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杭城这边。
这一天的时间，苏栋梁一行人就没闲下来过。
从自然公司离开，已经快到中午了。
他们一头雾水，那马聪给人的感觉怪异的可怕，完全就是正经谈生意的模样……
就是在明白的告诉他们：“我的货，给钱就卖！”
这让苏栋梁等人理解不了，甚至于，吃完了午饭，他们还是想不通个中缘由。
但如此怪异的情况下，他们也自然不可能因为价格而草草做了决定。
还得对比。
毕竟江北给出的选择一共是三家公司，取一个最合适的。
另外两家，兰亭、朵芳。
他们下午也去谈了谈。
但结果……并不好。
双方扯来扯去，甚至苏栋梁这边都有些烦了，最终的利润也僵持不下。
而且所要求的条件也是同等的，产品在被拿到东海之后，在东海地区的销售，运作情况，要由欣阳公司自行承担。
超市这个行业是这样的。
真正有品牌力的产品，利润占比其实特别低，真正赚钱的，还是那些自行售卖的生鲜等等。
而兰亭、朵芳，这两家企业，很显然是花了大价钱在杭城本地，以及周边的一些城市做过宣传。
导致了在南方的市场占有率远远高于自然公司。
也是这个原因，他们把宣传的成本等等，都算了进去，需要更高的利润。
这可以理解。
但是……
无法接受。
双方在利润率的问题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这也导致了无法进一步谈判。
而且最关键的是……黄汉良对比过生产、研发车间之后，发现他们的并不比自然公司的车间强。
甚至，兰亭的车间很多配置上还不如自然公司！
双方的产品质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差不多的。
所以……
回去了之后，他们考虑了一下。
如果马聪的产品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好，没有质量问题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搞什么退货的操作。
合作是要建立在相互的理解上。
但他们商量了很久，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但从本质上，他们既想要马聪的产品，又不敢乱来。
一贯的“便宜没好货”心里，哪怕知道为什么便宜，但他们仍犹豫不决。
所以，晚上他们还是决定给江北打这个电话，最终交给他来定夺。
毕竟，这是江北亲自指示的三家公司。
电话里，他们说的还算明白，将三家公司的情况，以及在南方部分城市的市场占有率给仔细的说完。
……
“他只要百分之五的利润？”
江北傻眼了。
自然的马聪，他没见过，但也绝对听说过。
因为上一世，这三家公司在后来，可谓是大名鼎鼎。
只是他也不知道三家公司发迹的先后顺序，但现在听苏栋梁讲完自然公司的情况，江北算是明白了。
兰亭和朵芳公司，是早一步建立起来的，自然就有着得天独厚的市场优势。
反观后来几年才成立的自然公司，马聪想要分化妆品市场一份，其他两家自然不答应。
相比于这两家公司创业的时期，马聪可谓是难上了千倍万倍！
尤其是，马聪没有强大的资本支撑去强行吃下市场，现阶段就只能玩命的提升产品质量。
后面，才依靠产品质量后来居上，让另两家公司直接毛了，也开始大批量的投入研发成本，追寻能和自然公司比肩的新款。
江北反应过来之后。
只觉得……天上掉馅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