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聪明的加了一句“如果……”，希望瑾墨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还是想那个凶手被教训啦，但这话怎么和老公说呢。
只能眉目传情了。
把人害成这样，对方若依旧得意忘形、得不到处理，会不会让公司的人以为秦秘书可以任意被捏圆搓扁啊。
应该不能，毕竟她的名声是被人冠以“恃美行凶”，不是嚣张跋扈。
说到名声，凝香脑海略过一条条名词：博客、超话、贴吧、帖子、AI秦秘书……
网上有个“秦秘书AI漫画”的超话，里面都是以“传说中秦秘书的外貌特征”为蓝本做的AI漫画形象。
AI绘出来的“秦秘书”非常受欢迎，有个专属名称“AIQS”。
甚至有根据AIQS写的同人小说、番外、畅想，还有专门PO的颜.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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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工作室专门买了AIQS的形象做了个动画片。
听说有个画师本来是A
ti-Qi
的一员，画漫画久了，似乎心态变化。
有一天，突然开始出连载漫画：《秦秘书》，而且非常受欢迎，成了粉。
网上PO的秦秘书“事迹”的帖子非常活跃。
凝香也偶尔去看过一眼，但都发现和本尊无关，很多人吐槽“秘书职场作妖”，说的都是自身的工作经验。
凝香也发现，瑾墨对这些帖子、舆论并没有引导或控制，而是任其发展。
可凝香不知道的是，这里有公司内的线人发的信息。
女人微微愠怒的眼睛水灵灵地钓着瑾墨，一双眸子辗转流波，就像在对瑾墨说话。
“瑾墨，处理她么，好不好~~~”
男人怀疑他真的听到了面前女人的心灵传音。
瑾墨瞄着凝香，看出来凝香对不处理肇事者有些在意，脑海灵光一现。
或许，有一举两得的处理方法，并且两全其美，谁说各个方案之间不能自由切换呢。
各方案不是孤立的，可以按照时间线重新排列，灵活切换，策略交织成为大网。
没人能预测瑾墨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样，应该把这些狐狸们打的措手不及。
瑾墨自信地露出狩猎者意犹未尽的狠绝目光。
作恶的人是收不住被欲望牵引的手的。
以此为鱼饵，暂且区分一下“有瑕疵的善人”和“持续作恶的恶人”。
瑾墨定期接到秘密的报告，说是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相信。
瑾墨想让那些人露出原形，猖狂的人还得疯狂才能无所遁形。
恶贯满盈，所以恶要满了，才能审判。
想到“辣椒水”这件事可以加以利用，做好局，让那些杂碎们入瓮，瑾墨就兴奋地不想放手。
暂时委屈一下凝香吧。
“我……不坚持。”瑾墨反而冷淡而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凝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你睡了？”瑾墨关切地问道。
“……”凝香没说话，但嘴唇明显抿了下，还咬了咬。
一路上再无交谈，而瑾墨全程都在盘算，这局大棋到底如何来下。
女人天真的眼神，偶尔会惊现一瞬智慧的光彩，让瑾墨怀疑，凝香是不是已经洞悉了一切。
瑾墨将视线从凝香身上移开，反正，他的女人也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但是，明显生气了。
而且，瑾墨以后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就算是那个线人干的，也不会吝惜。
即使是有功之臣，误伤了凝香，他也不会吝惜。
“凝香，你暂时，委屈一下。”瑾墨忍不住动情言道。
瑾墨目光落到了女人的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