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常务说了吗？”jessica看到krystal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忙伸手拉住krystal，考虑到走廊里人来人往，不适合说事情，便将人带到她们的练习室里。
“阿尼”krystal摇了摇头，朴层桐才不会没事找事，故意找茬。一般少女时代的成员们被朴层桐叫到办公室训话，那是因为她们真的犯错了，又当场被朴层桐抓到，这样要是还能不被叫去谈话，她只能说这人要么被朴层桐放弃了，要么这人的背景大到朴层桐都要忌惮的程度。
“那你刚刚那副鬼样子是怎么一回事？”jessica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没有挨骂，那干嘛没事整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欧尼，我在想记事情呢。你这样一打断，我很担心会忘记的。”krystal囧着八字眉，无奈地看着jessica。从朴层桐的办公室出来，她就一直在背诵那个网址，生怕印象不够深刻而忘记了。如果是这样，她又不好跑去找朴层桐问网站的事情。
而且她本想着朴层桐说完事情，她好赶紧回去拿纸笔记下来。谁知道意外不断，先是朴层桐讲话时长超出她的预期，后是快回她自己所在的练习室时又被jessica阻拦，她到现在还没有完成计划。
这时看到徐贤从外面回来，连忙说道“欧尼，你能借我纸笔吗？”
虽然这间练习室里不少人，但要说到爱看书、爱学习的人，只能是徐贤。这也是她明明很着急，却没有像其他人借这两样东西的原因。
“稍等一下，我拿给你。”徐贤点点头，平时她都随身携带这两样东西，向她借，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借书、借纸、借笔，找徐贤；零食找允儿、秀英，这是大家的共识，然而偏偏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而这道声音还是来自jessica。
“你怎么不跟我借？”
她对krystal忽视她，转头找她队友借东西这个行为感到一丝丝的不开心。虽然都是欧尼，但她才是krystal的亲欧尼。再说了，这纸笔又不是罕见的东西，干嘛要去找外援。
只不过jessica的这番话一出，不但没改变什么结果，反而还吸引整个练习室的目光，九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jessica，仿佛在说：这不是化妆品，可是学习用品呐！
“欧尼，有吗？”krystal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少女时代这些人了解jessica，她又何尝不了解jessica。明知道jessica不会随身携带文具，但她还是要伸手问一句，好给jessica搭个台阶让其下来。
“呀！”jessica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以致于krystal的反应在她眼里变成了挑衅。抬手，毫不犹豫地对准krystal摊开的手心，直接一掌下去。
krystal看着瞬间变红的手掌，收拢又松开，随后放下。撇了撇嘴，转身接过徐贤手里的纸、笔，开始复制脑中的网址。停笔，低头看着纸上的那一串ip地址。一分钟之后，暗自摇了摇头，她也不能确定自己复制正确，想要验证，只能晚上回家将其输入电脑看看有没有页面出现了。
既然已经写完了，那她也不好再占着徐贤的文具。不过在物归原主之前，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撕纸条的时候，她顺便将写字的那一页以及后面两页一同撕下来，对折放入口袋。
她这么做，就是信不过jessica的八卦欲，没看到她在写的时候，jessica的眼睛都快粘在笔记本上了？
等她确认没有留下把柄之后，才将纸和笔归还给徐贤。
“康桑哈密达！”
表示完感谢，她也不等徐贤做出反应，选择转身溜之大吉。
想法是好的，但现在却是残酷的，她才一个转身就被jessica拦下。
“跑什么，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什...什么事？”krystal紧张地咽咽口水，她真的很担心jessica问她纸上写了什么。
jessica翻了一个白眼，没将krystal的小动作进行小题大做。
她对krystal刚才写东西的时候各种防守她的行为，她的心里已经有所怀疑，现在krystal又是这种肉眼可见的慌张，这使得她对那种纸上的内容更感兴趣了。但她也知道在krystal这么重的防备状态下，她是难有收获。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打草惊蛇。这件事可以先放下，但另一件事还是要问清楚才行。
“常务找你什么事？”
虽然她认为朴层桐批评krystal的概率很低，但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凡是被叫到朴层桐办公室的人，基本上难逃被批一顿的下场。而且还有一个戏言——谈话超过15分钟，出来之后没人能带着一张笑脸。
这不，krystal从朴层桐的办公室出来后便是一张心事重重的脸。
“欧尼，常务真的没有批评我。”krystal听到问题后连忙松了一口气，幸好是这样轻松的问题，但她也是有必要澄清一下。
没错，朴层桐是经常在办公室里批评练习生，但他真的没有批评她。
krystal这话，不仅jessica不相信，就连少女时代的其他人也不信，不约而同地说道“真的假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krystal就差举手发誓了，但她也发现如果自己不说出谈话的内容，这些人也不会相信。
“常务让我参演rain前辈的mv”
她之所以敢说，主要还是因为朴层桐没说过要保密，而且少女时代的嘴巴也很严。
这样的福利，时常发生，但大多是发生在公司组合里。比如让种子练习生参演东方神起、superjunior的mv，但还是第一次让练习生参加外部歌手的mv，而且参演的还是亚洲顶流rain的mv，这朴层桐对krystal还真是够好的。
这个念头，jessica的感受最为深刻。平时她就感受到朴层桐很照顾krystal，让krystal拍摄广告，不仅为krystal积累人气，还为krystal增加零花钱...现在看来她之前的认识还不够清晰...这哪止照顾了，简直在为krystal的出道慢慢铺路...
这真不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这个想法再次浮现在jessica的脑海里。
“少得瑟，赶紧离开我们的练习室。”
眼不见为净！
krystal撇了撇嘴，她也不想，可谁让jessica非要一问到底。虽然她不敢反抗jessica的强权，但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纠正jessica。
“这间练习室很快就不属于欧尼们了？”
“wei？”少女时代的成员纷纷站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krystal，想要抢地盘？
“欧尼们马上要出道了，以后你们的练习室就在楼上了，真羡慕！”krystal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这些欧尼大概傻了，居然忘记出道这么重要的事情。
“你努力，你也可以。”jessica瞟了一眼krystal，心想：只要朴层桐在sm公司一天，那krystal的出道就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