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眸，然后道，“不行。”
他也有难言之隐的。
楚衣歌眼眸看他，慢慢变得失望。
她一瞬间觉得楚天傲很是无法理喻，她冷着脸看他一眼，然后首开握住他的手，踱步跑了出去。
楚天傲往她的方向伸出手，想要说些什么去，最终却也没开口。
顾北爵眼眸淡淡的扫他一眼，也跟了出去。
门口，白雅琪看着不欢而散的俩人，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里面的争吵声如此的大，以至于她不用进去也可以清楚的听到。
花园里。
楚衣歌站在一颗已经枯的只剩下树枝的大树下，哭的哽咽。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外套，她缩着身子，鼻尖通红。
顾北爵将衣服给她拢了拢，然后温声开口，“顾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楚衣歌的抽噎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爸他……”，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但是顾北爵却明显感受到了她话里面的那丝丝深意。
按照常理来说，楚天傲只是病了而已，但是她的反应却是大的惊人。而那废弃化工厂的事情，与她的不正常相吻合。
“他根本不爱我！”楚衣歌抱怨的开口。
他眉梢微挑，问她，“你这样觉得么？”
楚衣歌依旧抽着鼻子，没开口。
现在看来不就是这样的吗！他爸，为了那个女人，都变成什么样了！
顾北爵无奈的开口，“记得你住院那次吗？”
“怎么了？”
顾北爵看她，声线有条不紊的叙述道，“你昏迷的时候，他给你打了电话。后来我去找他，他给了你公司里的股份。”
“股份？”楚衣歌蹙眉。
顾北爵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而后，然后开口，“嗯。”
“现在，你还这样认为吗？”
……
车上。
何景晏因为早晨送皓皓上学而有了蹭车的理由。
程湛言将皓皓放在车后面的儿童座椅上，便上车等着容妍。
眼睁睁的看着容妍和何景晏两人有说有笑的的就是不上车时，他浑身的气势骤然间一凛。
皓皓趴在他的靠椅后背，小眼睛也一瞬不动的看着窗外的两人。
虽然容妍不说她和程湛言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何景晏却是心知肚明。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
最了解你的人，其实是你的情敌。
所以，程湛言的表情对他来说简直太容易了一些。
他故意和容妍搭话，消磨的却是程湛言的耐心。
这也是两人无形之中的一场较量。
程湛言在车上越看脸越黑，身后传来皓皓的声音，“爸爸？”
“嗯。”他压着嗓音开口。
皓皓托着小脸，“景晏舅舅和妈妈怎么还不上车啊？”
程湛言脑海一机灵，问皓皓，“那你去叫他们上车好不好？”
皓皓想也没想就点头.
皓皓下车后就有跑向两人，“妈妈，舅舅，回家了！”
何景晏眸光扫向车窗，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嘲笑他只能用这样的手段。
程湛言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怎样！
有本事他也生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