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现在无比庆幸自己的进来的位置离城门口不远，不然自诩为影帝的他都快绷不住了，不然一介神秘强者走一会儿还正常，但一直走就不正常了，主要是在对方的视野里停留的越久，危险也会越来越高。
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间就哪根筋搭错了，然后就想着来试探一下？那么自己根本就演不了多久。
至于对方的身份，要在这里做什么事，目的是什么，程玉不感兴趣，也没有能力感兴趣，这和他没关系。
终于来到了城外不远，程玉甚至还向系统询问道
（如何？统子？他们没有追上来吧？我现在开始跑的话他们应该也看不见吧？）(,,#?Д?)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漠视一切的样子，我愚蠢的宿主。”(???)
“安啦，他们现在根本不愿意把心思放你身上，赶紧把牛牛喊出来开溜吧，不然后面的事，我也说不准。”╮(??? ????)╭
听到系统的肯定，程玉这才果断的把牛八放出来，然后骑上牛八指着另外一个方向催促道
“走！牛牛！拿出你跨越边境线的速度！赶紧走！”(*。＞Д＜)o
牛八也是老实牛，听到程玉的话，也是拿出了拼老命的速度一骑绝尘的向着程玉指的方向狂奔。
半夜，程玉带着牛八来到了一处巨石下，升起了火。
牛八缠着程玉询问碧空城的情况，程玉则是选择全部告知了牛八，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云阳子的这个任务中牛八将会是唯一能陪自己走到最后的伙伴了，对于伙伴程玉还是要给予最基本的信任的。
听完牛八的牛头左扭右扭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半响，牛八才说道
“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好像听到过只言片语。”
程玉略微挑眉，牛八的身份程玉大概也有猜测，但是这种级别的情报别说牛八，即便是牛八口中的那位老祖宗都不一定能接触到，那么牛八是怎么知道的？
牛八仿佛没有看见程玉的眼神，左想右想突然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是先生做的分析！”
突然间程玉对牛八口中的先生来了兴趣。
“你那先生怎么分析的？”
牛八用蹄子挠着牛头
“唔......我记不清了，但好像听先生隐约说过，什么上兵伐谋，什么布局，什么牵扯人族精力，然后分化内部，削弱人族什么的，太复杂了，我记不住，但我记得在先生的分析中好像就提到过人族镇魔司的，然后具体又是怎么说的，我也记不清了。”
说完还有些心虚的看着程玉似乎对自己在学习这方面是个废物这件事深感抱歉。
程玉好笑的揉了揉牛八的牛头道
“记不住也没关系，和咱们的关系不大，只是闲着无聊时的杂谈，不用内疚。”
闻言牛八有些傲娇的甩开程玉的手
“谁内疚了！我们一族本来脑子就不好，当年就连老祖宗都被我族大圣他老人家说太笨了，我能记得那么多已经很棒了！老祖宗说过，我是我们一族里最聪明的！”
听到这里程玉将牛八的身份化为了肯定，或许记忆作祟，在彻底确定牛八的身份后，程玉看着牛八也有一种看着自己后代的亲切感。
程玉再次上手摸着牛八的牛头
“是是是，牛牛最聪明了，你还记得你先生叫什么名字吗？”
牛八脱口而出道
“记得呀，燕亦云燕先生，那可是我妖族的豪侠，和我妖族中好多大人物都是朋友呢，就连我老祖宗见了燕先生都要称呼一声燕先生，而且就连鸩大人都是燕先生的半个学生，这样算的话，我也算是和鸩大人是同窗了呢，嘿嘿嘿....你或许不知道鸩大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吧，你听我给你说啊.....”
程玉摸牛八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牛八认真的说道
“牛牛，我要和你说一件事，这件事你必须记住。”
牛八见程玉一脸认真，不免也有些严肃的点点头
“嗯！你说。”
程玉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天性纯良，但是除了我以外，以后不能和任何人族提及妖族之中的事，特别是关于妖族中的哪些大人物的事，最好一个字都不要提知道吗？”
牛八看着程玉
“你是怕人族中有人会对付我妖族中那些大人物吗？那你不用担心，那些大人的伟力是你不敢想象的，你......”
程玉打断道
“我当然不担心那些大人物，他们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担心的是你。”
牛八看着程玉似乎有些不解，程玉接着说道
“永远不要小看人族的残忍和下限，为了利益，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特别你身上还有着如此大的秘密，在他们的眼中你就是会行走的宝藏，一旦被发现，等待你的就是无尽的追杀，所以在你没有傲视天下的实力之前，沉默这一课一定不能忘记知道吗？”
看着牛八点头，程玉这才调笑着说道
“而且你之前被当做灵兽贩卖的时候不是挺能装傻的吗？怎么现在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牛八继续傲娇
“那是因为你都对我发天道誓言了，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当然相信你啦！老祖宗说过，我们一族以忠诚闻名于妖族，行于此世当以诚信为本！对天子陛下，对亲人，对先生，对朋友，我们都要给予对方无条件的信任和忠诚！即便我们会为此付出代价，但是这也是我们一族的傲骨，我们的脑子不好，但我们依旧可以俯视哪些所谓的聪明人并狠狠向他们吐口水！”
程玉柔和的笑了笑，不得不承认即便像自己这样的利己主义者，也会对牛八这样的异类心生好感，这或许就是当初自己还是妖族玉王的时候为什么也喜欢他那个脑子不好的老祖宗的原因吧。
作为臣子，无条件的服从且忠诚，作为朋友，无条件的信任你，作为学生，虽然脑子不好但绝对的听话不闹腾，作为亲人，绝对的友爱且没有一点杂质。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人喜欢呢？
程玉接着问道
“那么喜欢你们一族的妖一定很多吧？”
牛八再次挺起了他那本就不长的脖颈
“那当然了，我们一族在妖族是最讨喜的一族。”
听到牛八略显幼稚的发言，程玉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戳破牛八幼稚的认知，诚然，牛八一族作为臣子，朋友，学生的确很讨喜，但是作为敌人的话，则是无比的恶心。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一根筋只想砍死你且强大的人。
但是现在嘛，就先给营造牛牛一个纯洁美好的童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