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舞厅的营业额少了三分之一？”
顾如璋看着月表，数据上的差异还是挺大的，而且这个月的销售额也不是很好。
“是的，雨夜杀手的事还是闹得挺凶的，特别其中被杀死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歌舞厅的舞小姐。
我们名下的歌舞厅就有五人被人杀害，闹得人心惶惶，很多舞小姐都不敢晚上出门了。”
陈五也没想到这事影响这么大，更没想到这些警察的破案能力这么差。
这都过去大半个月了，居然人还没抓到。
“安全第一，你也派人多盯着一些。”
顾如璋也没强迫让她们来上班，等到这件事的影响小了或者杀手被抓到后，生意自然会恢复。
毕竟，可以一月不工作，还能一直不上班？
好在赌场的生意并没有差，反而还比以往都上涨了一些。
也是，死者都是女人，对于这些赌徒可谈不上危险。
也不知道这个雨夜杀手是个怎么样的变态，为什么要在雨夜杀人，还专挑落单的女性下手。
又交代陈五保护程耀盛的事，让他安排人守着就行，不要打扰对方的生活。
还有让他安排两名身手好的人，明天去找卢少稀，对他们另外有安排。
陈五对于她的安排也没过问，老板在他印象中是非常神秘的。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十分好，从治疗好身体后就从来没病过，在他看来杨晓玲是有奇特能力。
或者说超能力？
从陈五这里离开，顾如璋买了鲜花还有水果上门拜访白薇。
按响门铃，是卢母过来开的门，一见顾如璋思索了一下很快就认出这人是她儿子和女儿的老板，连忙热情的招待她。
“伯母，不用这么客气，我这趟过来是来看看白薇的。”
“白薇在里面休息了，我带你过去。”
或许是知道顾如璋对于卢家的帮助，卢母对待顾如璋的态度很是客气。
白薇坐在客厅正吃着水果看着书，因为怀孕的原因，她吃了午饭后就睡了一觉，刚睡醒肚子就饿了。
见到顾如璋来，她也是起身招呼。
顾如璋连忙把她按回去坐下。
“我今天去公司，卢少稀说你有些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
白薇现在怀孕还不满三个月，肚子还没显怀，可听到杨晓玲这么问，手还是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轻轻抚摸，脸上盛满温柔。
顾如璋见她这么温柔的样子，以后孩子出生肯定是一位温柔的妈妈。
“吃了药，又睡了一觉好多了，让你担心了。”
“好了就行，我还等着你和卢少稀的孩子出生。”
顾如璋对卢少稀和白薇都是好朋友，对于他们的孩子也很关心。
“到时候等这孩子出生了，一定通知你，今天就留下来吃晚饭吧，平时见你一面还真难。
中午，少稀特意打电话回来，说要好好招待你。
晚上他会带菜回来。”
白薇对于杨晓玲也很有好感，虽然杨晓玲长得漂亮，还跟卢少稀是上下级关系，关系亲密。
可她知道两人的关系除了朋友外，完全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虽然在她眼中卢少稀什么都好，可他还是听过两人之前卢少稀的不少丑事，可不认为杨晓玲看得上卢少稀。
听说程氏集团的大公子追求了杨小姐很多年都没成功。
再说，杨小姐对她还有救命之恩，对她们这个小家庭也是多有帮助，她是真的把她当朋友对待。
有亲近也有尊重。
顾如璋自然答应，反正来香江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等到吃了晚饭也刚好天黑回广市。
卢少稀下班回来亲自做的饭菜，看他在厨房忙碌的样子，顾如璋都得夸一句。
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是把白薇给逗笑了。
她也觉得嫁给卢少稀是真的很不错，虽然两人最开始的结识的时候卢少稀有些油嘴滑舌。
可这几年他是真的成熟稳重不少，对于家庭他是真的很尽责，她过得也很幸福。
吃着饭还喝了红酒，一餐饭下来也是宾主尽欢，约定下周六再见面，还交代陈五的人明天会来找他。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对于这次竞标的事，顾如璋势在必得。
一些必要的手段还是要用上的，以保万无一失。
顾如璋刚从卢少稀家中准备离开，刚刚上车就有一辆车停在了卢少稀的别墅门前。
从车上下来的是有过一面之缘地卢少静。
只见她一脸笑意的下了车，和车上的人道别后这才回家。
对于卢少稀的这个妹妹顾如璋也是记忆犹新，不管是打扮还是性格都挺让人难忘的，倒是三姐妹中性格最爽快的一位。
送她回来的人顾如璋也认识，居然是骆平的干哥哥宋时杰，看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匪浅呀！
等到卢少静走回别墅宋时杰的车辆开走，顾如璋这才启动车辆。
从卢少稀家去往回广市的海边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顾如璋一路听着收音机也不算无聊。
只是没想到车开到半路下起了大雨，顾如璋不得不放慢速度。
车辆开出市区来到郊外，路上的车辆也是越来越少。
雨势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加之天黑，还真不是一个好日子。
收音机里面一曲舒缓的音乐结束，又播放了一会广告后，开始播放新闻。
顾如璋原本想换个电台接着听歌，没想到第一条新闻就是有关雨夜杀手的报道。
原来昨天下雨，今天一早又有人汇报人口失踪的消息，还在市区发现尸块的消息。
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挑衅，
以前抛尸块还遮遮掩掩的，现在好啦，直接把尸块丢到了人群多的地方。
电台也是呼吁，有知情者拨打热线电话，如果消息准确会有大笔的奖赏。
另外就是让市民们注意安全，因为现在外面又在下雨。
每次雨夜杀手作案都选择在雨夜，这样很多证据都被雨水冲走。
现在还是70年代末，一些刑侦手段都不完善。
要在茫茫人海中，抓到这个变态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等到这条新闻播放完，顾如璋换到了听歌的电台。
听到刚刚的消息，顾如璋倒是觉得这个雨夜杀手差不多要被抓了。
他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警方，警察一直抓不到他，让他的自信心膨胀。
越是挑衅，暴露的可能就越大。
她也希望早点把人抓了，还生活一个平静。
她要是一个普通女性，恐怕也会提心吊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运气有点差，本来因为车辆少，就算恶劣天气路况其实也还不错。
道路上只有她一辆车，另外的车很少看到。
可她就是这么巧的遇到一个不讲规矩的人。
对面居然开了远光灯晃她。
本来下雨天视线就受到影响，再加之对方的远光灯像是特意改装过，特别的刺眼。
顾如璋五感可是强化过，这灯光照来她只能按喇叭提醒对方。
原本以为对方能听懂她的暗示，谁知道对方居然闪动了两下远光灯，随后大灯还是朝着她的车辆照来。
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眼看车辆越开越近，还向她的车道偏移，一副要撞上她的样子。
顾如璋咬牙喊了一句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