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牧端正了学习态度。
每天不再懒懒散散的样子。
他在家里的家庭地位已经和张桂兰平起平坐了。
每天晚自习回来，他和陈亦瑶都能吃上一顿美味的宵夜。
有时候是炖汤，更多时候是海鲜大餐和烧烤。
秦牧对待陈亦瑶还是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偶尔摸个头，捏个脸，得寸进尺的时候才捏了捏她的小手，撩到那妮子面红耳赤后又点到为止。
但对待苏婉晴的时候。
秦牧又是另一种态度，他从来不主动出击，完全是等待鱼儿上钩。
平日里除了早上去操场和苏婉晴一起晨读，聊一聊斗破沧穹的情节，偶尔飙一句调戏的话语，并无肢体上的越界。
高三的学习节奏其实挺紧凑的，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
港城一中的高三迎来了下学期开学的第一次全市联考。
港城一模。
这算是高考前的第一次摸底。
而且一模的难度会比高考稍微难一点，加上他们这一届遇到了高考改革。
除去语数英三大主科，剩下的理科基础和x学科。
他们这一届的学生和老师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秦牧还记得他们2007届的高三学生完全成了文理分科的小白鼠，今年过后，粤省的高考还会再次改革。
不过像秦牧这样常年在班里当吊车尾的学生，他反而自信起来了。
考的不好也是这个排名。
考的好皆大欢喜。
3月30日。
早上出门时。
张桂兰再三叮嘱：“考试细心一点，别耍帅提前交卷，考试这方面你多请教亦瑶，人家……”
“知道了，一大早就叨叨。”秦牧大口大口喝着牛奶。
张桂兰揉着他的头发，哼道：“这次一模要是没进步，你就乖乖给我去补课，别耽误了亦瑶复习。”
“妈，你能不能对你儿子有点信心。”
“我的信心早就给你败完了，赶紧喝完这高钙奶，考前补补脑。”
这是张桂兰特意给他准备的纯牛奶，不知道她哪里听来的方法，说考前喝一瓶纯牛奶，可以补脑。
可张桂兰哪里懂得什么牛奶可以补脑。
连夜买了三箱高钙奶回家。
秦牧真的会谢谢了。
他需要补钙？
给陈亦瑶补钙还差不多。
这时，陈亦瑶也从陈家出来了。
张桂兰秒变笑脸，拿出一瓶高钙奶塞到陈亦瑶手里，“亦瑶，这是干妈给你准备的高钙奶，早上喝一瓶会精神一点。”
“谢谢……张姨。”
陈亦瑶很有礼貌的冲着张桂兰笑了笑。
张桂兰笑得更开心了。
秦牧满脸黑线，真双标，跟他就说可以补脑，跟陈憨憨就说可以提神。
秦牧轻咳一声。
陈亦瑶乖乖的跟着秦牧下了楼梯。
一路上。
陈亦瑶沉迷在喝她的高钙奶，时不时抬头看一下路，总体上是跟着秦牧的节奏走的。
他走哪她就走哪。
秦牧不喜欢喝纯牛奶，见她喝的这么入迷，便开着玩笑，“很好喝？”
“嗯。”陈亦瑶又吸了一口，认真的点点头。
秦牧拍了拍手，开始诱惑她：“我家还有三箱，以后就交给你了。”
“我不要。”陈亦瑶抿嘴笑道：“那是张姨买……补脑……”
“我妈那么笨，你也想学她？”秦牧下意识的想去摸她的头。
这憨憨最近有点嚣张了，居然还敢开他的玩笑。
果然调教过后，再憨的人也会变得聪明一点。
应该是她本来就不笨。
只是以前的陈亦瑶话很少。
至少秦牧是这么认为的。
“张姨不笨……”陈亦瑶悄咪咪的往一旁挪了挪，精致的小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说完就跑了起来。
秦牧干脆捋一捋斜刘海掩饰自己的尴尬。
港城一中。
每到考试，班级的后面和走廊都放满了收纳箱，路都不好走。
早上考语文，秦牧信心十足。
他语文作文写的挺好的，每次基本都是50分。
之前语文的弱点就是古文和文学阅读，现在就剩文学阅读，他不带慌的。
倒是同桌苏婉晴的精神状态让秦牧有些意外。
这娘们顶着一只熊猫眼边钓鱼边看她的笔记本。
这几天斗破沧穹准备上架，好像也没很晚更新，每天也是晚上九点就更新了。
难不成她熬夜玩劲舞团了？
她不是挺自律的？
秦牧用笔戳了戳她的肩膀，好奇的问：“你昨晚干嘛去了，考试前一天还熬夜。”
“看小说，昨晚睡前翻到了一本极品家丁，一不留神就看到了一点钟……”苏婉晴打着哈欠，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家丁啊！
秦牧看过原版，甚至看过修改版和各种加料的版本。
不过苏婉晴作为一个女生，这么痴迷看男频的三妻四妾文，真的合理？
“回去我用qq推给你，包你这样的色胚喜欢，这书贼刺激。”苏婉晴压低声音，脸贴在秦牧耳边。
这一幕刚好被从办公室回来的潘建伟看到了，两人好像在是小情侣在说悄悄话一样。
潘建伟脸色微微一沉，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考前生气容易影响发挥。
秦牧挺记仇的，他还冲着潘建伟笑了笑。
果然与人斗其乐无穷。
嘿，你心中的女神正在跟我撒娇呢！
潘建伟脸色微变，但也不好发作，只能继续装作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回到自己位置复习。
苏婉晴反应过来，拿笔暗戳戳捅了一下秦牧的腰，撇嘴道：“秦牧，我发现你也挺幼稚的。”
“谢谢赞美，幼稚总比当舔狗好。”
“舔狗是什么意思。”
“……”
秦牧是在十一班考试，班里也没几个人和他同班，就算是有，和他也不熟。
十一点半考试结束。
秦牧下楼去饭堂吃饭刚好遇见了苏婉晴，她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你考试没睡着吧。”
“你以为我是你啊！考语文先写作文的人才。”苏婉晴傲娇的迈着大长腿走在秦牧前面。
两人出来的算早了，走快点去到饭堂还不用排队。
秦牧也懒得等黄明宇，跟上苏婉晴的步伐，“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这样子的？”
“不然呢！”苏婉晴瞥了一眼长得英俊潇洒的秦牧，捂嘴憋笑道：“不过你别灰心，你还有一张脸。”
“长得帅也有错？”
“真不要脸，我可没说你帅。”
下午考数学。
数学是他拿手的科目。
秦牧火力全开。
晚上。
秦牧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滴滴滴。
【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在看这本好书《极品家丁》推荐给你……”
秦牧反手复制给在线的陈亦瑶发了过去。
接着继续回复苏婉晴。
【俗人勿近】：“劲舞团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