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兹：“……”
最后。
弗里兹还是身子虚晃的离开了，一旁的亨里克于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嘛。”
“……”
神补刀。
这让弗里兹心更加抽痛。
走后。
本杰明小心翼翼道，“老师。”
“怎么了？”
宋念可翻了翻资料，不自觉蹙眉。
这么点内容，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消化完？
“刚刚那个弗里兹，是我爸。”本杰明硬着头皮，承认道。
宋念可手一顿，又抬眼看向他。
“你想跟他一起回家了？”
本杰明一听，疯狂摇头。
“不不不，老师，我是自己要来研究所的。我是怕您有心理负担……”
本杰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万一老师认为，他是来当卧底的怎么办？？
宋念可头都不抬，“负担？你少写一些奇怪的报告交给我，我就没负担。”
本杰明：“……”
对不起，是他的错。
“好了，继续上课吧。”她又扫了眼他。
还是怪自己太年轻，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居然答应了亨里克带实习生，还有个亨里克的小侄女。
……
夜里。
宋念可回来晚了，也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要是往常，宋念可会先找郭姨问问。
但现在，宋念可一想到摸喉结的事，就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凌凡。
宋念可：“……”
真是手欠。
......说到底，她还是摸了。
“我哪知道，还有这种事。”
宋念可不禁喃喃自语，又深吸口气，准备上楼。
余光暗处，突然看见男人侧着身，站在长桌边倒水。
“哥哥？”
宋念可头一回看到凌凡穿着深色绸布衬衫，质感亲肤。
衬衫衣摆整齐的收入西裤，愈显宽肩窄腰，一双长腿禁欲修长。
此刻，男人姿态慵懒性感，领口的两颗纽扣敞开，露出雕刻般的锁骨。
整个人轻漫透欲的气息，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嗯？”
宋念可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上前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回事？”
头发怎么湿了？
宋念可见凌凡没出声，又和他对视。
男人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他眸底蓄着的光线全都隐没，是暧昧的晦暗，像在明目张胆的勾人。
宋念可的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很快挪开视线，又问，“头发怎么湿了？你喝酒了？”
身上还有点酒气。
宋念可不自觉皱眉，又突然记起了一件事。
上次在宋家老宅的时候，凌凡似乎也是身上带了点酒气，就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是不能喝酒？
“你该不会是……”和人打架了吧？
宋念可好看的眉眼动了动，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徒然凑近。
他半俯着，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漫不经心道，“是小念可啊。”
宋念可忽然被那么看着，心跳都加快了。
“算了。”
宋念可也不打算再问下去了，拉着男人的衣袖，就想把人带上楼。
谁知。
男人忽然一手扣过她的手腕，懒懒的靠在长桌上，又朝她的头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