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
“房东，你在逗我玩呢，你这房子虽然大，也不可能值九万一年吧。”
“抱歉抱歉，小伙子，我们晚点再谈如何，我在打麻将呢，手气正旺，真不能离开。”
……无语。
“成，老板，晚点八点，就在后街街尾的香肉店谈，如何？”
“明晚八点吧，我现在外地，八条，先挂了。”
“咋样？”见儿子把电话挂了，柳父连忙问道。在他内心中，还是想当老板的。
“那房东在打麻将呢，应该是天天在外打牌，手气还好，就没管这里的生意。”
“那挺好，这样反而好谈。”
“我倒是希望他输。”
“你这孩子，咋希望人输钱。”
“输急眼了，就想把房子卖了，我也好买过来啊，以后，房子肯定只会涨价，买了也不会亏，还能省一笔租金，不然，租了这房子，还得重新装修，就相当于帮房东装了，太亏了。”
还早，自然不可能在这里等。
家里的电脑前。
看着那闪烁的邮件，
心中满意。
还以为那边也要拖一下，看看自己会不会主动找他们呢，没想到，才一天，就坐不住了，自己才出去多久，就发了那么多邮件。
一打开，很意外。居然不是正阳出版社的信息。
：西风先生，您好，我是明月出版社的主编恒月，想要和您讨论一下合作事宜，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恒月：西风先生，我现在就在内地，您如果有时间，方便告诉我地址嘛，我可以飞过去和您面谈。
恒月：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嘛，西风先生，据我所知，正阳出版社给您的稿酬条件仅仅是千字五十元……那对您简直是侮辱，我们明月出版社绝对可以给您提供更好的出版条件。
恒月：西风先生是在忙吧，如果看到了邮件，希望您能回一下，如果您已经和正阳出版社达成了第二本书的优先协定，希望您将第三本书……
……
看着这轰炸式的邮件，柳凡倒是不意外。
都是一个圈子，彼此之间哪会没有“内应”啥的？费点功夫，想要到他的邮件信箱，并不是难事。
对此，他也并不反感。
写小说，不就是为了钱嘛。
古道西风瘦马：月编好，面谈的话，暂时不用，真想谈的话，可以先在网上谈谈，有初步合作意向了，再说后边的事情。
恒月：西风您好，听您的意思，您已经有第二本书的计划了。
古道西风瘦马：那是自然，说说你们的条件吧。
恒月：千字五百。
古道西风瘦马：太低了，月编，难道你不知道侯卫东官场笔记那书的成绩嘛，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啊，我要去忙了。
恒月：西风先生，别走，这稿费不就是你来我往，慢慢谈的嘛。
古道西风瘦马：不怕告诉你，我的底线就是百分之十五的版税分成，且需要提前预支三百万元人民币的稿费，在签合同的当天就得支付给我。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我下本书的字数远超第一本书……
第二本书，他打算写《官道无疆》！那书的字数多的很。
恒月：这……西风先生，您的条件也太高了，恐怕很难让人满足啊。
古道西风瘦马：那就不用谈了。
恒月：别，西风先生，说实话，我没答应您这条件的权限，但是，出于对您的……我可以做主答应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面谈了，我现在真在内地，可以随时飞过去见你。
古道西风瘦马：我这人啊，比较孝顺，好久没陪爸妈了，现在在陪爸妈在外面旅游呢，过几天再跟你讲。
哪可能轻易答应？还是先等等正阳出版社的消息。如果两边条件差不多，他还是会选择正阳出版社，写小说虽然是为了钱，但也要讲点情面的。
如果繁星来找的话……他会先当做没看见。
这是他的“退路”，如果第一和第三被自己的抬价行为“恶心”到了，自己去找繁星出版第二本书，繁星肯定会喜出望外，乐意至极。
以防万一。
或许是正阳出版社在明月出版社的“内应”传了消息。
没多久，正阳那边就来消息了。
汪正阳:柳先生你好，我是正阳出版社的董事长汪正阳。
董事长亲自来谈？的确很有诚意啊！不过，也能理解，自己第一本书至少能帮他赚上千万人民币，数千万台币，谁会不在乎呢？
古道西风瘦马：汪董好。
汪正阳：柳先生，我也从小叶那里了解过您，你喜欢直来直去，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问一下，第二本书，大概有多少字？
古道西风瘦马：六百万字以上。
汪正阳：百分之十五的版税，柳先生，按照行业规矩，我们不能给更多了，但是，我们愿意给你提前支付五百万人民币的版税稿费。
古道西风瘦马：这钱不用我在内地交税吧？
汪正阳：不用，这税，我们已经交给弯弯这边的……按照你们那边的规矩，这钱，其实算境外合法资金，不用纳税的。
古道西风瘦马：汪董那么有诚意，我不答应都不行啊，合作愉快……
还是不能太贪！这条件已经超级优厚了。自己知道第二本书的质量不比第一本差，其他人可不知道，能提前冒那么大风险，很不错了。
汪正阳：很好！柳先生，听小叶说，您似乎有点缺钱，还找她借了几万块钱，等下，我可以先让内地朋友给你卡上转100万人民币。到时候，这边的实际稿费到了，你再原路转回去就行。
古道西风瘦马：可以！汪董豪气。
正愁开店的钱哪里呢！这样正好，不用想着如何开口了。
汪正阳：柳先生，那就这样，我这等下还得去文化局开会……
古道西风瘦马：一路顺风。
“儿子，咋在房间里面笑的那么大声。”
“妈，你和老爸，以后，永远不会受苦了！儿子！算是真正发财了！”
冲出去的柳凡激动道：
“儿子马上就是百万富翁了。”
“停停，停停，儿子，妈妈最希望的事情，是你身体健康，别笑了，再笑，肚子都要痛了。”
“老妈，找个时间，你去上下左右的邻居那打探一下，问问他们卖不卖房子，到时候直接打通，住起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