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于是，我就对淳老太说了。淳老太根本接受不了，她还说她这个儿子很优秀，是她们的骄傲。”老清说，“唉，这个老太婆还真以为她的儿子真的很优秀。她听完我的话，很久才表示同意。后来我这个学生来找我，恳请我在辻董事长说几句，不要辞掉他。”
老李说：“你没有同意，是吗？”
“当然没同意。他哭着喊着说别这样。我劝他说，其实这几年的时间，已经够了，如果你真有本事，你早就在文创上做出成绩，但是结果却那么得令人失望，不但辻董事长很失望，还包括我，你母亲，以及其他社会上关心文创的人，你曾经被大家看好，但是你的表现却很差。你所得到的成绩完全比不上笑嘉嘉文创集团。既然你没有那个能力，你就别尸位素餐。他竟然问我，他做错什么？”
“那你怎么说？”老李很想知道。
“我说看到笑嘉嘉文创集团了吗？还有其他两家，取消掉合同优先权和缩短年限的企业了吗？他们就懂得变通，争取人心，而你就不懂，大失人心，这几年，你简直就是跳梁的小丑，大家都在笑话你。坦白说，他们三家的合同与你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们懂得变通，他们取得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而你呢？我看你与三国袁绍一样得蠢。”老清说，“我就对他说到这里，还有一些话，例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笑嘉嘉集团的刘总虽然才三十岁，但是管理能力等比你厉害很多】，我不敢对他说，因为我怕他接受不了，想不开。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