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程知诚没有提到出道选秀的具体内容，可是空气里已经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每个练习生心里不约而同的生出一个念头。
是时候该认真起来了。
平时大家有说有笑可以，但现在涉及到出道名额，不会再有人大大咧咧的认为身边“这些练习生朋友”没有一点威胁。
在出道类节目里，有时候可能运气不好，差一个顺位就能出道，这一个顺位的差距，通常就来自于你最为熟悉的“朋友”。
所以从程知诚宣布出道计划的那一刻开始，无形之中，大家眼神里都多了几分警惕。
当然，兴奋与激动还是占据了上风。
“你们不用太过于紧张，毕竟现在还处于企划阶段，后面等具体内容定下来后，会以公司通告的形式正式通知大家的。”
程知诚感受到空气里的氛围变化，似乎暗地里有刀光剑影闪过，不由得满意点头，连带眉眼里都透露出一股笑意。
“大家今天放开了好好玩，玩累了可以去cl饭堂叫东西吃。”
“不会有其他老师过来评价。”
说完后，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程知诚露出一抹笑容。
这些练习生之中，大多是未成年的孩子，每天不是在练习，就是在去练习的路上，还要面对数不清的评价，心理负担很重。
而适当的放松有助于压力释放。
所以他才会跟洪胜成等人提议这次的练习生交流会。
事情证明，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这群女孩子就像脱离了牢笼的兔子，非常雀跃。
程知诚没有不合时宜的留下来，他向凑崎纱夏、平井桃、名井南三人眨了眨眼，做了一个偷偷溜出门外的手势。
这个动作被照顾三小只的朴初珑看到，当她们悄悄偷走时，朴初珑和郑恩地也跟在后面一起出来了。
“走得鬼鬼祟祟？怕我们吃了你啊。”郑恩地一脸好笑的看着程知诚。
“我要是留下来，你们哪里放的开。”程知诚翻了个白眼，郑恩地什么话都敢说这一点很不好。
“你要带她们去哪里啊？”朴初珑轻声问道。
程知诚本来想安排凑崎纱夏三人先到cl做练习生，但看到朴初珑与郑恩地后，觉得让她们去ay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温柔，一个外向，完全可以想象到三小只与她们相处的美好画面。
打定主意后，程知诚看向三小只，说道:“现在节目还没开始，你们可以在cl和ay之中选择一间公司去做练习生。”
凑崎纱夏眨了眨眼，似乎听出了程知诚的言外之意，她歪头望向朴初珑:“初珑姐姐，你是ay的练习生吧？”
朴初珑点点头。
名井南听到后，眼底里恍然大悟。
只有平井桃吮吸着手指发问:“pdnim，哪家的饭堂比较好吃啊？”
程知诚乐了，顺便给郑恩地递去一个“该你上场”的眼神。
郑恩地投来一个嫌弃的眼神，她露出爽朗的笑容，抱着桃子的肩膀说道:“ay的饭堂很好吃，你们三个啊，过来跟姐姐一起练习吧。”
平井桃一心在吃的上面，点头后还不忘舔了舔嘴唇。
于是乎，三小只就光荣的加入ay了。
apink走清纯风，twice走元气风，都是用美貌杀人，这样一看，五人站在一起，彼此之间的风格倒也十分融洽。
ay就在cl对面，程知诚本来还想带三小只去参观一下，没想到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计划。
“知诚，我在警察局。”
沈信飞沙哑低沉的声音让程知诚脸色一变，紧接着警察局三个字一出，程知诚脸色再变。
这家伙该不会是闯了什么大祸吧？
“出什么事了吗？”朴初珑注意到程知诚神色变化，担心的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程知诚摇头，“初珑，恩地，你们先帮我照顾一下她们三个，我把事情处理好就回来。”
他转头看向凑崎纱夏三人，嘱咐道:“你们三个要听初珑姐姐和恩地姐姐的话，不要给人家惹麻烦知道吗？”
“知道啦！”凑崎纱夏、平井桃、名井南一同点了点头。
下到一楼后，程知诚打电话给林明德，说道:“林叔，我现在在分公司一楼，沈信飞打电话说他在警察局，麻烦你给我安排一辆车和一个律师，我怕他在这边闯祸了。”
听到沈信飞这个名字，林明德马上着手去安排。
没过多久，一辆奔驰车从公司地库驶出来，停靠在程知诚面前。
很快，一个穿着职业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他看到程知诚后，眼睛一亮，原本还想弯腰问好增加对方好感，却被程知诚打断了。
“先去警察局，其他的事待会再说。”
“好。”
一路上，律师都在透过后视镜观察程知诚，早就下来之前，他就被林明德告知，这个年轻的男孩就是程氏本部会长的儿子。
不知道为何，律师觉得这张年轻的脸孔莫名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程知诚揉了揉眉头，沈信飞这人出了名的跳，前世就做了不少荒唐事，可谓是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
无奈两家人世代交好，老妈林女士与沈信飞的妈妈秦英子还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绝代闺蜜，真要论资排辈，说秦英子是程知诚半个亲妈也不为过，就凭这一点，程知诚想不去管沈信飞也不行。
“怎么称呼？”程知诚问道。
“叫我韩律师就行。”律师回道。
“韩律师，待会进了警察局，如果我的朋友真的闯了什么祸，尽量以和平的方式解决，明白吗？”
“明白。”
不一会儿，车子停靠在警察局面前。
下车的时候，韩律师主动帮程知诚打开车门，程知诚没有拒绝，他走下来后，目光忽然凝住，接着眉毛挑了挑。
“韩律师，你先进去，我的朋友叫沈信飞。”
他转过身对韩律师说道。
“好。”韩律师点点头，拿着公文包径直走进警察局。
程知诚来到一辆车后面，还特意看了看车牌号码，确定没错后，才在车窗前停了下来。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程知诚觉得车里应该有人在。
嘟嘟嘟。
程知诚轻轻敲了车窗几下。
果然，不一会儿车窗缓缓降落，看到里面的熟人后，程知诚满脸疑惑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