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基本上都是姜可的好友，大多数对姜可的心思还是知道的。
此时听见程湛言的话，不由得一怒。
容妍被众人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想要挣脱程湛言握住的手腕，奈何对方的力道太大。
容妍怎么也没想打程湛言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措。
更多的，还是尴尬。
被这么多人以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小偷的感觉。
姜可身边一个女子有意无意的道，“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容家的小姐吧？”
众人的眼神变的讽刺。
谁人不知，容家之女为了男人与父母断绝关系，如今，却勾搭上了矜贵三公子之一的程少？
容妍抬起双眸，声线清丽温婉，“已经不是了……”
容妍的回答间接证实了自己就是容城之女。
话音落下，姜可道，“做出那样的事，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说罢，便感觉到一道瘆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身子不由颤了颤。
对上程湛言的目光，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
只见程湛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眸光危险的看着她，问，“为什么没脸？”
姜可恨恨的看着容妍，又看他一眼，爆发道，“我说的不对么？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怎么还好意思缠着你？”
说完，眼眶变得通红，双眸却固执的看着程湛言。
程湛言拧着眉，淡淡开口，“什么叫缠着我？我和她青梅竹马，在一起是顺其自然”
“那我呢？”，姜可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指指自己反问道。
“我只把你当妹妹”，程湛言眉宇间尽是凌厉之色。
他一直都把她当做妹妹，竟从来都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思。
拧着眉，他可以少这个妹妹，却再也少不了容妍，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儿子。
没人知道，那五年他是怎么捱过来的。
“话就是这些，我可以少一个妹妹，但不能少了这个老婆”，扔下这句话，程湛言便又拉着容妍转身离开。
身后猛地传来“啪”的清脆声响。
街道上。
两人并排而走。
容妍低着头，手掌被他握进宽大的手心，“你今天为何要带我来？”
程湛言停住脚步，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还不明白？”
容妍心底自然而然的把第一想到的原因排除。
程湛言问，“民政局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问姜可？”
容妍垂下眸，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问，“这两者有关系吗？”
“你当初离开帝都，原因之一是她”，程湛言肯定道。
容妍没想到他的观察那么细微，轻轻抿唇，未搭话。
他今日来是为了她吗？
不，不是的。
“今日我的话说的很明白”，程湛言顿了顿，“你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会查清楚，还有所有关于你的事情，我也会查清楚。”
容妍心一悸，不敢再看程湛言的双眸。
不可否认的是，她没想到程湛言当着姜可的面把话说的那么直接。
可想到一切是为了皓皓，她的心底就有一种莫名的酸涩。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在街道上走了很远很远，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在静谧的时光里留下阵阵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