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艾菲娜先是摇头，但又说：“虽然她不是圣域，但有人会庇护她，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直活下去！”
不是圣域，但有人庇护！
可以一直活下去！
小钰和红眸两人对视一眼，这又是什么人啊，这么有实力的吗？
“说，她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小钰摇头。
“你不知道？”
艾菲娜眼中再次浮现怀疑之色，既然是白絮的学生，怎么可能连白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真的不是在胡言乱语？
“抱歉，我确实不知道。”
小钰摇头道：“虽然我是白絮老师的学生，但严格意义上，我并没有见过白絮老师……”
“没见过？”
既然没见过，为何说白絮死了！
“是的，没见过。我只是通过她留下的笔记，找到了她居住过的木屋，在那里，我见到了白絮老师留下来的残影，那道残影一直在织造一件礼裙，我是在观看之下学习到白絮老师的针织技艺的。”
“那你织给我看看。”
艾菲娜一招手，蓝色的纱布飘下。
说到针织，小钰可不怯场，当即上前，在纱布上绣了一朵金色花朵。
“是她……”
艾菲娜摩挲着上面的走针，有些怀念，又有些感伤。
“所以，她真的死了吗？”
“应，应该吧……”
本来小钰很确定，但刚才听她说，又觉得游戏世界里面有很多强大的存在，残影也许是某种手段。
而且说起来，她确实没在里面看见尸骸。
白絮的灵魂说自己去世，也可能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方法，她可能摆脱了现在的身份，用新的身份去了其他地方。
比如那个庇护她的那个人？
“白絮，我们的约定……看来永远都没办法实现了。”
艾菲娜只是感伤，但并没有亲友离开的痛苦，甚至很快笑了起来。
“看不见这肮脏的世界，挺好的。”
艾菲娜将蓝色纱布收起，笑道：“这个世界太混乱了，像白絮这样和平主义者，根本无法生活下去……算了，不说她了，既然你得到了白絮的传承，那你一定要帮我一次。”
“您请说。”
小钰呼气，任务终于来了。
“我需要织造一件传说中的服装，原本，我是打算趁着这段搜寻材料的时间，去找一找白絮，让她帮我这个忙，没想到她已经去世了……不过还好，你来了，我仍旧还有一丝希望。”
“你们跟我来。”
艾菲娜招呼几人进入水幕后方。
在一个圆形建筑中，她打开一个盒子，从中拿出了一片鱼鳞。
“这是什么？”
“设计图。”
艾菲娜将鱼鳞放在一颗宝珠上，光芒照射在鱼鳞上，投射出一张服装设计图。
当小钰看见图纸的时候，整个人一愣。
太意外了，竟然是它！
注意到小钰的反应，艾菲娜嘴角微扬，这可是任何织造师看见都不可能平静的造物，只存在传说中的服饰！
“瀚海云空随想曲礼裙？”
没等小钰开口，身后的红眸就惊呼出声了。
这套礼裙其实她没见过，但从小钰口中听说过，描述地很梦幻，但不如眼见那么震撼。
对面，艾菲娜瞬间惊呆。
竟然被认出来了！
什么情况？
这礼裙不是不流传凡界的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