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勾起一抹笑，腿好似水蛇般缠上男人的腰，一边撩拨一边回电话，“我还没回去呢，顾客太缠人了，一直不让我走。”
陆瑶这话说得十分意味深长，加上不停在腰上撩拨的那只脚，许知霆眸色一深。
陆瑶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
楚奕凡听得奇怪极了，问：“宝贝，你那边在干什么呢？”
许知霆罔若未闻，指节在她腰间渐渐收紧。
陆瑶刚才的从容全都抛到了脑后，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忍住喘息。
可这还不算什么，她还得对楚奕凡解释：“没什么，只是刚刚忽然有一只狗窜过来了，吓了我一跳。”
楚奕凡更加一头雾水了，“你顾客家里还养了狗吗？”
他不记得顾瑜养过狗。
腰眼一片酥麻，剧烈的浪潮几乎淹没了陆瑶。
她整个人就像一只随风飘摇的小船，只能随着许知霆的节奏摇晃。
陆瑶指甲嵌入了掌心里，强忍着回道：“对啊，养了一只会咬人的狗。”
陆瑶一语双关。
对她而言，许知霆就是那只会咬人的狗。
许知霆听懂了，于是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愈发不留情面。
眼看着动作越来越剧烈，楚奕凡快要起疑心了，陆瑶急忙道：“你回去吧，有事情改天再说。”
说完，陆瑶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远处的公寓楼下，楚奕凡一个人站在冷风里，看着结束的通话，脑子里乱极了。
可陆瑶没回来，他也没办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离开了。
陆瑶躺倒在放平的车座上，柔顺发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开。
她看不到车窗外，许知霆却能看得见。
瞧着那有个人走远了，许知霆冷淡的视线落下：“你的男朋友好不容易来找你，就这么赶人走？真够心狠的。”
陆瑶知道他要说什么，笑颜如花道：“那也比不上许先生你心狠无情。”
许知霆不做否认。
过了不知多久，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才终于结束。
下车的时候，陆瑶双腿甚至在打颤。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笑容，道：“许先生，多谢你相送，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女人方才的丝袜，早已皱巴巴地不成样了，这会儿只能光着腿颤颤地站着，借大衣做遮掩。
好在周围没什么人，否则一眼就能看到她白得晃眼的腿。
许知霆扫了眼，施舍了件衣服过去，“女人不爱惜自己，谁都会看不起。”
陆瑶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脸色微僵。
不等她多说，许知霆就把车开走了。
大概晚上十一点，许知霆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看了眼乱得不成样的副驾驶，按了按眉心。
这车不能要了。
许知霆刚准备下车，明早让人处理了这辆车，起身却掉落了一张名片。
上面清晰写明了陆瑶的微信联系方式，暗示性明显。
许知霆翻看了一下，了然无味：“我早就说过了，不喜欢自以为聪明的女人。”
陆瑶对此一无所知，接下来的几天，她几乎对手机寸不离身。
店员一脸揶揄地看着她，道：“店长，知道你跟男朋友感情好，可也不至于这样一刻都分不开吧？”
陆瑶尴尬地笑了下，随便扯了个借口：“我只是在等客户联系而已。”
“那也不用整天盯着吧。为了业绩，你也太拼了。”
陆瑶没有回答。
事实上，她才不是为了客户，是在等一个微信新好友。
昨天陆瑶趁机把自己的名片留下，就是为了以后能跟他联系。
可她等了又等，也没等到许知霆来加她。
陆瑶心里很郁闷，忍不住找人来问：“你觉得一个男人要是不肯找你，这代表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对你没意思呗。”
店员下意识回复完后，意识到了点不对，又问：“难不成你跟男朋友吵架了？”
陆瑶顿了一下：“随便问问而已。”
店员没有怀疑，很快就忙别的去了。
陆瑶在柜台又坐了会儿，有些泄气地放下了手机，却见商场经理忽然走了进来。
他对着身后的人一个劲点头哈腰，态度十分恭敬：“许总，您这边请。”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陆瑶一愣。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很快就走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笔直的西装好似为他贴身定制般，举手投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矜贵。
许知霆目光掠过她，意味深长：“陆小姐，这么快又见面了。”
陆瑶笑意盈盈：“许总太客气了。”
明明前几日还似情人般纠缠过的两人，这会儿又像陌生人一样了。
然而视线交汇间，却总能隐约让人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
经理左看右看，视线最后落在了陆瑶身上：“你跟许总认识？”
陆瑶淡淡笑道：“许总经常跟太太一起光许店里，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女人脸上端着得体的笑容，纤细的脖颈白嫩嫩的，格外吸睛。
许知霆不动声色地撇了一眼，却还是更喜欢那上面，留下斑驳痕迹的模样。
经理收回试探的目光，带着几个检查员，走进了店里。
“放心吧，许总只是带人来做安全检查罢了，你们盯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陆瑶解释了一句。
商场里售卖的东西，定期会做一次安全检查，这是很正常的情况。
让店员们去盯着，她自己则是走到了许知霆身边。
“许总连个联系方式也不愿意加吗？”
陆瑶缓缓开口：“亏我那天还特地给你留了我的名片。”
其他人都在忙别的事，暂时不会注意到这边。
正因如此，陆瑶才会如此大胆。
“那辆车弄脏了，回去后我就给换了。”
许知霆轻笑一声，眼含讥讽：“所以陆小姐你放了什么，我还真没看见。”
男人语气恣意，陆瑶却听得脸色一僵。
这不是摆明嫌她脏吗？
陆瑶气得不行，不过却没撕破脸，而是扬起笑容：“没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
“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陆瑶目光灼灼地看着许知霆，眼神里充满了势在必得。
许知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没看出来，陆小姐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陆瑶不知又从哪拿出一张名片，大大方方地把名片塞进了他的西装口袋，纤纤的手指勾在上面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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