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社会现实，随着柳凡在家族中的地位提高，哪怕是从拜山这种小事上，也可以看出他的地位跟前世是截然不同了。
花了两天的时间，把家里五代以内的坟山祭拜完。
然后从始祖到十二世祖，柳凡只去拜祭了其中四个，一个是始祖，这个就不用多说了。
第二个是七世祖，这七世祖据说是清朝时的一位进士，是柳氏十几位老祖宗中地位最特殊的一个，柳氏家族读书的，当官的，经商的，都喜欢来拜祭这位进士祖宗。
第三个是九世祖，这位老祖最有名的就是力大如牛，他流下的传说有很多，比如去放牛回来的时候，因为下雨把桥面淹没了，这位老祖担心河水把牛冲走，便把牛背起来过河。
又比如挑着两三百斤重的东西，可以一口气从家里挑到几十公里外去卖，途中没有停下来歇过一次。
还比如他一餐可以吃几十斤杂粮等等。
总之，这位老祖的故事代代相传，那是越传越玄乎。
第四个是十世祖，这个没啥神奇的，就是他跟两个老婆一起合葬，据说拜祭这位祖宗容易生儿子，所以很多刚结婚的年轻人都会被父母逼着来拜祭这位老祖。
在祭拜完诸位祖宗后，族中便开始组织人手准备前往邻省祭拜分支宗族始祖，虽然去那边祭拜有机会扩展人脉关系，但柳凡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参加。
主要是柳氏宗族太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跟那边的宗族扯上关系，以后少不了要面对宗族的各种麻烦事，这是柳凡不愿意看到的。
8月份，柳凡见钱还是多，放着也没用想说村里人总是靠外人也不靠谱，又搞了烧鸭连锁和烧鹅连锁。
开这种店就容易多了，短短几个月，就开了上百家烧鸭连锁店与烧鹅连锁店。
代价就是又没钱了。
无所谓。
反正，只要利润比利息高，理论上来说，就可以一直搞下去。
再次来到林爷爷家里的时候，便是林爷爷，也有一些无奈了。
“小凡啊还是要注意克制我虽然让你大胆做事……但也不能这样，凡心集团现在负债多少了？”
“林爷爷，您放心，我会注意克制的。”
“你小子还不敢说啊。”
“…..林爷爷，不敢隐瞒您，目前…..总共……已经欠了将近10个亿的贷款负债了。”
是的，有10个亿了。
为了买地，贷款了2亿多，然后二次贷款5亿，三次贷款1.5亿….加上杂七杂八的…..
“你这孩子，把我的话听的太死了。就让你大方点手脚，就搞出这么大阵势。”
“林爷爷，如果不是您，我哪里会想到买那块地…..肯定听您的。”
“小凡啊，有件事，得和你说。”
“林爷爷，您讲。”
“人啊，不能吃独食，不然容易被群起而攻之，明白这个道理嘛。”
“理解的。”
“蛋糕啊，一个人吃完，容易撑着。你小子怎么没开发那块地？”
“…..林爷爷，我想着让它继续升值……”
“孩子啊，这块地的消息，我也是听朋友讲的，明白了吗？”
“林爷爷…..您的意思是要分润一部分给您那位朋友的手套。”
“你这孩子不傻，一点就通，三天内……会有人找你，到时候，你就把那块地以十亿人民币的价格卖给他们吧。”
十个亿！
说实话，虽然比不上预计的利润，但也超高了，真按照市场价，那块地现在连八个亿都不值。
“林爷爷，听您地。”
“嗯，有舍才有得，有我在，那些人也不会拖你的钱，一签合同，钱立马到账。”
“林爷爷，多谢您！”
“人老了啊，搁以前，那些人要是感提议分一口……”说着，居然睡着了。
几天后，看到公司账户上多出来的十个亿人民币现金，柳凡将一大群人礼送出了银行。
董事长办公室内。
啪。
兰存志猛地一捶。
“凡子，你怎么能答应卖地啊！那块地不说多，至少能涨到十三四亿人民币，做什么生意有这么可观的预期利润啊。”
“别激动，志哥，难道你不明白吃独食会撑死人的道理？”说着，指了指天花板，“很不错了，这才多久就让我赚了那么多钱也省了不少事情。”
“好吧，凡子，那这钱你打算怎么办。”
“那自然不能放到公司账户上吃灰，你有啥意见？”
“继续搞海鲜楼？海鲜楼的利润很高，光是上个月，八栋海鲜楼就给我们集团创造了六百多万人民币的利润。”
“一个月六百多万？”
“是的，凡子，餐饮只要做的好，利润本来就高。”
“我的投资也不小了，买地加建楼装修花了四个多亿讷。”
“凡子，买地的钱咋能算在成本里面讷，你要是转让，价格只会比你买的时候高。算起来，这八个海鲜楼，集团大概投资了两个亿，如果继续保持下去，也就三年左右就能收回成本了。”
“的确不错，还欠付家多少钱？”
“8236万。”
“记得这么清楚？”
“付家那四海前几天才到我滴办公室，旁敲侧击呢……。”
“哈哈哈，把付家的零头转过去吧。”
“236万？”
“嗯，好歹是个总经理，你都答应给一点了，就给一点吧，付家还是不错的。”
直接给八千万？
不可能滴。
说实话，他虽然拖着付家的钱，单付家一样会托各种供应商的钱。哪怕他一次性付清了，付家依旧会托着别人的钱。
这都是潜规则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嘿，凡子，谢谢哈，那小子也人的确不错，总是请我，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给了你多少回扣？”
“……凡子，不瞒你，这236万转过去，那家伙至少灰给我安排几个大学妹妹。”
“哈哈哈哈，那我觉得还是拿钱实在，志哥，你知道我的，放心吧，我不在意这个。反正要给钱，不管你好不要这个回扣，钱都已经给了，还不如让你要了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