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锦荣得承认，他有些懵逼了。
他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保健品，让老人花钱买个安心，有个心理慰藉也算不错了。
但，听到老妈后几句话时候，杨锦荣的火气已经上来了。
自认接受过系统高强度的高血压事件后，对一些离谱的事情的抗性已经远超其他人。
然而，在听到自家老妈对于能量石的吹捧时，杨锦荣还是没有忍住。
这是卖保健品还是卖玄幻符纸啊？！
越来越离谱了，之前还是热量的传递，现在还加到饭里，各种玄幻功能简直太离谱。
而且，让杨锦荣更懵逼的是。
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自信，敢让人做饭时放进所谓能量石！
没出问题还好，吃出问题，到时候就不是花钱让老人买个安心了。
“人家当时说这床就要一万！能量石垫还要一千五！”
“你妈能让他们赚那么多钱？硬生生砍到一万，还让送了能量石垫！”
颂丽娟得意一笑，一笔下来足足省了一千五！
“妈，你们买这些东西时有没有说不好用可以退货？”
杨锦荣组织语言，他也见识过不少保健品的套路。
深陷其中，很难被别人劝动，只有一点点的引导。
“那肯定，早就说好了，不过这床没啥问题，我们之前还在他们店里试过，真的有用！”
颂丽娟信誓旦旦，杨锦荣眉头却是一皱。
“好了，荣儿今天回来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今天的能量石也要放上！”
颂丽娟说着就要去厨房，杨锦荣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拉着老妈。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不让老妈下厨了，看我来就好！”
在老妈怀疑的眼神中，杨锦荣再三打着包票，才让颂丽娟答应不去厨房。
大半小时后，杨锦荣出来，已经炒好三四个菜，锅里是还在煲着的汤。
“颂姐， 你家是我们村第一个买的，我们这边以后新品都会先通知你们。
后面呢，你家如果介绍人来光顾，到时成交的钱分你们两个百分点！”
杨锦荣刚走到客厅，就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进门，是一个短发中年女人，正坐在颂丽娟旁边，语气铿锵的说着。
“咱们店主要也是为了照顾村镇中老年群体，是总公司确定的下乡活动！最近优惠力度很大，所以给大家的提成也很多。”
“我们拿两个百分点就行，颂姐辛苦宣传怎么也要拿三个百分点！”
中年短发女人不让颂丽娟推辞，各种好听的彩虹屁不要钱的拍着。
“那我就把合同带走了，就祝颂姐早日升级到四级代理了！”
中年短发女人握着颂丽娟的手，语气亲切，脸上怼着和善亲人的笑意，让人下意识感到亲切。
“好好好，我送你，让你又跑一趟了。”
颂丽娟脸上的喜色也受不住，满面红光。
“等下！”
就在两人准备出门时，杨锦荣拦在门口，脸色凝重。
“荣儿，这是你包姨，是咱们这片喜来康理疗店的店长。”
“今天是来和我谈代理合同的，以后，我就是咱们镇上喜来康理疗店的分店店长了！”
颂丽娟神色激动，招呼着杨锦荣让喊人，但却发现杨锦荣不动于衷。
“这就是颂姐的儿子吧？和颂姐长的可真像，现在在哪里……”
包叶芳脸上堆笑，伸手就要拍杨锦荣的肩膀。
“呃……”
包叶芳的手落空，看着侧身的杨锦荣，包叶芳一时也有些尴尬。
“刚才我妈签的合同，给我看看。”
杨锦荣没有客套，直接伸手出声。
包叶芳愣住，眉头皱起，有些不太高兴：“荣儿啊，虽然你长大工作了，但你妈……”
“我说，合同给我！”
杨锦荣语气森寒，包叶芳说一半的话停在嘴边。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颂丽娟连忙站在中间。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份合同嘛，你想看就看，妈这里还有一份呢！”
颂丽娟拿出合同的复印件，塞在杨锦荣手里。
杨锦荣没有再多看包叶芳一眼，直接打开合同扉页，目光迅速扫过。
第一页，杨锦荣眉头微微皱起。
第二页，杨锦荣眉心紧锁。
第三页，杨锦荣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寒意。
当杨锦荣看到一半时，呼吸已经沉重几分。
看着合同上一项项的条款和描述，杨锦荣看出这份合同的真实性！
这是一份乍看发展代理商，实际内容条款都近乎与传销的合同！
“这，就是你和我妈说的，代理？”
杨锦荣头皮发紧，这是真正生气有的反应。
自己平时遇到其他傻逼事件，高血压事件就算了，也都是日常会遇到的。
但现在，有人将主意打在自己老妈身上！
【叮，检测到宿主身边有不良事件发生，系统选项生成中！】
【没有人真正聪明一世，当针对你的骗局出现，大部分人都会深陷其中！
时代在进展，骗术也在进展，当一些人将目光放在村镇中老年群体时，这些人在他们眼中只剩下敛财价值！】
【选项一：传销可恶，吃人不吐骨头，但如果在初期加入，说不定能混入传销的头部环节！躺着赚钱谁能拒绝呢？！】
【选项奖励：正义点-25！大智若愚·称号！该称号终生绑定，称号作用下，做出所有选择都会让最坏、最蠢的方向发展！】
【选项二：传销团伙编造的骗局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带老爸老妈离开这里，去魔都生活，远离传销，从我做起！】
【选项奖励：正义点+15，现金两万！】
【选项三：一切罪恶都将绳之以法！彻底解决传销团伙，维护社会清澈！】
【选项奖励：正义点+35！遵纪守法好公民·称号！该称号永久有效，佩戴下，他人对宿主的天生好感度增加，信任增加，宿主个人魅力增加！】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杨锦荣的目光死死盯着包叶芳。
或许是本来就亏心，在杨锦荣注视下，包叶芳感觉到一种难以直视的炙热，仿佛在烤灼自己的良心。
但，包叶芳有自己的人生信念。
良心，可以赚钱，但没良心可以赚大钱！
所以，在短暂避让杨锦荣目光后，包叶芳还是转过头，不示弱得和杨锦荣对视在一起！
“系统，我选择选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