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族长基尔松皱眉,“我们的报价太低吗?我们可以谈。”
“不是的。”菲利克斯淡淡一笑,“我只求一件事,如果你们能给我,我保证下一场仪式属于白龙族。”
“是什么?”一位官员高兴地问,知道在这个星系白龙族能得到任何东西。
“20片龙祖鳞片。”菲利克斯平静地回答。
他一说出这句话,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沉重。
这在意料之中,因为法庭上的每条龙都冷冰冰地盯着菲利克斯。
“你觉得这是儿戏吗?”
族长基尔松立刻扔掉亲切的伪装,狭长的眼睛像捕食者盯着微不足道的猎物菲利克斯一样。
‘快收回去,菲利克斯!’阿纳斯塔西亚心灵感应担心地对菲利克斯吼道,担心他可能活不出议会厅。
“这是我的要求。”菲利克斯交叉双臂,镇定自若地坚持立场。
“这小子真会放肆。”一位官员嗤之以鼻,“20片?你连参观他的墓地都不配。”
其他官员也跟着说出各种冷嘲热讽,觉得将自己崇敬的祖先鳞片移除交给一个人类的想法很侮辱。
他们知道,要是这个消息传开,整个宇宙的龙都会把他们处以极刑!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的要求有多严重?”族长基尔松冷冷地说,“要不是因为我女儿,你现在就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
菲利克斯知道他是认真的。
他的要求相当于要一个信徒移除他神的一部分然后交给别人。
这样亵渎的要求简直该罪该罚。
“长老们,看来你们误会了什么。”菲利克斯解释,“只有在我帮助阿纳斯塔西亚公主获胜后,你们才给我鳞片。如果我们输了,你们不需要给我任何东西......事实上,作为你们的投资回报,我会把所有次元空间得到的神器都交出来。”
听到这话,族长基尔松和官员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他们得承认,他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人。
但还不足以让他们为了利益弄残自己的祖先。
看到他们仍未完全信服,菲利克斯进一步施压:“仔细考虑一下。目前,对整个白龙族来说,哪一项更有利?从成千上万片中取走20片,还是恢复你们氏族的荣誉和尊严?”
“如你所说,这次仪式你们的失利会更难堪,因为它将是族长真正后裔之间的较量。”菲利克斯暂停片刻,“许多眼睛会盯着这场仪式,如果白龙族表现再次不佳,他们必定会轻视你们。”
“我对龙的文化了解不多,但即使我也知道,在这里最看重的就是力量。”菲利克斯摇头,“无论你让帝国变得多么美好,你内心深知没有一条龙会像对其他氏族那样尊重你们,因为你们显然虚弱的力量。”
族长基尔松、官员们,甚至阿纳斯塔西亚都不禁默默思索他的话。他们想反驳,说他无知,但菲利克斯只说出了直白的事实。
在龙族,力量高于一切......没有例外。
虽然他们可以用治愈属性的限制来掩饰,但没有其他龙会听他们的。
因为拥有属性的龙血统已经足够纯净,基础力量远超所有红龙。
更糟的是,只要领队是白龙,他们的仪式队伍可以包括其他氏族的龙。
但他们仍在99%的仪式中落败。
看到他让所有人重新考虑,菲利克斯进行最后一击:“如果你们招募我,我们可以签订合同,保密我们的交易。只要这里没人泄露,没人会认为你们的龙祖部分少了20片鳞片。”
听到这话,大多数官员终于改变了态度。一开始,他们都不会考虑菲利克斯的要求。
现在,他们竟在认真考虑为了本族未来声誉而同意!
‘你们怎么看?’族长基尔松心灵感应问所有人。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那小子说得对。’一位官员叹气,‘我们不能再将头埋在沙子里度过五十年。我不想带着又一次失败去见龙老。’
‘我也一样......这样让我们在战斗中失去威信。’
‘我有同感。’族长基尔松赞同,‘如果我们再次惨败,我没脸见其他族长。’
对龙来说,没有什么比骄傲更重要的了。
‘如龙杀手说,只有他帮我们取胜后才给他鳞片。就算他输了,我们至少可以拿到他的神器。’一位官员补充道,‘只要我们能割舍20片鳞片,对我们来说就是双赢。’
‘老实说,我们已经通过切割成四部分来亵渎龙祖的遗体了。’族长基尔松苦笑,‘为了一个良好的目的拿出20片鳞片,对我们不应该有太大影响才对。我们肯定早就已经被祖先的灵魂狠狠责骂过。’
如果龙祖尸体还完整,族长基尔松无论赌注有多高都不会考虑。
毕竟,龙祖尸体会受四族共同保护,想移除哪怕一片鳞片都不可能不引起骚乱。
但现在呢,只要在场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他们的生活没有太大改变。
‘那么,你们怎么投票?’
‘我想说试一试。’
‘我也是,要让那小子有如此自信,甚至多米诺王子找他谋划,他肯定有所依仗。’
‘我赞同。’
一个接一个,官员们投赞成菲利克斯要求的票。
最后,只有三名官员弃权,他们仍觉得这是亵渎的行为。
不幸的是,在大多数人同意后,他们的意见已无关紧要。
‘我们先测试他,看看他想要鳞片的缘由。’
“龙杀手......你要耍我们吗?”族长基尔松冷冷眯起眼睛,施加强大精神压力于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被迫双膝跪地,感到有神在他肩上按下掌心,试图像挤虫子一样挤压他。
“我保证会尽全力。”菲利克斯坚定语气保证。
族长基尔松盯了他几秒钟,想看看他的决心是否空穴来风。
但是,他没有找到任何问题。菲利克斯是认真的,他知道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获得龙祖鳞片了。
“我们暂时信任你。”族长基尔松立刻移除了压力,说,“但我们仍需要测试你的能力,看看你的极限。”
“现在不行。”菲利克斯摇头,“仪式还有四年。我更希望在它开始前被测试,这样我可以处于最佳状态。到时候,如果我说服不了你们,你们随时可以把我换掉。”
菲利克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被测试。他知道自上次活动后的表现以来,他的实力没有太大提高。
换句话说,一旦发现他没有特别依靠,他的夸夸其谈就会被揭穿。
谢天谢地,他的理由被族长和官员们所接受,因为他们也知道现在做这样的准备为时过早。
“在我们结束之前,我们需要知道你想要我们龙祖鳞片的原因......20片也不算少。”族长基尔松说道。
“我不能告诉你们,也不愿撒谎。”菲利克斯说道,“但我现在可以签订合契约,让你们放心,失踪的龙祖鳞片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麻烦。”
菲利克斯不会透露独眼巨人为他制作神器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基尔松看了看官员,发现大多数人对菲利克斯拒绝分享龙祖鳞片用途的做法不太满意。
但他们还是不打算因此取消交易。
“那就签订契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