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还微微泛着之前愠怒的薄红，整个人错愕地愣在原地：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就是想请云堇给唱一曲。”
舰长挑起眉头又说了一遍。
“额。。。。”
刻晴脸上严厉的表情瞬间产生变化，从恼火变成了羞怯，只有脸上的红晕依旧。
“这，这样啊。你早说嘛，害得我误会。”
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上的发簪，刻晴慢慢让开身位。
舰长一脸的无语，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
算了，自己也不跟小女孩一般见识。
遂再次转头看向面前的云堇：
“如何，云堇小姐，我愿意出高价请你唱一首曲子，希望你能考虑考虑。”
“呃。。。。”
云堇没有作答，她还没从刚才的情绪混乱中回过神来，原来他有老婆了呀。
舰长见她这样倒也没有继续逼问，而是坐回座位上静静等待。
半晌，云堇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事情也重回正轨。
“咳咳，非常抱歉，舰长先生，之前是我没有弄明白您的意思。”
舰长摇摇头表示无碍。
云堇接着又言：
“那么按照您的所说，是因为看中了我的演出，所以想要请我唱一首曲子？”
“没错。”
“我明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我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身为云翰社的当家主事，自然也需要谈好演出的详细事务。”
“这是自然。”
舰长不置可否，反正愿意谈就好。
“好，那我首先想要问一下，舰长先生专程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听大众曲目才对，毕竟那样的话您大可直接前往和裕茶馆观看便好。
所以，您是希望我单独为您演出吗？”
单独演出？舰长低下头思索了一下。
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些，不过露天大舞台的演出和小范围的演出氛围自然是有所区别的，确实是应该确定一下。
云堇见舰长没有回答，于是补充了一句：
“如果是单独为您演出的话，很抱歉，这不合云翰社的规矩，我的长辈们也不会允许。”
刻晴这时也从旁补了一句：
“确实，云翰社从来不会让云堇单独为谁出演，主要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毕竟云堇本人也是姿容出众。”
舰长点点头，这个规矩倒是不难理解：
“我可以理解，之前我倒也没有想过小众出演和大众出演的区别。
现在设想一番，发现你想如何演出都无所谓，反正只要表演到位即可。”
云堇微微一笑，接上话茬：
“您能理解就太好了，这样一来就是第二个问题了。
请问舰长您想听的是哪一首曲呢？若是条件允许，我下午也不是不能为在场几位表演一番。”
云堇其实还是蛮好奇的，究竟是哪首曲目，能让面前的男子如此沉迷？
她也心里设想了几个，大都是女子独角戏。
璃月的戏曲传唱已久，但老实说，各地曲目她都有涉猎，即便没有唱过，也应该听过。
“曲目的名称叫作《扶桑树》。”
“嗯？？？”
云堇眉眼一跳，这名字，她完全没有听过啊，难不成是民间流传的？总不可能是蒙德戏曲吧？蒙德应该没有这种艺术。
“扶——桑树？名字倒是非常优美，但我确实没有听过。”
她大方承认，没听过就是没听过。
刻晴惊讶不已：
“连云堇都没听过？”
“嗯。”云堇再次肯定，“我确实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我可以肯定我的母亲也从未向我提起过。”
“莫非是你原创的？”
刻晴水灵灵地大眼睛向舰长看来，看他这样，还会这种手艺？
“不是，是我的家乡流传曲目，好几百年前的了，到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会唱了。”
云堇倒是来了兴趣，她已经好就没听到过新曲了，现阶段已经产不多走到了只能原创或续篇的地步。
“莫非舰长的家乡也是璃月？虽然您的打扮不似这里，但是面相却是有几分璃月的味道。”
刻晴也点头认可，她一开始就有点奇怪，就算舰长是魔神化身，但是却跟蒙德不怎么太有联系的样子，无论是说话还是品茶。
“不，我并不是璃月人，家乡也离此地颇为遥远。”
好吧，刻晴和云堇的期待落空了。
这种情况似乎也不适合追问下去，云堇把话题拉回：
“原来如此，舰长是想让我演出全新的曲目呀。
我听过的戏曲大多都是由我的母亲唱与我听，然后在进行学习的。
但您这是完全没人听过的曲目，那不知是否有会唱的人可以表演次让我看看呢？”
“呃。。。。没有。”
都死光了。。就算是观星在这也不会唱。
“这样啊，确实有点难办了。”
云堇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光悄悄瞟向舰长。
（要不要叫他亲自唱一下试试？可万一他不会，我岂不是让人尴尬？）
云堇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起来了，没听说过的戏曲对她的吸引力无比巨大，甚至产生让舰长直接唱的冲动。
“你自己会不会嘛，不会的话，哼一下也行，唱词和曲调总记得吧，这样一来云堇不就有数了？”
刻晴眸光亮亮，勾过自己的一缕头发缠绕玩弄，她虽然对曲子也有兴趣，但是更想听听舰长唱歌。
（真不戳，让你总是气我，这下看你怎么办。）
看着舰长陷入小小的困境，刻猫猫心中没由来地升起一点雀跃。
诺艾尔和优菈也默契地没有开口，她们这时候本应该帮舰长想办法的，但一想到说不定可以亲眼见识舰长唱歌，这种巨大的诱惑使得二人无法拒绝。
最后舰长还是摇了摇头，虽然达不到声波武器的程度，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好听。
曾被观星和艾琳不止一次的嘲笑自己的歌喉太过深邃黑暗，一点都不匹配面相。
“唱歌我实在不在行，好听的曲目到我这里走一圈只会明珠蒙尘而已。
不过，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竹笛吹奏一遍主旋律，唱词的话我之后写给你。”
“这样也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练功房那里吧。”
云堇充满了期待，诺宝和优菈也是，刻晴也是悄悄拿出神之眼中的小型留影机，准备随时保留难得一见的画面。
“咕噜噜~”
嗯？？？一声可爱的叫声传来，刻晴的脸唰一下地就红了，小手捂上肚子。
“咕————”
可是事与愿违，玉衡大人的肚子叫的更欢了。
可怜的刻猫猫，没有面子要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