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无法接受事实，当下，又喝了酒，卫养生就像一条疯狗，逮人就咬。
“住手！”要不是卫天龙起身制止及时，助理就已经倒在他的手中了。
衣服被松开，助理连忙放下手中的资料，跑了出去，不敢多留。
怒视之下，卫养生还在暴动，“爸，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手底下这些人不听话……”
“你闭嘴！”卫天龙怒骂。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你怎么不先关心关心，现在集团是什么情况？”
“平时最不务正业的人就是你，现在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就知道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第一次被自己老子骂的这么重，卫养生只能干喘气。
老爹发飙了。
这特么还不知道收，接下来他就得成为出气筒。
缓了缓，卫养生才道：“我这不正在关心吗？”
可到底怎么回事，根本没人说得清楚。
卫天龙长叹了一口，败了些火。
也知道现在光知道责怪没有用，才道：“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好了。”
“拜托你给我醒一醒。”
“马上召集所有的高管开会，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来到底什么原因，才是保住添美企业，将所有的损失降到最低的唯一办法。”
“是！”卫养生不敢耽搁，马上去做。
其实他并没有喝醉。
那不是高兴嘛，但还没有尽兴呢。
不多时。
整个添美企业的人都聚集在会议室当中。
卫养生父子出现。
还没来得及开口，所有人就都是在忙着汇报，各部分现在的亏损情况。
自从股票跌停后，几乎没有一个部门是得以生还的。
听见这些。
卫天龙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这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难道真的要就特么这样子玩儿完？
“够了！”忽地，卫养生高声制止。
“行了，够了，马上都给我住口。”
“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说这些的。”
“我要的是根源，是问题所在。”
所有人都悻悻的闭嘴，低头。
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有眉目。
这话根本没法回答。
卫天龙站起身，郑重开口道：“马上给我去查。”
“要是今天之内还没有结果，所有的人都不用干了。”
“别以为就这样事儿就了了。”
“添美企业倒了，我让你们所有人都在白云市混不下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卫天龙这话，让在座的人由不得不信。
马上起身，纷纷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发展各方面的人脉调查。
老东西是被气的不行了。
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卫养生，卫天龙道：“儿子。”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你也不能懈怠，不然，我们添美企业就真的完蛋了。”
卫养生郑重道：“爸，你放心。”
“你先歇着，这事儿我看着。”
他也不能刚顾着看老的，万一真完犊子了，他屁还不是。
一下午的时间。
添美企业什么也没干，所有的人依旧在打电话。
经过多方的打听，最终终于有了点儿眉目。
“什么？”听见来人汇报，卫天龙立马从沙发上做起来，震惊不已，“鹿老？”
“没错。”助理站在一旁，解释道：“我们添美企业现在的情况，都是鹿老一手造成的。”
没理由啊。
卫天龙直接不敢想象。
鹿老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平日里，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牵扯。
怎么会忽然之间冲他们添美企业出手，还那么狠，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余地。
“消息可靠吗？”卫天龙又一次确定。
助理道：“十分确定。”
并且还给出了一系列他们的生意，股票都被攻击的证据。
股票跳水，还有所有的合作方都纷纷站出来解约。
虽然谁也没提一个字，那都是不敢提。
一边可是鹿老发话，这种时候，人人自危。
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还有功夫去管，什么跟卫天龙的狗屁交情。
卫天龙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吩咐道：“立马准备厚礼，跟我走。”
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消息，就不能继续放任。
半个小时后，卫天龙亲自去到鹿老的住处求见。
管家早已经等候多时。
让保安将人放进去，随后，从书房请下来鹿老。
“鹿老，最近可好啊？”一见人，鹿老还在下楼梯，卫天龙就立马恭敬的凑过去，躬着身子开口，端着一脸的笑意。
鹿老并未回应。
直到走到客厅坐下，依旧休闲的拿起一旁的报纸翻看，这才淡然道：“是卫董啊。”
“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
卫天龙一脸骇然，立马招呼身后的人上前，将准备的礼物送上前，“天龙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鹿老。”
“特意前来请罪。”
“鹿老，还请你处罚，不过，可不可以看在我这般诚恳的态度上，放我们添美企业一马。”
他倒是直门直路，一点儿不推诿。
鹿老抬眸，看了他一眼。
卫天龙立马瑟缩，不敢与之对视。
也是，也得他敢呐。
稍有不慎，悔之莫及啊。
随后，鹿老漫不经心的开口，目光继续回到报纸上，“你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来问我？”
这话更是听的卫天龙云里雾里，“鹿老，天龙愚钝，实在不清楚啊。”
鹿老这才收起了手中的报纸，看向卫天龙，提醒道：“是吗？”
“那你可得好好闻问你的好儿子了。”
“有什么事情过不去，是个男人，明面儿上来。”
“在医药大会这种场合玩儿那种下作的手段，怎么说，也是白云市上流社会的人，说出去，你脸上无光。”
他也不直言，话到此为止，剩下的，全靠卫天龙自己揣摩。
卫天龙也知道，没法继续询问。
鹿老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算给面子的了。
“天龙告退。”而后，他只能暂时先离开。
退出鹿老的别墅那一刻，卫天龙早已经握紧了双拳。
草。
真没想到，最后好真的是他的好儿子。
那兔崽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平时胡闹就罢了。
现在竟然直接将添美企业弄到了这幅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