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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女神乌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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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

宫彼乐连忙转身查看其他笼子里的状态,只要凑近了都能隐约闻到这股味道。

棚内所剩的十数只动物包括异兽在内,所有都无一例外中毒身亡,宫彼乐眼看着这些体态几乎像是喝醉了进入梦乡的动物们连连后退,她脑海中浮现出阿来夫的身影。

“难道……,会是他做的?”

就在宫彼乐陷入巨大困惑和痛苦纠结中,忽然从棚顶传来了燃烧的声音,火焰一瞬吞噬整个棚子。

“你在干什么,快出来”鱼庭雀一把抓住愣在原地的宫彼乐将她拖了出来。

“那里面,那里面,那些动物……”

“早就已经死了”鱼庭雀从刚才经过的时候已然嗅到了那股腐臭味道,“那混蛋居然下毒,毒死了所有动物。”

刺兜与花棘刚才追着阿来夫跑了不远,害怕是调虎离山,结果在不远处就看见这里火光冲天,虽然料中,可没想到他竟然脚程如此之快,甚至还回来放火。

“发生什么事了?”鱼庭雀走上前。

“我弄瞎了他左眼。他突然发狂,放出了几只异兽之后冲了出来”刺兜看向一旁平安无事的宫彼乐原本悬着的心落下了。

“难怪会变成这样”鱼庭雀呢喃着看向花棘,“我已经寻得同伴,我想,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吧。”

花棘垂眸后转身:“即使如此,还需几位跟我回去一趟。”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宫彼乐很快注意到刺兜皮毛上的血渍,以及鱼庭雀整个人的状态。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清楚”联想到这件事中出现的人有可能会是同一批人,鱼庭雀不免有些不安,越渐朝东边前进,仿佛是走上了一条被人安排好的道路,这种感觉着实令人不爽又无力。

“苏合!”

“真北?你怎会在此?”

被火光引来的真北看见平安无事的宫彼乐这才脸色缓和下来,只是他出现在这里让宫彼乐同时惊讶,毕竟作为那个人的荻耳逹,真北是不会轻易离开季玄珂身边的。

“你没事就好了,察林也能放下心来”真北走上前,眼中的急切复杂之色也终于一点点趋于纯粹,他看向身后正在被扑灭的大火不觉再次皱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狗急跳墙罢了”鱼庭雀冷冷回道。

“难道,你们又遇到那个男人了?”

“没有,但找到了跟那男人脱不了关系的家伙,可惜,被他逃跑了……”

“啧。可惜,只伤了他一只眼,如果能要了他的命,或许,命丧其手的动物会更少,可恶!”刺兜此时愤懑不已,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错失了那么好的良机就忍不住自责甚至是气愤。

真北扫视后当所见动物牢笼的时候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是那驭兽师……对吗?”

“那种人根本不配这个称呼!”鱼庭雀声音断绝且隐忍,“那种货色,连驭兽师的边都沾不上,叫他人渣都是侮辱了这个词。”

今夜,仿佛注定是一个不眠夜,黑暗匍匐在地,搜寻着亮光的同时将光芒包围,对其虎视眈眈。

戚狈殿中。

季玄珂正面津布威众人,只以一人之躯便仿佛压制了这十数人的气势,虽是羸弱之光,却有着让人始终仰望的天生气场,一如暗夜之上的启明星。

“古城乌仁图,是缘角翼城的前身,我还记得历史记载此地乃为矿石山,从来都被富饶女神所眷顾,一度媲美南方轩仑国,亦是东方遗珠;怎奈不知何故一夜之间古城陷落,城民迁移,终是留下一座只剩下记忆的城池”季玄珂稍稍仰头,借着殿阁的笼光目光巨细无遗地扫过那些镌刻下的痕迹,不管时间如何摧残,即使只留下残垣断壁,可曾经的辉煌细节还是能够捕捉,甚至可见一斑。

“没想到公子对我缘角翼城有过了解,敢问一句,公子的身份是?”穹冈端坐在上,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也忍不住仔细打量和观察,的确与同行的那些人有着明显的差距。

季玄珂抬手挡住身边的巴肋赫,举手投足间尽显贵雅之气:“行旅数人,旦借贵地前行,尊驾,又何须过问颇多呢?”

“既然不便相告,我们也自然不再追问,只是……”穹冈抬眼,神情稍变,“如果只是普通借道者,我们当然不会拒绝,尤其是对于遵守他人规矩之人更是以礼相待,反之,我们虽只是一座小城,也不会允许他人无礼和侵犯。”

“这句话,听来的确铿锵有力,尤其是从你们这群,在如今已经荒败重建的古城中落地生根的住民口中说出的时候,更是如此”季玄珂正视穹冈,报以敬心姿态,“面对无数不知目的的外来者,如此更是必要,我无话可说,但,对于站在我们的角度而言,更不希望被任何人误解,尤其是在我们同时遭受被卷入莫名事件的时候,还望尊驾周知。”

许是季玄珂此时表现出与之前鱼庭雀截然不同的态度,包括穹冈在内的所有津布威也显得礼貌一些。

“这是自然,只要我们查清这件事与各位无关,自当作出适当论断……”

“尊驾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不仅要放我们离开,也包括对错误的认知并致歉吗?”

“那是……当然。”

“果然,不愧是有着东方遗珠之称的古城,即使是后来的住民,也似乎保留了遗民之风,让人钦佩。”

穹冈虚缝双眼盯着眼前这个给人感觉复杂的少年,不仅是从骨子里流露出不落下风的气质,其心眼和头脑更是让人能够分明感受到与普通人的不同处。

说话间,花棘带着众人现身。

宫彼乐犹豫后走上前,许是察觉到她的回归,季玄珂转动眼珠稍稍侧身,虽未语,但绷紧的面部线条稍稍缓和。

花棘走向穹冈,将自己所见巨细无遗的回禀。

先前文先钵说的话同时结合此时花棘的回禀,穹冈沉思着向身边的两人低声交谈。

真北此时也躬身在季玄珂耳边陈述所发生的一切事宜,包括从蓬楼开始到文都苏,尤其是关于那名神秘人的事情,季玄珂听闻后神情并未有太大变化,但从其眼神细节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在冷静思考。

“你确定自己所见?”真北说起断臂刺青之事的时候,季玄珂忽然开口问道。

“是”真北回答时目光瞟了一眼身后的鱼庭雀,“属下绝对不会看错。”

“此地竟也出现了这群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何故竟然会找到贝兰居,前来袭击我等?”

“到现在,我亦能确定他们一定就是来自三神之一,图鞥广月之地的那群不受欢迎者”真北其实从鱼庭雀第一次说出纹印的时候就有所怀疑,当在钦塔夫小镇鱼庭雀手中见到她所画的刺青图案后更是笃定猜测,而此次便是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被人冠以掠夺者之名的那群人。”

“那群人的存在只是有所耳闻,并未留下过多的记载或是痕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管是活在地底还是黑暗中,不论行迹多么谨慎不留痕迹,只要不会停止所做恶行,时间总会让他们露出破绽,届时,一切都不会再是神秘,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不敢见到光明之辈罢了。”

季玄珂听着真北的话,看着他坚定的神色静默下来,可内心的涟漪并未被抚平,毕竟这件事怎么也想不通,那群人与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点,况且他们一直以来都非常小心谨慎,为何突然会变得有种急切的感觉,甚至还暴露出这般多的行迹。

“此事我们已经明了”穹冈的声音忽然响彻戚狈殿,“虽然起因是各位的同伴遭遇不明袭击,但你们的同行者不顾阻拦和警告擅闯我等古城禁忌之地,这已经触犯到我们的底限,我不能坐视不管……”

“那,阿来夫呢?你们之前那般维护,还说他是安分守己之人,此事却与他脱不了干系,你们又当如何?”鱼庭雀此时为了冷静下来早已给自己点燃烟丝,却还是因为穹冈的话被一触即发。

“他不过是众多外来者之一,我们自有决断”穹冈对鱼庭雀似乎不仅没有好感,还对她有着明显的戒备意思,“这个人、这件事我们必然不会就此作罢,所以不劳行者担心。”

鱼庭雀伸手扣了扣发际线,她歪头看向一旁的津布威忽然道:“那,这就明摆着要追责了?不知,若是我说,城内有一处通往雨林之路的捷径,而关乎不久前在雨林发生的骚扰或许与此有关,不知各位是否感兴趣?”

“你说什么?”

“我缘角翼城之中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地方?”

“胡言乱语,谎话连篇,一定是想要以此作为借口和要挟来躲避追责”

“雨林是女神乌托雅的三神卫沉眠之地,它们也是守护我缘角翼城的三神卫,谁也不能侵犯与玷污,谁敢在此地作出这种事?小女子,切不可妄言!”

鱼庭雀一语既出顿时引得在场所有人都像被惊吓到的兔子一样惊慌失措,只是这般反应倒也让鱼庭雀等人好奇,按照他们所说,三神卫既然是女神乌托雅的护卫,而缘角翼城也是女神被囚之地,那,为何他们会这般应激和惊吓呢?

“他们怎么跟见了鬼一样?”刺兜趴在宫彼乐的头上同样难以理解。

“哼”鱼庭雀冷哼,“这才是,鬼知道呢。”

“你所言,可是为真?”

“如果我告诉你地点,是不是就可以免了我们擅闯禁忌之地的责任?”

众人之中唯独穹冈冷静,而鱼庭雀从第一次见到他们时就多少算计到了雨林骚乱的价值,所以当时才会隐瞒,只是令她没想到这个价值还挺高。

“但说无妨”

“你且派人去阿来夫落脚地,一看便知。”

穹冈看向文先钵,文先钵即刻派人前往。

“本来我个人是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的,只是,在文都苏发生的事情太恼人,不知,是否能够一问?”鱼庭雀瞳孔微微紧缩盯着穹冈,“就当做打发时间如何?”

“请说。”

“关于此地女神乌托雅的传说,我已然听得他人的版本,不知是否属实?”

“我是不知你们从何人口中得知什么样的故事,我且可以告知,传说实际上已然失传,关于女神乌托雅被囚之后的故事早已从文字记载中遗失,过往所有谣传都不属实……”穹冈其实早已耳闻此时风靡城中的谣言,“那些都是出自自私之辈之口,纵然我们全力压制,可不止和人在私下传播,到此时……因此已经出现了牺牲者……”

“之所以不派人驻守在文都苏,也是铤而走险,为了捕获嫌疑之人?”鱼庭雀终于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真是愚蠢。”季玄珂低喃。

“只要能够抓住散播这种谣言之人,就能绝了之后的所有隐患,必要的牺牲,也是必不可少的……”

鱼庭雀突兀发出的笑声让整个殿阁骤然死寂,不屑又嘲笑中甚至满满都是残忍的意味。

“必要的牺牲,是必不可少的”她喃喃自语,眼前不时浮现出那孩子坠落文都苏空洞时的眼神,“那,你们也掉下去以身堵住谣言不就行了!”

真北后背一凉,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拽住鱼庭雀的手臂,本能告诉他,刚才一瞬的杀气是面对文都苏时那男子一样的认真。

“说得没错,你们既然是津布威,自诩古城护卫,那用你们如此身份来证明谣传是假的,不是更好!?”刺兜见状,非常认可的附和。

“喂。”真北手上用劲压制,不时瞥向刺兜,这两家伙什么时候居然这么默契了。

“疯狂者所管辖之地,众人皆疯魔;愚蠢与睿智,从来都是没有清晰分明的界线,越是矛盾越是凸显人身上的本性;这两句话,看来不管用在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都是合理”季玄珂不温不火,冷静异常地开口,“不知,那位甘愿投身填洞的女神,是否会想到,其实空洞不仅是文都苏,还有人心,区别只在于,一个肉眼所见,一个深藏不露,却皆是欲壑难填之物。”

季玄珂仿佛有着天赋,总能在关键时刻戳中心窝中结痂处,原本已经一点点愈合的伤口,又被他残忍戳裂,使得痛觉更甚。

宫彼乐在侧,看见他眼底闪烁的熟悉光芒忍不住捏紧了手指。

穹冈眉头渐渐蹙紧,就连手指也捏紧,这群人真不是泛泛之辈。

“请别见怪,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对于尊驾所言,表达了自己作为一个外人的看法,若是让各位觉得不适,且浅听过耳即罢”季玄珂说着站起身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要先行回到蓬楼之中休息,有任何变故,都可前来。”

季玄珂转身看向宫彼乐,然后伸手拉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有等到穹冈的回答。

回到蓬楼。

季玄珂房内,他仔细查看着宫彼乐手臂上还残留的勒痕,手指因为夜风的凉意也变得冰冷。

“我没事”宫彼乐声音低低响起。

她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这一切,因而变得也很歉疚,尤其是感受到他指尖的凉意更是如此。

“若不是她及时发现,你也没机会再说这句话”季玄珂用手帕给她擦拭脸颊上的灰印,声音凉薄,可却让她能够感受到区别。

“嗯……”她垂眸点头,却不会轻易道歉。

“你知道,我不会责备你的”季玄珂坐在她身边,声线舒缓多少,眼神落在她手腕上发红的地方,所流露出的隐忍关切是他最大的感情波动,“你比我更懂我,现在我的心情,该如何是好?”

宫彼乐轻咬内唇,甚至连眼神都不敢看他。

“那个时候……”她瞳光微颤,有些紧张又压抑的吞咽口水,“身体不能动,可是意识尚留时,我……我害怕了,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手指捏住他的手指,努力克制自己的颤抖,“从小到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面对别离,会有一日远离所熟悉的一切,原来,这种感觉,竟是这么可怕……”

季玄珂双手捧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搓,虽不语,却在静静聆听,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的感觉与温度。

“自己的无力,无能,在那个时候,全部都涌出来了,我……”宫彼乐此时才忍不住浑身发颤,“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抬眸,看着她已然变得凌乱的发丝,不觉伸手将她唇边的发丝轻轻拨动,绕到耳后。

“我讨厌那样”她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忍不住蹙眉,“讨厌那样的自己,我……真的讨厌。”她侧头闭上眼。

季玄珂起身,走向她,落脚在她身后,这才躬身伸手捂住她的双眼,自后环住她,然后低头靠在她的发顶,始终一言不发。

不知是寂静啜泣还是浑身始终发抖,宫彼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多年来的默契和习惯让她渐渐冷静下来。

宫彼乐回到房间,沉默着将自己扔在床榻之上,小脸深埋枕头。

鱼庭雀晚一步回来,乞望一直都在房间里没有离开过,看起来睡得还挺沉,于是她再次来到乞望身边坐下后靠在乞望身上默默望着天花板。

夜风吹动窗户,发出咯吱咯吱声,好一阵的时间里,都只有这个声音。

“区区一个小丫头,想哭的时候别憋着,会憋伤自己的”鱼庭雀闭着眼,在窗户的声响中辨别出了那低低的哭音。

“我没哭……”

“啊,是么”她说着侧身翻过来,“那就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耳朵很灵的。”

“呃……”宫彼乐虽然试着憋住,可是,不知为什么,分明能够对季玄珂忍住,却在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忍不住了,憋在眼眶中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水一样控制不住的倾泻而出,让她浑身都抽动。

“今晚别想睡了”鱼庭雀幽怨地睁开眼摇摇头,她转身看向哭得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宫彼乐,虽然是边哭边忍,可吸气和哭腔交织在一起,声音一言难尽还愈发明显。

宫彼乐抽噎的声音,倔强的忍耐,真是让人看了只能说比一只小狗还可怜。

她抽出烟杆,点燃烟丝后深深吸了一口,随着被风吹散烟气,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雪凝丝的香味。

“我这是在听小狗在哭吗?这么造孽,哭得这么可怜,是被咬了还是打架输了?”

“你、你耳朵幻听了”宫彼乐用枕头擦拭着自己脸上混合在一起的液体,胡乱搭腔。

“原来是一只嘴硬的鸭子,难怪哭地声音这么难听”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宫彼乐这才露出半张脸盯着她。

“咿——”被她现在这张脸吓了一跳的鱼庭雀故意夸张一怔,“要不是知道你是谁,我真会被你这张脸吓死。”

眼泪鼻涕混杂的可爱小脸顿时发出难以描述的声音,即使眼泪还在不停冒出来,可是也不妨碍她被鱼庭雀逗趣一笑。

“想太多,不是你这种年纪的丫头该做的事情”鱼庭雀继续抽着烟,“任性妄为,喜恶自持,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阶段,话说,我的确讨厌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是,那些是他们的天性,在未知的年纪作出任何事,只要有人劝阻和引导,我对此却并不否决。”

宫彼乐小手胡乱的在脸上乱抹,然后这才再次侧头看向她,声音带着鼻音:“我又、又不是小孩子。”

“那又如何?”鱼庭雀单手撑着脸,“喜怒哀乐,本就没有定义和规定,感情有时候要克制,但并不是否定,让它自然流淌,是没有对错的。”

“可是我……”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能阻止和计算一件事情的起因,更无法猜测其结果,自省有必要,但并不是全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让自己做到不犯任何错误,我认为重要的是,能够认知并纠正,不是吗?”

“嗯”宫彼乐乖乖点头。

或许是雪凝丝本就有镇定的药效,加上鱼庭雀善于劝解他人的功力,加上哭泣的宣泄,很快宫彼乐变得冷静下来。

“鱼姐姐……”

“嗯?”鱼庭雀正打算继续睡觉,突然被她叫住。

“我有话想告诉你”

“呃,你说”她敲了敲烟杆,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在听见你声音之前,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啊?”

宫彼乐鼻音变得更加凝重:“我也不知道那声音究竟是什么,像是风声,又像是人语,好像……在安抚一样,告诉我,很快就会有人前来,让我冷静下来。”

鱼庭雀背脊一凉,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后背:“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宫彼乐看见她的反应就知道她一定以为自己见鬼了,“我是说,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直觉,而且,暖暖的,一点都不可怕。”

“人在身处危机的时候,自己会保护自己,那个时候也有可能是因此自己安慰自己,别多想了,快睡吧。”

“哦”宫彼乐见她那种反应也不能继续了,她侧身躺下,回想那种直觉,忍不住自喃,“真的是这样吗?”

鱼庭雀再次靠在乞望身上,忍不住更加贴紧了一些,乞望甚至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次日。

鱼庭雀被一阵嘈杂的骚乱声惊醒,她噌地坐起身,房间里除了乞望外,宫彼乐已经不在。

“鱼姐姐,鱼姐姐,你快出来”宫彼乐兴奋的声音从外传来。

“啊?这么早,瞎叫什么,你们都不睡觉的吗?”

“那对夫妇的孩子回来了,听说也是昨夜被带走的孩子……”

鱼庭雀一听猛地站起身,她连忙跑出房间,楼下,一夜无眠奔走古城的年轻夫妇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喜极而泣,包括那位被拐走妻子的人也都为找回自己亲人而欢呼。

“那孩子……”鱼庭雀用力揉眼睛,她探出身想要更加确认地查看,当看见那孩子的脸的时候的确露出惊愕之色,“他分明、分明掉下去了……”

“欸?你说什么?”

“为什么……”

“听那孩子说,自己掉下去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接住了”刺兜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此时用前爪抱胸坐在宫彼乐的肩上,“在洞里似乎待了很久,因为眼前只能见到洞口的微光,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很快他便听到了一阵声响,可是由于紧张和不安他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文都苏外面,最后在北城那里被找他的昂达发现带了回来。”

“这……”鱼庭雀此时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复杂心情,该是为那孩子感觉到高兴还是不幸呢,虽然幸存,可是却有了那种经历,看他此时茫然的表情,实在难以想象以后的生活会是如何。

“那个时候如果死了的话,会不会更好?”

“呃”

“你在说什么?”宫彼乐一愣。

刺兜的话却让鱼庭雀内心一颤,她看向刺兜,内心其实一瞬闪现过这个念头,对上刺兜的眼睛,让她片刻后又快速移开并未搭腔。

房间内,乞望发出一阵呜呜声。

鱼庭雀回头看去,窗户外一只手摆动,手心的笑脸图案让她顿时转身走入,当来到窗户边,娃娃笑似乎是从墙体里现出一小截身体。

“你是,地灵,娃娃笑,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追着让三神卫醒来之物过来的”娃娃笑低声回道,“没想到居然会来到这么多人在的地域。”

“三神卫的事情,你已经都清楚了?”

“不知何人用地灵之物唤醒了三神卫,但是也因此在其身上留下了味道,我便是追着这味道而来,竟然会意外再见城心洞,还顺手从其中捞起了一个人类的孩子”

“那孩子,是你救的?”

“也算是有缘,不知是否是因为三神卫被唤醒,乌托雅的余念深入大地,我们地灵都感应到了。”

“女神……乌托雅”鱼庭雀不由自主的看向宫彼乐,难道昨夜宫彼乐所说的,便是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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