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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能比的,东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与我相交呢,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了,勉强做到了笑傲吧。”将曲谱还给曲阳后,顾回大大咧咧直接坐在位置上,曲阳苦笑。
东方不败讥讽:“不敢当,你顾大掌门的武功,不声不响,就不在我之下。
想必正道那些家伙知道了,也只能无奈了。”
曲阳听着东方不败的话,惊讶不已,这位顾掌门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吗。
“说吧,你不会纯属闲的,来找我聊天吧?
噢,也可能闲的,因为我听说,你带着华山众人,竟然背道而驰。
本来目的地衡阳城,结果你硬是绕道跑到洛阳,杭州等地逍遥,还是组团去。”
顾回喝了一口茶,道:“东方,好歹我也将你当作朋友了,你这么说就太伤我这个朋友的心了。”
“打住,我可不敢认你这个朋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东方不败赶紧阻止这家伙说下去。
“好吧,这样的,此行呢,刘正风金盆洗手,根据我的情报,可能会有变故。
听说嵩山那里,左大盟主派了三大太保,率领着不少精英弟子前来。
可时至今日,这些家伙竟然还没到,说是没有其他打算我是不信的。
所以提前与你通个气,要是那些家伙做得太过分了,那就麻烦你出手一二。”
东方不败白了一眼,没好气道:“你可以啊,都吩咐到我头上来了,再说,我们可是敌对的,你觉得我凭什么出手?”
“你都说是敌对的了,那三个好歹也是一流武者,吃下了他们,不就相当于减少日月神教的伤亡嘛。”
“凭什么帮你,别说区区一个嵩山,就是五岳加上少林武当,我日月神教亦不惧分毫。”
顾回笑道:“别这么势利嘛,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要不我们公平交易,他们要是过分了,看我眼色行事,你替我出手。
当然了,要是你胡乱出手,那我们约定不作数。
作为约定,你日月神教想来也不是铁板一块,应该有不少人对你的命令阳奉阴违。
以后双方大战时你派他们来也好,如果你很急的话,让他们去华山挑衅也罢。”
曲阳就当个透明人,大气不敢出,此时恨不得自己聋了。
这两个家伙算不算狼狈为奸?
听教主的意思,因为华山掌门武功也差不多天下第一了。
要是这两个家伙联合起来,那就热闹了。
“呵呵,用不着,阳奉阴违那些家伙,我自会惩处。
我不像你这么虚伪,想杀人还要搞那些弯弯绕绕。”
顾回无奈,耸了耸肩,“所以啊,我被称为正,而你被称为魔。
或许与你们太逍遥了,行事随心所欲有关呢。”
“噢?听你的意思,对所谓魔教倒是没那么抵触啊。”
顾回没搭理这货,继续给自己满了一杯茶,细细尝了一口。
“好茶!
既然达不成合作,那东方教主,曲右使,告辞了。”
端着茶杯,起身就走,看样子是打算端着这杯茶边走细品了。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不将自己当外人。”东方不败失笑。
……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第二天去刘府拜会了下,其他时间顾回都在衡阳城内二摇二耍的。
没少去群玉苑听取赏舞,一个正道弟子,这种地方都杜绝去,何况他一个正道大派的掌门。
不少大派掌门长老听闻这个消息,嗤之以鼻,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有时,找曲阳探讨琴艺,有时与刘正风讨论吹箫。
刘正风金盆洗手的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
群雄会聚,刘府内外往来不绝。
顾回虽然是一派掌门,但终究作为一个晚辈,朝着五岳诸多前辈行了一礼后,老老实实当起了透明人。
反而是封不平师兄弟三人在与五岳诸多同辈言笑晏晏。
一切都很顺利,刘正风一套说词,以及最后接受朝廷参将职位等等,都很顺利。
可最后伸手入金盆洗手那一刻,变故出现了。
一粒石子飞来,将金盆打翻,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且慢!”
一黄衣身影带着几个弟子高举五岳令旗,来到了门外。
“刘师兄,小弟奉左盟主之令,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暂且押后。”
定逸开口道:“如此正好,咱学武之人,最重义气。
在江湖上逍遥自在,何必为官呢。
若刘师弟金盆洗手,那实在是太遗憾了,还望三思啊。”
刘正风:“当年咱们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江湖上的正义。
遇到和咱们五岳剑派有关的事,大伙必须听令于盟主。
这面旗乃五派共同制作,见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
可今日,刘某金盆洗手,没有违背江湖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
所以,便不受令旗约束了。
还望费师兄回去转告左盟主,刘某不受令旗,请左盟主恕罪。”
费斌道:“盟主千叮咛万嘱咐,请师兄暂缓金盆洗手,也是为了师兄好啊。”
“这我就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送到左盟主手上。
若盟主真是好意,为何当初不阻止,直到此时此刻才派人阻止,这不是让我刘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下不来台嘛。”
费斌继续道:“噢?左盟主既已下令,师兄今日的金盆洗手怕是不成了。
除了令旗之外,今日还有我费某,莫非还要我费某出手阻止不成?”
刘正风也是刚烈的性子,转身向着群雄拱了拱手。
“各位英雄。并非刘某一意孤行。
而是费师兄今日处处咄咄逼人,如果我为武力所屈服,今后刘某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
头可断,志不可缺!”说着,就要伸手进入重新准备的金盆之内。
“当!”
费斌跺脚,内力震翻金盆,同时一掌将刘正风击退。
这时,外面嵩山弟子,已经押着刘正风的家眷来到大厅。
“后堂来了一帮人,不许我们踏出房门一步。”刘夫人开口。
刘正风大惊,喝道:“你们嵩山派欺人太甚,今日若敢动我家人一根毫毛,让你们嵩山弟子皆化为肉泥。”
“不敢,包括此间的英雄好汉,我们也是万万不敢得罪,我们也只是为了千百万同胞的性命罢了。”
“费斌,你把话说清楚,金盆洗手这件事跟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又有什么关系?”
费斌:“左盟主有几句话交代一定要问清楚,刘师兄和魔教教主,是否暗中勾结?”
“血口喷人,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谈何勾结,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