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弗雷德和乔治的分歧
不过开店这件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成功。
而韦斯莱的家族显然也不可能给他们什么帮助。
而一旦他们失败负债，那不给本就困难的家里添麻烦都算他们幸运。
当然，韦斯莱兄弟可不会被未来可能的艰辛打败。
在简单和卡尔、李·乔丹商量后，他们偷偷开始了韦斯莱商店试运营计划了。
“恭喜。”卡尔放下手中的日记本，“看来你们的产品比你们想得要受欢迎。”
他们几个最开始偷偷发传单的时候，已经做好今年一单生意都没有的准备了。
反正他们在学校开店，也不需要付仓库和店面的租金——霍格沃茨也太多空房间和密室可供他们使用了。
卡尔注意到两人脸上的踌躇，微微一愣：“怎么了？”
弗雷德瞄了乔治一眼，主动说道：“拉文克劳有位学长的论文发表在《魔咒》上，他们打算开个庆祝会。”
这是这单生意的起因。
“我和乔治商量，打算赠送一些赠品。”弗雷德说，“我们之前除了做了一些烟花，还做了很多不错的东西。”
弗雷德再次看了一眼乔治：“但是乔治不同意。”
哦？
卡尔认识这对双胞胎已经两年多了，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两人竟然会有分歧。
“原来你们之间也会有意见不同的时候。”卡尔心中惊奇，啧啧道，“我还以为——”
“以为我们是一个人被分成两半？”弗雷德翻个白眼，“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一直能分清我们两个人？”
“有时候我也分不清，不过大部分情况下我是通过一些细节分清的。”卡尔这次难得没有保密，“比如说，弗雷德总是先开口的那个。”
弗雷德和乔治同时一愣。
“是这样吗？”弗雷德迷惑问道。
“好像是这样。”乔治仔细思考一阵，肯定道。“你看现在也是你先开口。”
“我们竟然会在这种地方犯错误。”弗雷德呆滞说道。
乔治耸耸肩：“我觉得如果卡尔不说，其他人一定不会发现。”
“也许。”卡尔不置可否，“如果你们以后想通过改变谁先开口混淆我的判断，我只能说那是白费功夫。”
弗雷德和乔治还在思考他们还有什么破绽，卡尔迅速将话题拉回来：“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都是弗雷德先开口。”
“我觉得一定是神觉得F在G之前。”弗雷德说了个笑话。
“那p一定永远在你们说完后才会开口。”卡尔翻个白眼。
“珀西确实该在我们之后。”乔治笑了。
“总之！”卡尔再次将话题拉了回来，“在我看来，是因为你们两个性格的不同。”
“性格？”
弗雷德和乔治再次愣了一下。他们活了这么多年，从没有人会说他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
而且还是性格。
弗雷德和乔治仔细打量自己对面坐着兄弟。
一样的面庞，一样的迷茫。
他们从出身就在一起，不仅一起生活，更一起策划了不少有趣的活动，一起给妈妈添了不少的麻烦。
如果让他们说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屁股了。
可在卡尔眼里却不是这样，感谢黑廷斯和卡罗教授的言传身教——虽然其中有好有坏，尤其是卡罗教授最后拿生命做的亲身传教——卡尔已经习惯去从日常细节中发掘那些超乎“日常”的真相。
“麻瓜的世界有一个很有趣的说法：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卡尔解释道，“即便它们很相似，也总会有那么一二处的不同。”
“真的假的？”弗雷德和乔治对麻瓜的观点很怀疑。如果这是邓布利多说的，他们也许会更加相信。
“自然。”卡尔说，“你们的性格也是如此，看起来相似，但弗雷德更外向一些，更主动一些，所以很多主意都是弗雷德挑头的，而乔治更温和，也更细腻，出主意总是他。”
作为他们的朋友，卡尔说得很委婉。如果拿犯罪来说，首恶一定是弗雷德，但这可不代表乔治就是被胁迫的无辜者。
恰恰相反，他只是不喜欢暴露自己，说不定最开始的意头就是他挑起的。
弗雷德和乔治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真正的含义，弗雷德愤怒地站起来。
“乔治！”他咬着牙说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总是我被打地更狠一些了！可怜我那半个屁股！”
“嗯。”乔治眨眨眼，“可是如果在发生，你还会做吗？”
弗雷德盯着乔治，乔治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兄弟。
他们一起笑了。
“当然！”
卡尔无奈说道：“我觉得你们不用找我。”弗雷德和乔治一起生活那么多年，怎么消除分歧早就融入他们的骨子里。
“我确实很不赞成。”乔治避开卡尔的话，主动说道，“我们的产品很好，但是它们还有些不太稳定。”
毕竟是刚刚开始制作，除了技术最简单的烟花，其他产品的良品率太低确实是一个问题。
尤其是在现在刚刚开业，还在打造口碑的时候。
“可我们不能只卖烟花。”
一方面烟花的利润确实很低，另一方面弗雷德和乔治也不甘心只成为一个烟火商。
应该说两人的想法都没什么问题，而刚刚上路的双胞胎也不知道该怎么取舍。
这也是他们两人来找卡尔的一部分原因。
“嗯，这确实很值得仔细考虑一下。”卡尔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所以他换了一个思路，“那么你们想想看，戴维斯是看重你们什么才来光顾你们的。”
“额，烟花？”弗雷德和乔治说。
“那么你们觉得他们会接受你们的那些产品吗？”
“我们并不打算卖，只是附赠！”
“就算是附赠，你觉得他们会接受吗？”卡尔直接了当说道。
“当然，我们的产品那么棒！”在这一点上，弗雷德和乔治是一样的态度。
即便他们初出茅庐，但他们的产品就是最棒的。
“那么让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们，突然碰到一个神秘巫师出现推销自己的产品，嗯，还是魔法产品，你们会接受吗？”卡尔说。
要保持警戒心，巫师世界同样有类似的教育，尤其是巫师世界的手段更加诡异。
弗雷德和乔治很快想明白，他们有些沮丧：“我们可是他的同学。”
“慢慢来。”卡尔安慰道，“如果你们真想推销你们的产品，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公众面前展示它们，而不是直接赠送。只有让大家都知道它们的效果，才会有巫师放心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