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说道:“也就只到冥尊后期,提升的不多,惭愧,惭愧的很。”
一旁的几个血殿弟子满脸的鄙夷之色,不免相互传音。
“这狗东西,真踏马能装!”
“可不是嘛!两年前,他境界也就与我们一样,现在直接高出我们一个小境界。”
“就这他还惭愧,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死了?”
……
嗜中冥倒是没在意沐辰逸装没装,其看了九霄云楼的驻地一眼,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
沐辰逸见此,那也知道对方是想见墨天林。
于是乎,直接发出了邀请,“殿主姐姐,此次争夺战过后,各大势力定然有许多细节的需要商定。”
“事后,还请殿主姐姐去我九霄云楼一趟,我楼墨执首想与您一叙。”
墨天林肯定是不会说这种话,而嗜中冥若的邀请,墨天林肯定不会接,那只能他帮两人一把。
嗜中冥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我会考虑,到时候若是无其他事处理,我就去一趟九霄云楼。”
“既如此,我楼墨执首一定会恭候姐姐大驾的。”
“嗯,就这样,你们去玩吧!”嗜中冥知道沐辰逸是来找琼沫柠的,当然也不会与沐辰逸多聊,转身回了后方的殿宇。
沐辰逸谢过嗜中冥后,就走向不远处躲在血殿弟子身后的琼沫柠。
血殿那些未见过沐辰逸的人,基本也都听说过两人之事。
即便还不熟悉的,在这片刻之间,也从他人的传音中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十多个人直接向两边分散了出去,为沐辰逸让开了道路。
就连两个三道玄境的弟子也没有一丝犹豫,甚至于眼中还流露着几分敬意。
能对琼沫柠那张脸下口的狠人,不服不行啊!
沐辰逸见此,对着众人抱拳,“各位兄弟姐们好,在下沐辰逸,感谢各位平日对我家柠儿的照顾。”
这些弟子因为修为比较强,平日里虽然不至于疏远琼沫柠,但也绝对不会靠太近,哪里谈的强上照顾?
听到沐辰逸的感谢之语,那也只能是勉强笑一笑。
……
而琼沫柠看到沐辰逸过来,听着对方在众人面前说“我家柠儿”四个字时,被面巾遮掩的面容顿时浮现一抹红嫣。
其早就答应过沐辰逸,只等她容貌恢复,便与对方……
而现在,她面容已经恢复,对方也找了过来,想着之后要成为对方的人,其心中难免忐忑、慌乱。
虽然其容貌已经恢复,但她也确定她现在的样子对方会不会喜欢。
万一要是不合对方的口味,那她该怎么办?
早在半年前她的容貌就已经恢复,就是因为担心对方不喜欢才迟迟没告诉对方。
对方一过来,她就躲在人群后方,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而在这之间。
正、魔两道的弟子已经是在暗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口水战。
天逆七玄与幽暗宫之人自然还是顶不住,那是立马向血殿一众弟子求援。
血殿一众弟子却是脚步都没动,盯着沐辰逸与琼沫柠就打算吃瓜,哪有空理会魔道另外两大势力的求援。
而沐辰逸也已经来到琼沫柠身边,随后伸开了双臂。
“来,让为夫抱一抱!”
琼沫柠眼见同门都看着自己,羞怯之下,哪能好意思进入沐辰逸的怀抱。
但她又不能不理沐辰逸,于是乎伸手拉住了沐辰逸的袖口。
随后传音道:“你…他们还看着呢!我们去别处,然后你再……”
她说着,就打算把对方拉去没人的地方。
然而,还未来及转身,其就被沐辰逸拉了过去。
沐辰逸揽住琼沫柠的腰肢,将人抱了起来,不等对方有所动作,就将对方的面巾掀起了一半,吻向了对方双唇。
琼沫柠立马挣扎了起来,传音道:“别在这里…我求……”
只不过,她还没说完,一身修为被封,身体瞬间一软,唇齿也被轻易的撬开。
血殿一众弟子见此,表情虽然各不相同,但大致可分为两类。
一种是由衷的佩服,一种那就是觉得刺激。
抱着看戏的心态,那是没一个人挪动脚步,盯着两人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们这些人也不都是没道侣的,但也没谁这么光明正大亲密的。
不是他们不想,主要是拉不下那个脸面!
“哇,他这么直接的嘛!”
“当初去九霄云楼的时候,我们两家大佬在场,他也是直接冲上去抱着沫柠转圈的。”
“这算啥,交流会的时候,他还是被夜宫主抱过去的,夜宫主还当众献吻来着!”
“这么刺激的吗?”
……
琼沫柠无法反抗,眼见一个个同门嘴角带着笑,已经是羞到了极点。
沐辰逸倒是也没有继续,直接抱着琼沫柠飞了出去。
血殿弟子看的意犹未尽,正在相互复制留影玉的内容。
正、魔两道的弟子见沐辰逸抱着妹子飞走,那也是没了继续的心思。
人家在那边卿卿我我,他们在这边“打生打死”,跟失智了一样。
一众人那也是慢慢的散了出去。
天音门驻地一处院内。
曲琉璃远远见沐辰逸带着琼沫柠从上空飞过,不由的摇了摇头。
随后,其看向一旁的萧宓,“就这等人,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萧宓咬着嘴唇,她并不喜欢沐辰逸,可她总不能告诉曲琉璃真相。
“我…他人还是很好的……”
“好在哪?”
“好在…好在……”萧宓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沐辰逸的好来,满脑子都是对方抚她脸颊,按她脑袋时的场景。
曲琉璃见萧宓回答不出来,无奈的笑出了声,“你看你连他一点好都说不出来,这样的人,你与他交往干什么?”
萧宓连忙否认,“我没有说不出来啊!”
曲琉璃无奈的说道:“好啊,那你说,他好在哪?”
萧宓满脑子都是那个场景,哪里想的起其他事。
于是乎,她只得说道:“好在他把好东西给我,怕我不要,还硬塞给我。”
“我也只能顺了他的意,一点也没剩下。”
只不过,这话说完,其就有些不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