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之后王伟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调整过的、略显沙哑和疲惫的恭敬,甚至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幡然醒悟”。
“江大哥。您的话,我听明白了,真的听明白了。”
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悔意:“是我一时糊涂,钻了牛角尖。觉得……觉得被年轻人压着,面子上下不来,心里有股邪火没处发。让您失望了,江大哥,我对不住您。”
“您放心,”王伟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像是在立军令状,“集团的发展大局为重,这个道理我懂!我一定摆正位置,全力配合新总经理的工作,绝不再给您和集团添乱!以前是我想岔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态度诚恳,仿佛真的被江建明一棒子打醒了。
电话那头的江建明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你能这么想,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我明白,江大哥。您放心。”王伟连连保证。
挂了电话,王伟脸上的“诚恳”和“疲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神阴鸷地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充满讥讽的弧度。
“配合工作?呵呵……” 他低声自语,仿佛毒蛇在吐信, “明的不行,难道还不能来暗的?江建明,你退居幕后,到处旅游手还能伸多长?江城小子,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猛地将窗边桌子上放着的酒杯拿了起来砸向墙壁。
昂贵的水晶杯瞬间炸裂,碎片和残酒四溅。
吓得角落里的女孩浑身一颤,惊恐地缩紧了身体。
她的声响让王伟缓缓转过身。
“滚过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此时他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狂躁。
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粘稠恶意,牢牢地锁定了那个无助的女孩。
在他眼里,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江诚、是江建明、是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是这世间所有让他感到无能和屈辱的化身。
见女孩被自己吓得直哆嗦,不敢动弹,王伟瞬间就笑了。
那笑容扭曲而残忍:“听不懂人话?还是说,你想让我‘请’你过来?”
这话一落,那女孩颤抖着,几乎是爬着,挪到了王伟的脚边。
要不是真的缺钱,这几把被人撒币的工作她才不干呢。
无奈王伟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此时的她只能默默的给自己催眠。
妈的,上次自己就连臭烘烘的牛子鞭都能吃。
这次再吃一次就能有两万,就算吃不下也要吃。
见她这一副屎难吃钱难挣还要勉强吃样子,王伟仿佛看到了自己。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再次充满了审视和鄙夷。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
“刚才……我打电话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个孙子?”
说完王伟凑近她,呼吸带着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嗯?回答我!”
虽然被熏的想吐,但是她却不敢反胃,配合的回答:“不……不敢……”
“不敢?”王伟嗤笑一声,“你们心里都在笑话我吧?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指不定怎么鄙视我!就像江诚那个小杂种!就像他那个道貌岸然的爹!”
王伟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逐渐失控,抓着女孩头发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说完之后另一只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根特制的、带有细密倒刺的短鞭,这是他为满足自己特殊癖好而准备的“玩具”。
“老子打江山的时候,他们还他妈在穿开裆裤!现在敢骑到老子头上拉屎!” 他嘶吼着,手臂猛地挥下!
“啪!”
鞭子撕裂空气,狠狠抽在女孩单薄的背脊上。
布料应声破裂,一道狰狞的血痕瞬间浮现,细小的倒刺带起点点皮肉。
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叫啊!大声叫!” 王伟的眼睛因为兴奋和仇恨布满了血丝,“你们不都等着看我笑话吗?啊?!江诚!你看见了吗?!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他仿佛透过女孩的身体,看到了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每一鞭下去,他都伴随着恶毒的咒骂,将内心所有无法对江诚父子直接宣泄的怨毒,尽数倾泻在这个无辜的肉体上。
“摆正位置?我让你摆正位置!”
“配合工作?我让你配合!”
“走绝了?老子先让你走绝了!”
女孩的惨叫声逐渐变得微弱,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抽搐。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皮开肉绽的伤痕,鲜血浸透了残破的衣物。
但这似乎还不能满足王伟内心那头疯狂滋长的野兽。
他扔下鞭子,目光扫过旁边用于加热雪茄的便携式酒精灯和小壶油。
一个更变态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
他点燃蜡烛灯,蓝红色的火苗幽幽跳动,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容。
“热油……能消毒,也能留下永远的印记。”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你不是嫌我臭吗?嗯?我给你加点‘香’的,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味道,记住今天!”
火焰渐渐升高,散发出青烟。
女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用尽最后力气挣扎起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你别弄这个,我吃,我吃,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然的话,我们玩点别的也行,你别用这个,多费火啊,我们用点电的吧...”
“你特么的,我叫你来这里不是让我来服务你的,用电,你想的美,倒是会享受啊,老子就不让你爽...”
说完之后王伟狞笑着,用金属勺子舀起一勺滚烫的蜡烛油。
“想舒服是吧,老子让你见识见识,说不定以后你也就能爱上了!”
说完,王伟淫笑着,将那蜡烛,缓缓地、精准地倾倒在女孩大腿上一处新鲜的鞭伤上!
“滋啦——!”皮肉焦糊。
当惨叫声撕裂空气,当焦糊味弥漫开来,王伟闭上了眼。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在电话里摇尾乞怜的失败者,而是掌控痛苦、主宰他人命运的神。
他将现实中无法施加于江诚父子的折磨,尽数倾泻在这个替代品上,从而获得了扭曲的平衡。
看着女孩惨叫的抱紧自己,他又丢出手铐,开出价码。
“要不要玩一下这个,拷上,把脚打开,我给你加两万??”
要是不说加两万的话,那女孩大概率是不想要的。
但是再加两万的话,那就是四万了。
她眼前闪过自己需要接待的四五十个令人作呕的客人,才能换来这个数字。
闭上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气音:“……好。”
看着女孩在剧痛与金钱间挣扎,最终屈服,他品尝到了一种将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的快感。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对江建明摇尾乞怜的“孙子”,而是能肆意决定他人痛苦与尊严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