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瑜用的时候是十分钟，但那毕竟是实验阶段，外加上这些围观的人哪有功夫等他这么长时间。
按照之前的实验情况推算，文泉认定十分钟就差不多了。
“按你的话说，十分钟就可以青春永驻了？”
“呵呵！简直是笑话，什么时候卖化妆品的也开始哗众取宠了。”
“别他妈丢人现眼了！”
说这话的基本上都是男人，而那些女人听到这话也眼中虽说也有鄙夷之色，却没有出言嘲讽。
因为除了鄙夷之外，她们眼里隐隐的竟然有一抹期待。
要么说女人才是消费的主力军，只要看到一点能够让她们变得年轻漂亮的苗头，这些人一定不会错过。
就是苦了他们身边的那些个男人，生怕文泉的话真的会越来越有煽动性，让他们自己身边的女人上当受骗。
作为买单的人，他们几百年知道就是骗子，只要女人相信，他们就不能发表任何意见，这也是为什么要极力用言语攻击对方的原因了。
文泉自然看透了他们那点小心思，男人最了解男人，也是同为男人有着同样的心酸，好比他和楚清歌一样。
“我看你们是怕花钱吧？”三十六计在这时候没有任何一种比激将法更加管用。
果然听到这话之后不少人当即面色发红，厉声咆哮。
“你小子放屁！老子有的是钱！”
“有钱也不能胡乱糟践，你小子搞出一坨屎抹在脸上竟然就说有功效，糊弄傻子呢？”
“要是真管用，你的货我都包了。”
文泉暗暗冷笑，他调配出来的就这么几瓶，还都包了？说的大气，实则纯属牛马。
可这时候文泉表面上自然是不会说什么，仍旧这帮家伙哗众取宠。
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要有人围观并且感兴趣，文泉这第一枪就能打出去。
反观那个导购小姐都快哭了，她刚来这个专柜还没有半个月，是附近大学的大三学生来勤工俭学的，原本干的挺好，还得到了楚清歌的重视，且忽然遇到这种情况，别提她心里有多委屈了。
眼泪刚要流出来，一旁的文泉却呵斥道：“别哭，要是因为你的眼泪导致自己毁容了，我可不负责。”
这话让她吓了一跳，赶忙强行把眼泪就咽了回去。
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众人也都看着，叫嚣的声音少了很多。
“王总，好痒。”导购小姐委屈的说道。
文泉点了点头，道：“痒是正常的，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他也看了看时间。
围观的人保持着充分的耐心，一直到十分钟过去，终于有人不耐烦起来。
“我也是有病，看个骗子在这里变戏法，艹！”
不少人骂骂咧咧的要退去，甚至都没有兴趣再去讥讽文泉。
既然时间差不多了，文泉也没有出言阻止他们，即便自己说什么也没用。
正所谓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首自来。
突然，围观的人之中出现了一声惊呼。
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已经偏离，只有她还在看着导购小姐的脸。
“王帆，你闹够了没有！”
楚清歌到了，可她的这一声怒喝基本被众人发出的惊呼给掩盖了。
就连楚清歌自己都愣住了。
肉眼可见的，那个导购小姐脸上竟然窜出了些许的黑气，虽说颜色很浅，但也逃不过那些好事人群的双眼。
可所有人第一时间并不是认可这个美容药膏的奇效，而是觉得眼前的文泉可能真的是一个变戏法的，因为他们之前别说亲眼看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哪种美容产品有这种功效。
那些经常被人用类似方式骗的甚至都想到对方下一刻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告诉这些蒙在鼓里的人，这种黑气是人体内的毒素，而涂上药膏之后就能够把毒素排除。
有的人嘴角已经露出了冷笑。
文泉则没有管那些，直接说道：“现在效果你们已经看到了，我让她洗脸，你们再对比一下这前后的变化。”
之所以把时间从半个小时压缩到十分钟，一方面是维持这些人的耐心，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对于这个导购的印象维持十几分钟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讲，导购小姐不过是个陌生人，如果间隔半个小时就算面部变化会更加明显，但他们早就忘了一开始的导购小姐皮肤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导购小姐在后面的几分钟已经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从钻心的痒，变成了一种享受，同时内心也有窃喜。
如果这种东西真的如同文泉说的一样有效果，那么自己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因为但凡有这种逆天的奇效，价格肯定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这一次能成为对方的实验品最起码是省了一大笔钱。
导购小姐姐赶忙用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洗脸盆将脸上的淤泥洗掉，如果说之前他们还认定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戏法，那么当看清导购小姐更加白皙，且吹弹可破的面颊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不过大多数男人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钱包。
知道如果现在还不说些什么，肯定就要破财了。
“大伙别相信这种鬼东西，就不说它是否真的效果，那个味道足够让人退避三舍，你们想想这种东西就算真的能有祛除皱纹增白的效果，副作用到底会有多大？”
这一句话算是提醒了所有人，而那些原本抱着期待的女人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可能在她们的印象之中，所有的美容产品都有副作用，而这种东西给人直观的感觉如此之差，就说明副作用更强。
就比如打着脸上的玻尿酸，如果长时间维持下去，脸会塌掉，眼下就是这个道理。
文泉淡然一笑，“各位，如果还有副作用的话，可以最近经常来看看我们这位导购小姐姐，这是最最直观的反应，如果她面部真的出现了什么异常，自然就是我的东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