。

原地闷闷转了一个圈,她转头望着耷拉着脑袋的曹夕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她把他轻轻平放在身后的地上,红绫一扬,便如蛇般缠上了木门的铜把手。微微一拉红绫,那古怪的木门纹丝未动,缓缓加了几分力,木门开始动了一点儿,在极慢极慢的移动过程中,三把柔软的利刃从门板内像根豆芽菜一般拱出了脑袋,“刷”的一声,齐齐挺直了身躯。

铜片反射的光芒映在上面,是一片凌厉的死亡威胁。若是近身拉门把手,必定受伤甚至丢了性命。

红绫将蓁蓁和寒冷的利刃隔开了,才使她得以安然无恙。她一手拉着红绫,身体不断斜斜后退,三把利剑缓缓回缩,渐渐隐入了木门之内。终于,在木门将要合到原位的刹那,她松开了红绫,然后,木门自动反弹回来,重新挡住了去路。

这可怎么办?

无论如何,在门关上的瞬间,先要将曹夕姑放到门对面,如此,即便门再次弹回,她也可以运轻功从门上方穿过。

于是,她重复了方才的一套动作,在木门掩到一大半时,她将曹夕姑横放到洞内地上,用力一脚踢到他屁股上,看着他骨碌碌滚出十几步远,直到滚出了木门的区域,方松了一口气,在松开红绫的瞬间,如一只飞翔的黑鹰腾跃而起,悠然落到了曹夕姑身侧。随后,听到“噗”的一声闷响,门再次挡在了路中间。

拖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走路,遇到危险时极容易出现意外。蓁蓁思及此,决定先把曹夕姑弄醒再说。平日,对于昏迷之人,她常用人中穴解决,见效非常快。然而,这次,曹夕姑的人中穴已变得红肿,人却依旧昏迷不醒。

蓁蓁无法,只好拖着他。幸好一路再无意外,两人顺利行到了麻油灯前。

麻油灯放在地洞拐角处的壁洞内,可能是放置角度的问题,在直角拐弯的地洞,因着小小的灯光,显得温暖而又充满了希望。

拖着曹夕姑,沿着拐角行了约十来步,她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子感叹道:“这姑娘确实好身手,居然能一路走到这儿。”

“有人发现我了?”

脚步一停,蓁蓁心内大惊,她拖着曹夕姑,慌忙将身子紧紧地贴到了洞壁上。

却听一个少年的声音朗声道:“大兄,要不要淋醒她,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中气十足的声音似是不太相信:“先等等。你可是瞧清楚了,果真是血煞中的箫煞和舞煞那两人?不会是眼花了吧?”

少年的声音微微颤抖,似是记起了当时的情形,焦急分辨道:“真真的呀,大兄!箫煞掏了王氏嫡子的命根子,舞煞倒是没害人,但她一面舞一面敲鼓,我实在受不住,才躲进了地洞。”

“嗯……先是笛煞现身,随后箫煞和舞煞也露面了,这血煞三人必是一起出山的!”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十分确定地说着,又思忖着低声道,“这个世上,谁有如此大的面子,请得动她们出山呢?”

沉默片刻,少年小声道:“大兄,这个小弟也不知道嗳。”

“淋醒她。”

“是!”

只听“哗”的一声,少年轻轻唤道:“姑娘!姑娘!”

原来他们并未发现自己!蓁蓁那颗激动地像要跳出来的小心脏,瞬间恢复到悠然状态,她的心情放松,人也变得精神不少,提步悄无声息地向前行了几步。

“这是哪儿?”

听到这慵懒而迷糊的熟悉声音,蓁蓁眼前便现出鱼儿头发滴着水,衣服湿淋淋,刚刚苏醒却极其狼狈的样子。

“请问姑娘如何进入此处?”中气十足的声音问道。

有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传来鱼儿的声音:“呃,我们主仆被箫煞和舞煞追赶,情急之下进入小院,主人无意中发现了此处。若不是主人为了救她的朋友,我们主仆早已甩开箫煞和舞煞。主人让我和她朋友先跳入洞内,她在后掩护我们。只是,她后来一直没有跟上。或者,她在箫煞和舞煞离开后,又跃回小院离开了。”

是毫无隐瞒的叙述。

中气十足的男子应了一声,又问道:“你的主人是谁?笛煞和舞煞为何要追赶你们?你主人的朋友呢?”

鱼儿的声音清脆而清朗,带着一丝贵人家奴的傲气:“我主人是谁,我觉得你们还是不知晓得好;至于那两个女子为何追赶我们——实在是那箫煞见我主人身手好,想要收主人为徒,主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故意说自己是双绝的徒弟,希望那箫煞知难而退,莫要纠缠。岂知那箫煞却倾慕双绝,并用萧声将舞煞引来,两人共同追赶我们,只为了让主人带她们去见双绝;至于主人的朋友么,他被我藏到洞顶了。”

“双绝的徒弟?”

异口同声的反问,里面的震惊不言而喻。

鱼儿的回答声里,带着不屑一顾和淡淡地鄙夷:“假的,主人都未曾见过双绝,岂会是双绝徒弟?!”

无边的寂静,少年和他的同伴似乎在思考鱼儿是否在撒谎。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主角,正在悄然向他们靠近。

片刻后,少年好奇问道:“姑娘,你是如何把你主人的朋友藏到洞顶去的?”

拐角处那一盏孤独的麻油灯,如同一只幽魂的眼睛,不断闪着神秘而微弱的光芒,向着蓁蓁无声地示意。她警惕地半眯起眼睛,静静谛听着鱼儿的回答。

“他现在,估计还昏迷着呆在洞顶上呢,你们自己去看。”鱼儿的声音十分无奈,其间掺杂着一份郁恼,“本来以为,我先探个路,再回去接他,结果,一进入这儿便没了知觉。”

稍稍一顿,鱼儿又气哼哼道:“不就是一地洞么,干嘛弄得处处机关,一般人进入这儿,早就晕了。即便不晕,要么被老鼠和蛇之类的吓死,要么被那暗箭和锋利的刀帘杀死。”

中气十足的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甚是自豪道:“姑娘这就不懂了,这儿虽是地洞,却是我们的联络点,若被有心人轻易进入,那还了得!可以明确告诉你,来这儿的人必须死。”

他止住笑声,却低沉道:“至于你,若非雪明禀报,说箫煞和舞煞与你有关,想等你醒来了解情况,早已把你杀了。”

“我大兄说的全是真话。”少年适时敲了敲边鼓,意在提醒鱼儿此刻的处境。

紧贴着洞壁眯了眼睛的蓁蓁,忽然挺了挺身子,如水蓝眸悠悠流传,里面荡漾着的,却是满满的冰冷,心内暗惊道:“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果不出她所料,中气十足的男子低沉而威严道:“你主人是谁?说出来,或可饶你一命。”

鱼儿却嗤笑一声,沉着冷静答道:“我一向不喜背叛者,即便以生命为代价。只要主人未曾找到我和她朋友,你们这儿都会成为重点排查地。”

这句话包含着鱼儿做人的底线,和对蓁蓁的了解与信任,当然,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那两个人,此处已完全暴露。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窃听的蓁蓁能清楚地感受到,沉默背后沉沉的杀意。

此时的她,已悄然来到了地洞尽头,她将曹夕姑的身子紧贴洞壁放倒,虽觉得他在此处有一定危险,但若她能一举制服里面的两人,这危险便不复存在,且能安全带他离开这儿。

“砰”,她飞起一脚,踢开了紧闭的房门,“嗖嗖嗖”三支竹箭分别从不同方位袭来。她极其敏捷地退到一侧,待得竹箭飞过,她身形一转,如一阵悠然的清风飘入门内。

此空间五丈见方,十分逼仄。

一个粗壮黝黑的中年大汉和与一个身形欣长的少年,各自举着长剑,戒备森严地对着门口,在他们身后,鱼儿软塌塌地倚着墙角,惊喜至极地望着她。

这大汉满脸沧桑之色,一身青衫,一双警惕的眼睛流露出一抹深沉和智慧。见是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且双手空空,他未免有些轻敌,当即中气十足地喝道:“什么人?”

身形欣长的少年清瘦俊逸,一双黑眸如泉水般清亮,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好奇地打量着蓁蓁,转首对中年汉子道:“大兄,他们是一伙的。咦——”

一丝冷笑从蓁蓁的唇角溢出,垂纱斗笠垂下的轻纱如水波微微一动,在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条红绫如蛇跃出她的衣袖,瞬间幻化出一片模糊的红影,卷上了他们的长剑。

只听“当啷”一声,两把长剑顷刻间合在一处,落到了蓁蓁身后。少年甚至没有瞧清,他的剑便已飞起、脱手、落地了。因为太震惊,他瞪大了一双黑亮的眼眸,依然好奇问道:“你为何未被迷倒?”

他的话尚未说完,红绫已经飞向了他和那个中年汉子。没想到,少年居然轻功不错,轻轻向斜后方一跃,便躲过了缠向颈侧的红绫。

中年汉子在长剑脱手后,经验立即告诉他,他遇到了高手,但他身侧并无长物,原想趁蓁蓁不备拖过鱼儿做人质,结果蓁蓁出手太快,他根本没有回身的机会。心思电转,失去武器的右手果断摁开腰带的铜扣,抓住腰带的一头,运起内力,“刷”地迎向蓁蓁的红绫。

论起长度,腰带比红绫短了许多,但红绫柔软,腰带软中带硬,中年汉子觉得,腰带的韧性与力度却完胜红绫。因此,他这一击,信心十足,认为那柔软的红绫必有损伤。

只是,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红绫毫无悬念缠上腰带,迅捷带着它飞向了长剑所在。

在中年汉子瞪大的圆眸中,充满了愕然与震惊。他望着空空的右手,迅速向后面退去。他的意图很明显,以鱼儿作为要挟,留得自己性命,再缓缓后图。

只退了一步,仅仅只是一步,一条冰冷的红绫已经亲密地缠上了他的脖颈!

论起武功,中年汉子自忖算得上二流高手,但面前这个娇小的黑衣人,无论内力还是速度,都快了他无数倍。

他突然觉得,也许明年今天便是他的忌日了。尽管片刻前,他还在想着如何审问这个娇小的黑衣人,又该如何向主人邀功请赏。

呼吸一窒,他双手紧紧抓住了脖颈处的红绫。

“放开他!”一声急切而清朗的大喊,唤回了中年汉子开始模糊的意识。然而,红绫却无所顾忌地用力一紧,他昏了过去。

随后,蓁蓁右手一松,中年汉子颓然委顿在地。

蓁蓁的手再一旋,红绫倏然飞起,无声无息钻入了她的衣袖。她盯着已挟持了鱼儿的少年,冷冷道:“她晕了。我们交换人质,可好?”

少年尚未回答,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隆隆”声。而少年身后的洞壁,倏然向一侧缓缓移开,一把清冽明亮的男声道:“雪遇大兄,笛煞和舞煞出山,是我们的人看到还是沿途听闻?公子路上截了信鸽,便令我前来查问详情。”

少年蹲在手脚被绑缚的鱼儿身侧,两手紧紧卡在鱼儿细长的脖颈上,听到异常声响,头微微一侧,黑瞳陡然放射出灼亮的光芒,随即却沉下脸对蓁蓁冷冷道:“不好!”

“哟,原来是小兄的自己人到了呀!”

蓁蓁冷哼,回答少年的清脆声音里,携着一丝淡淡的鄙夷。与此同时,一枚箭头携着凌厉的风声直奔少年的面门,红绫如同雪花打着旋随后飘出,却是卷向少年细挺的蜂腰。

此时的少年左右为难,他即便未曾挟持鱼儿,这两招也未必能毫发无伤地化解,如今情形,他若对鱼儿下手,自己必死无疑。人在重要关头,自会趋利避害,由此,他倏然斜斜一跃,似是悠闲实是极险地避开了逼至近前的箭头和红绫。

只是,他未曾料到,红绫所发为虚招,在少年跃起时,已迅疾一转绕至鱼儿的腰身处。

洞壁移动处,有火把的亮光照了进来,昏暗的室内顿时大亮,蓁蓁的手向后一扬,一枚闪着亮光的箭头,带着凌厉的风声飞向手持火把的那个高大身影!

千钧一发之际,来人不慌不忙伸出右手,迎向那个在火把映照下闪着寒芒的箭头。顷刻间,那枚可以要人性命的箭头,便夹在了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两指一扬,“嗖”,那枚铜制的箭头反射出一星耀目的光芒回射向蓁蓁。

此人功力之高,明显与中年汉子和少年不在一个档次之上。

透过垂落的黑色帷纱,蓁蓁可以极其清楚地看到:来人一身黑衣,身形高大而健壮,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黑眸如夜空的寒星,闪着清冷孤寂的光芒。

如此熟悉的眉眼,嘿,居然是老熟人?!蓁蓁不由得蓝眸一弯,如来人一样轻松夹住箭头放入衣袖,又一把抱住红绫卷来的鱼儿,挑眉惊喜道:“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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