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可眼底的情绪平淡，懒洋洋的轻笑，“不考虑。”
“那您为什么不留在自己国家的计算所，S？”
亨里克忍不住试探性问。
计算技术领域里角逐顶峰的人物，他基本都认识。然而她却是横空出世的S，神秘感十足，谁能不爱！
因为今年的申请截止，这个人黑进了他们计算技术研究所的官网，还故意留个漏洞。
这看上去是客气得让他们做决定，要不要留她。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他们一定会让她留下。
大学生失联的事国内外都只知道是代号S的行动，但邮件发送确是几天前的事，上面的署名让她掉了马甲。
“他们不要我呗。”
宋念可回神，勾起红唇，而这话对亨里克来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S的出现，必然是各国计算所争抢的宝贝！
“好，我立马把合同发您，包您满意！”
……
翌日晚自习。
物理化学生物老师发了试卷。
按理，平时一下课就闹腾不已，此刻，下课没人敢走动。
宋念可算是明白了，
衡仁啊——“狠人”啊。
宋念可把卷子晾到一边，拿起她昨天顺带在书包买的一本书翻着看。
她看得很细致，柳星阳偶尔望过去一眼，还能看到她拿着笔似乎在写什么。
柳星阳倒是纳闷，摇了摇头，放着试卷不做，看别的书倒挺起劲。
等下自习，各科课代表收完卷子，宋念可才想起来她如今是物理课代表了。
申若妍把卷子甩在她桌子上，看着宋念可鄙夷的：“你怎么……”
宋念可把书放进抽屉，一手支着下巴，勾着一边嘴角，日光灯打在她脸上，精致的脸有些冲破天迹的邪，“我什么？”
“你不想回家没人管，可我们还等着交卷回去。”申若妍满脸的不耐烦。
宋念可眉眼挑着，十分认真的大声说道，“同学们把物理试卷放桌上，等会我收。”
申若妍瞟见了宋念可的试卷，身躯一愣，嘲讽道。
“一道题都不会啊？看来我们班有人要交白卷了。”
后排。
邓亦然放了笔，物理大题还有一小道空着。
“宋同学，你也有不会做的吗？”邓亦然凑近，关切的眼神传来。
可他没料到宋念可一道题也没写，替她捏了把汗。
宋念可桌上的三张卷子都是空的，就写了名字，那字迹实在算不上好看，像是刚学会写字没多久。
此时。
她正好看见柳星阳抄完了别人的试卷，洋洋洒洒的准备走人。
“等下，借我看看！”宋念可立马对着题号，潇洒的填好选择题。
偶尔还改了几个数字。
挺上道的，一看就是抄惯了作业的人。
再不济，得对得起一声课代表，物理老师的卷子还是写一下。
柳星阳抬起头，勾嘴一笑，说了一句老师经常说的话，“抄作业不如不写。”
宋念可半开玩笑半笑，“下次也给你抄，礼尚往来嘛。”
衡仁基本上都是学霸，每个学生都很自律，除了极个别情况，基本上不会出现抄作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