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
林言刚想说不合适吧，对方的眼睛就冷厉了起来，于是她不太熟悉的叫：“方、越？”
方越这才满意的看她，见人抽回手，他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随后徐徐开口：“林言，除了合作关系，我不否认对你产生了好感，如果你也一样的话，我们谈恋爱吧。”
他这样的男人，从不缺示好的女人，可是，他忽然觉得那种感情好没意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方越就对林言越来越感兴趣了，每每见面她都是客气疏离的态度，就算是微信也只谈工作。她偶尔会夸自己，但也只是表面的而已，实际上根本不走心。
就是她这份冷淡，很吸引自己，方越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挺有魅力的男人，受此待遇，心里难免不平衡。
林言静了几分钟，目光从男人脸上移开后看向前方，路灯旁边的杆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光影从车窗照进来，将车子前排上上的两人笼罩了起来，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方越是个很稳重的男人，在等她的回答的时间里，内心竟隐隐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快他改握方向盘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方越，我近期不想谈恋爱，我想合作关系会更适合我们的。”
林言此话其实已经在拒绝他了，她不知道此刻为什么这么焦躁不安，明明自己现阶段是单身，也不需要过问任何人的意见，然内心就是不平静。
“你是不想谈恋爱，还是因为陆远池？”方越有想过她会拒绝，但那一刻真的发生时，他内心同样不好受。
自己除了家世比陆远池差一点，可自己长得也不差，也不缺钱，而且以后林言要是跟他在一起了，没有婆媳问题。
林言愣了下，但还是轻笑着回答：“方越你看啊，你要表白，我拒绝，你觉得原因在我的前任，这样的想法在还没追到我之前，就已经在你心里生了根，那如果以后，我说如果啊，我们要是在一起了，是不是每次吵架，都是因为我的前任啊？我相信你也不是一个喜欢和别的男人比较的人，我也不喜欢自己很亲的人对我各种不信任。”
方越被林言的话给堵住了，明明是自己抛给她问题，不知怎的，她竟然用这个问题来给他出难题，一时之间，竟答不上话来。
“而且，我的前任也不止一个，所以说，合作关系更适合我们。”林言说完推开车门下去，关上车门之前，对方越礼貌的说道：“谢谢方总送我回来。”
方越只能应：“嗯。”
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公寓下，瞳孔骤然收缩，握方向盘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他不全部是这个意思，但林言却很聪明，知道利用他这句话来拒绝了自己。
方越待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开车离去了。
林言从窗户那里看到车子离开后，转身走进浴室，今天陆夫人也来找自己了，她……
站在沐浴下，她回想今天见面的场景，咖啡厅，她们相对而坐。
林言没开口，过了几分钟后，陆夫人终于说话了：“林言，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