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柚看着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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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祁森说的很隐晦，云柚也知道什么意思。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云柚双手攀附在他脖子上，就那么看着她。
祁森没着急回答，自然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而后，他回答道：“很早。”
云柚皱眉，“那是什么时候？什么场景？”
云柚很好奇，祁森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暗恋了他很久很久呢。
她想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想知道？”祁森卖着关子。
云柚一本正经点头，“想。”
祁森视线打量着她，慢条斯理开口，“那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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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云柚脸色一变，“你想要什么好处？”
祁森狡黠一笑，眼神微眯，用着气声开口，“亲戚应该走了好久了吧？”
像是大灰狼那般，云柚赶紧放下手起身，脸色都变了。
“不想知道了，告辞。”
话毕，云柚撒腿就要跑。
奈何，祁森总能预料她的行为，抢在她跑走之前拦住了她。
顺势那么一带，云柚直接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依偎在一起，身体里的情感似乎比之前来的更加热烈。
云柚她是喜欢祁森的，愿意付出自己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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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森喘着气，手臂揽在云柚腰间。
夜色旖旎，感情升温，这是属于两人的世界。
从客厅到电梯，从电梯到二楼，房门吱吖一声打开，窗户没关，月色照耀下来，能迷迷糊糊看清楚她的脸。
祁森疯狂汲取，空闲的左手按住了遥控开关，窗帘自动拉上，遮住了唯一的月色。
云柚再一次沉沦于他的温柔里。
热情似火，心脏飞快跳动，精力无限。
她似尤物般招惹，撩拨祁森心弦。
云柚正沉浸其中，祁森却突然中止。
云柚一愣，疑惑看着他。m
只听见黑暗中祁森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磁性，他道“这次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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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云柚发笑，当即明白了祁森的意思。
她脑袋一转，嘴唇贴近祁森的耳垂，“人。”
交付真心的时刻，她应该给这八年一个交代。
云柚在心理想，或许自己是成功的。
嘴唇的温度通过耳垂感受，祁森不自觉的红了整个耳朵。
他反应过来，云柚这是在主动撩他。
祁森嗤笑，反客为主，在她肩膀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云柚闷哼一声，祁森这个人，属狗的吧。
这一声闷哼，点燃了祁森内心最狂热的躁动，他低声笑道：“这次都给你。”
翻云覆雨至半夜，凌晨三点云柚没了精力，陷入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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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森的脸上带着这些天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最后搂着她入睡。
......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云柚迷迷糊糊睁开眼，先是察觉自己嗓子疼的厉害，再往后就是身体如车碾过一般疼痛。
祁森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她，嘴角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云柚眉头皱在一起，她有些愤怒道：“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她真想不明白，为什么祁森每次都跟没事人一样。
祁森触碰上她的发丝，认真想了一下，最后夸赞说道：“有进步，这次没有饿了。”
云柚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不想看他。
片刻后，她轻飘飘说道：“最后一点力气被榨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别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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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祁森轻笑一声，手臂环住她的腰，一言未发。
“祁森。”云柚转身看着他，“你是魔鬼吧？”
祁森一挑眉，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
云柚摇摇头，不想搭理他。
“高三那年，我上台演讲，某位学校礼仪队的学妹站在我面前摇摇欲坠，我一边演讲，一边撕了草莓味棒棒糖的糖纸塞进了她嘴里，当时你那崇拜的小眼神，我一辈子都记得。”
祁森突然说，提起这件事情，他脸上还是藏不住的笑意。
回忆来袭，云柚仰起脑袋看他。
祁森口中的学妹说的就是她。
还记得当时祁森演讲，云柚作为礼仪队就站在他面前，低血糖来袭，云柚摇摇晃晃，直到嘴里多了颗草莓味棒棒糖。
大庭广众之下，祁森一边兼顾演讲，一边有精力给她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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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柚恢复之后，视线一直在祁森的脸上。
他知书达理文质彬彬，是不少情窦初开学妹的白月光。
云柚也不例外，仅那一眼，祁森的样子就印在了云柚的心里。
这一记，就是八年。
云柚看傻了眼，就像是高一时的那道眼神，一模一样。
“怎么？想起了些什么？”祁森看着她，把她搂的紧了些。
“所以你一个大男生为什么口袋里会有棒棒糖？”
云柚真挚发问，还记得祁森从口袋里掏出糖果的那一刻，云柚是傻眼的。
祁森嗤笑一声，“为未来老婆着想。”
闻言，云柚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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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想指控他，但奈何祁森力气大，把她的想法扼杀在了他的手掌心。
云柚只能咬牙切齿地说：“祁森，你还真的是一只老狗啊，这么有心机。”
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套路非常深。
祁森得意一笑，“还好最后用上了，不然我都怕化了。”
云柚撇嘴，认命地摇了摇头，“祁森啊祁森，我一直以为你高高在上，没想到你竟然还搞这种？还有啊，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低血糖？”
她好奇自己还有多少不知道的。
祁森啧了一声，扫视了云柚一眼，“你看你瘦的，摸着都硌手。”
当即，云柚心里闪过六个点。
合着看她瘦，所以知道她低血糖。
她收了神色，不太想跟祁森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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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演讲那会儿，你的眼睛都快长在我脸上了。”
祁森说的飘然。
云柚一惊，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余光呗。”祁森说的理所当然。
云柚说不出话，只能附和，“祁森，你真厉害啊，你演讲就演讲，余光还能一直在我身上？”
云柚想问问，那日全高中部的同学们到底知不知道，演讲时，这位优秀生的余光全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