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只有他们四人，祁凌有事脱离队伍离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阮书鹤察觉到女孩情绪不太对劲，步伐渐渐落下持平。
伯尔尼气候确实多变，白天天气温和，晚上就是凉意层层，这样很容易生病。
“我带了冲泡的姜茶，回酒店给你冲一包？”
越灵侧头看他，犹犹豫豫问：“你说现在这些年轻人都在想什么啊？”
？
阮书鹤以为自己空耳听错了。
却见女孩神情异常严肃，显然不是开玩笑。
阮书鹤：“你就是年轻人，你的想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到底是什么问题让你这么困惑，方便告诉我吗？”
越灵张口欲说，顿了一下，又闭上嘴。
她拒绝祁凌的时候，说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自然不能言而无信。
她摇了摇头，老老实实道：“不方便。”
阮书鹤并无不悦，只是笑了笑。
“你不用说出，只稍微透露一下就行。”
越灵沉默了一会儿：“男女之情，为什么有的人脑子里只有男女之情？”
阮书鹤弯起的嘴角渐平，思绪几变，想到提前离开的祁凌，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欲回复时，就见越灵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不说这事了。”
她已拒绝，这事本就不关她的。
阮书鹤只得将话咽回。
接下来的行程，祁凌不再跟他们一起，转而去找了熟悉的同学。
“所以说他一开始过来跟着我们是什么意思？现在跑去跟A组的人一块了，当初怎么不直接换过去，这样方俊就能过来了。”
姜修对祁凌的行为多有不满。
他家世好，性格阳光有点虎，跟谁都能玩得来，唯独祁凌，第一眼就不喜欢。
“害，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人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我也不喜欢他。”
这人骨子里就是看不上他们，莫名其妙。
姜修两只手提着行李，一个是他的，一个是甘之桃的，背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面目狰狞地爬坡走着。
听到甘之桃后面这句话，嘴欠道：“你当时不还说人家长得帅吗？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真是善变的女人。”
“我还说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你是真狗吗？”
“……”
越灵在他们二人身后慢悠悠走着，手里边空荡荡的，行李前面一点的阮书鹤手中。
她最后还是只带了一个行李箱，所以现在才显得轻松。
前面的同学，多是带几个箱子的，往来要走几趟。
他们已经离开伯尔尼，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日内瓦，这是R国的第二大城市，来R国旅行必须打卡的地点。
这个时期游客不少，好在还是那位老师的朋友，帮他们解决了酒店问题，虽然有些偏僻，但好歹干净，而且靠近植物园，空气清新，绿化十分到位。
甘之桃懒得跟姜修斗嘴，往后退，跟越灵走在一块，她脖子挂着相机，超级重，干脆拿在手中。
越灵察觉到她的频频投来的眼神。
“看我做什么？”
甘之桃：“作为好姐妹好闺蜜，你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