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签到的奖励确实不多，不过蚊子腿再小都是肉，而且还签到出了大力丹，还算不错。”
以前的曹利觉得大力丹简直就是在羞辱自己，但上次给李老爷子送药后，他又觉得还挺有用的。
先收起来，最近天冷了，指不定自己也得补补身子。
……
来到秦家村生产大队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里，曹利先去拜访了生产大队长陈保国，以前他在陈保国面前就是个小喽啰。
陈保国的一封推荐信就能决定曹利的命运，所以陈保国把曹利吃得死死的，甚至敢用极低的价格骗走国宝画作。
不过曹利凭着自己的能力，直接去到了县里任职，现在陈保国也奈何不了他。
“陈大队长。”
曹利叩响了办公室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曹利？你不是到县里去当采购员了吗……我懂了，来生产队采购农副产品？最近真没什么原料能卖给你，要不你下到生产队去问问？”
陈保国脸色平静地说道，还没说几句话就表明了送客的意思。
很明显，之前陈保国觉得自己被曹利给耍了，被他骗走了八十块钱。
那画作肯定是被曹利给偷了回去。
再到后来，曹利身份上得太快，陈保国掌控不了曹利，自然不太开心。
“陈大队长，我有其他事情找你，采购就算了。”
曹利摇摇手，像是听不出陈保国话了的意思，进一步坐到了陈保国对面。
“那你有何贵干？我知道了，你想把秦京茹调出去是吧？这事情按理来说也简单，可落到实处又没那么简单。”
陈保国继续猜着曹利的来意。
其实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曹利是离开了生产大队，问题秦京茹和秦家人都还在这儿。
在秦家村里，谁不知道曹利跟秦京茹的关系？
所以曹利出去后肯定想办法调走秦京茹，只是陈保国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嗯？如何不简单？”
曹利挑挑眉问道。
“首先，你跟秦京茹只是谈对象，还没扯结婚证吧？我看过秦家的户口了，秦京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陈保国慢悠悠地说道，别看他弄不了曹利，可在秦京茹的问题上，他就能把曹利吃得死死的。
“其次，生产队最近不方便进行人员调动，除非有上级文件亲自调，不然谁说都不好使。”
陈保国双手一摊，等到曹利跟秦京茹结了婚，那就有正当理由调走秦京茹，到那时候陈保国拦不住。
可现在，陈保国就是要恶心曹利一下，硬拖他个两三年。
“陈大队长你误会了，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件善意的事情要提醒你。”
曹利伸了伸懒腰，似乎并没有将陈保国的话放在心上。
“你还有善意的事情要提醒我？你不偷我东西都算好了。”
陈保国阴阳怪气地说道，很明显是在指之前唐寅画作的事儿。
“本来这事我不想提的，但既然你卡在心里，那我就说清楚，我没有偷那幅画，捉贼拿脏，你绝对没有证据说是我偷的，因为我根本没做。”
曹利主动提到了画作的事情，如此正义的态度反而让陈保国有点吃不准，他脸色迟疑地问道：
“不是你拿的？那你怎么知道它失窃了？”
“你用脑子想想，我卖给你后，你肯定保管得很好，我有机会偷吗？至于为什么我知道，你说丢了重要文件却不报案，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是画作丢了啊。”
曹利没好气地说道，好像对此真的毫不知情。
这模样让陈保国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错怪曹利了。
但曹利心里明白，画作不是被偷，而是到时间消失，自然不可能留下任何被偷的证据。
“行，那就不说画作的事儿，你来找我干什么？”
陈保国长呼一口气，他明面上像是相信了曹利，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就是曹利自卖自偷。
“我说完后，你可能还得送我两幅画，我不说，你估计大队长是当不久咯。”
曹利卖了个关子，看陈保国不接话，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顿在桌上。
“你这茶怎么是凉的？”
“嘿！”
陈保国顿时就要发作，可一想到曹利刚才说的话，好像事关他的岗位问题。
再想到曹利在县里工作，知道的情报不少，于是陈保国强忍一口气，起身给曹利用新的玻璃杯倒了杯热茶。
曹利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
“我问你，之前上报亩产的时候，你报了多少？”
提到这个事，陈保国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报多少，那是我的事情，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陈保国当即就拍桌子怒了，因为这个是不能深究的。
一旦深究，他别说大队长了，指不定还要去蹲局子。
不过每个生产大队都是这么做的，陈保国不知道哪出了问题。
“以前是上头不管，但现在不同……我也不瞒你，我在李老爷子家里当厨子，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调过去当采购员。”
曹利公开了他一部分情报，好让他接下来的话更有说服力。
“我听李老爷子说，准备开始严查各地粮仓，因为最近县里要粮。”
“什么！”
陈保国像是被抽掉了力气，直接就瘫坐在了椅子上，随后他又看向了曹利，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曹利，你肯定有办法帮我。”
“是啊，谁让陈叔你跟我们家关系不错呢，我这才连夜来提醒你，谁知道你不识好人心，哎。”
曹利带着失望的摇摇头。
“是陈叔错了，秦京茹的事情马上安排，你说让她调到哪，我马上写推荐信。”
陈保国立即拍着胸口说道。
“我可不是为了秦京茹来的。”
曹利的意思是，只有秦京茹的事情还远远不够。
“那，那你还想怎样？”
陈保国脸色有些勉强地问道。
“我看你这办公室里面，这幅临摹的山水画可真不错，这临摹的竹画也好，还有这个，哎哟，这不是我家传下来的印章吗？以前可是宫里的玩意。”
曹利点着陈保国办公室里的摆设，一一开口说道。
陈保国脸都绿了，他明白过来，曹利这是要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