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的原因有很多。
首先来说：
杭城这个地方，一直都是大名鼎鼎的，西湖、雷塔这些旅游景点，适宜的气候，以及……比北方更加发达的经济。
起码就这次苏栋梁一行人也都是觉得他们来这边是高攀了。
但江北让苏栋梁拿出来点气势……他也没法不听。
所以为了保持这种“气势”，不光是苏栋梁，甚至于黄汉良他们等人，都没有和自然公司这边积极接洽。
董事长说的很明白了，提前过来两天，就是公司的福利待遇，让他们公费旅游来的！
欣阳公司那边，还真没啥特有的福利，江北也没那个心思为员工准备什么。
他明白这个时代的人，只要把钱给足了，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干！
而这两天来杭城。
不用考虑工作！
就晾着那完美公司的人！
苏栋梁他们也真就这么做的，作为这次的“副队长”，也是和完美公司那边接洽的黄汉良。
在上飞机之前，黄汉良和杭城的自然公司是有过联系的，并且说好了周一早上九点会面。
但是……
这人上了飞机之后。
就没了！
真就是音信全无！
真说起来，黄汉良这种大佬，在这个手机还没有“双卡双待”的年代，自然是要准备两部的。
而在江北的“建议”下，黄汉良果断选择把工作的电话关掉！
这就导致了——
周五晚上，自然公司那边的老板马聪，打算亲自接待这些来自东海的合作伙伴，设宴款待。
但却没打通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当时，场面一度很尴尬。
但更尴尬的还在后面。
一连三天，自然这边保持着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每天两个电话的联络，但是，毫不意外的，全都是那冰冷的机械女声，关机。
慌了。
自然公司的人都慌了！
他们可是知道，这欣阳公司旗下的欣阳超市，可是整个东海规模最大的！
虽然还没特意去看过，但这事儿……得看钱。
毕竟江北财大气粗，愿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管它欣阳超市是不是东海最大的呢？
但是……
这人没了怎么办？
马聪心里急啊。
许是觉得还是有点希望的，于是乎，今天早上他又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了！
黄汉良那歉意的回答：这两天手机坏了。
对此……马聪虽然不怎么信，但也没说什么。
只要人在杭城，那就没事儿了！
这不嘛，一大早就开始组织一会儿的迎接，甚至还亲自下楼迎接。
不是不想摆点谱，但谁叫人家才是财神爷呢？
得请进来！
杭城那么多家化妆品公司，这欣阳公司为啥偏偏要和他们合作采购？
一个没伺候好，这些人换合作方了怎么办？
这点，马聪赌不起。
而且……
他也很愁。
自然公司这才刚成立不久，他现在基本就是个苦苦支撑的状态了，厂房，办公楼啥的，能将就就将就。
根本就没钱换！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工人，这个道理他明白，当老板的，不能对不起跟着自己干的手下们。
环境差了点倒是其次，但钱一定要给足，这也是他经商的本心。
除去给工人开资，除去研发的钱。
他其实真的没什么钱了。
产品积压严重，他也没什么钱去打广告，这几个月，不知道跑了多少商场，可对方一听“自然”，便表示压根就没听过，也不愿意合作。
把位置让出来给那些国内有名的，以及国外的护肤品。
对于黄汉良这一行人，他一定要抓住！
听说，这次欣阳公司那边派来的还是个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