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钟头后，何雨柱已经回到办公室里。
看着手里的文件，何雨柱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整个轧钢厂全体工人大概有几千人。
再加上一些领导等人，数量加起来近万。
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点之一，因为技术还没发展到十分先进的地步，所以基本上所有工作都十分依赖人工。
这也导致了一个厂子里人员数量的庞大。
看着文件，何雨柱心中犯难：“可即便是轧钢厂里有近万人，就算每人分配两个苹果作为过节礼品。
那也远远不能把随身空间里的苹果库存全部消化掉。”
紧接着，何雨柱又想道：虽然跟国营公司那边签了合同，但首批苹果的供给还没开始。
这样下去可不行，第一批苹果再存放下去，很快就会发生腐烂状况。
而且，就算开始跟国营公司供货，但毕竟国营公司对外销售的时候，还得让人拿票去买，到时候销售数量不一定可观。
想到这，何雨柱有些犯难地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语道：“我得想个办法，把空间里的大部分苹果在短时间内倾销出去。”
紧接着，何雨柱在脑海里把能利用起来的人脉关系全部筛选了一遍，最终还是把主意放在了杨厂长身上。
目前看来，这事也只有老杨能帮我。
说到这，何雨柱也不犹豫，当即起身开门，然后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十分钟后，厂长办公室内。
杨厂长很是热情地为何雨柱泡了杯茶，然后坐在何雨柱对面，笑着问：“老何啊，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当即把想要卖苹果的事跟杨厂长说了一番。
听完何雨柱的话，杨厂长脸色有些吃惊：“老何，没想到你除了会烧菜，居然还会嫁接果树？”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也是平日里闲得无聊，顺手种着玩玩，没想到还成功了。”
末了，何雨柱还特意道：“这事，王局长那边也是知道的。”
听到何雨柱提到王局长，杨厂长心里顿时有数了。
紧接着，杨厂长端起茶杯，放在手里慢慢摩挲了半晌，最后开口道：“这样吧，我跟京都其他几个厂的厂长们还算有些交情。
我去帮你问问他们，看看能不能也让他们厂从你这拿苹果，回去当做过节礼品。”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有些激动：“要是能多找几个像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大工厂，那我的苹果可就不愁销路了。”
至于苹果的品质，何雨柱压根就不担心。
不说这个年代水果稀少，像随身空间里用灵泉滋养的那些苹果，就算放在前世，那也个个都是品质顶尖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总算是松了口气，对着杨厂长笑道：“那这事，我可就拜托你了。”
杨厂长笑着摆摆手道：“咱们之间，不用说这些客套话，喝茶！”
杨厂长这次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不仅是因为想帮何雨柱的忙，更是为了还何雨柱在王局长家的那份人情。
到了杨厂长这个层次，钱虽然重要，但相比而言，人情债更加难还。
因此，杨厂长听到何雨柱主动找他帮忙，还有些求之不得呢。
等到杯中茶水喝完，何雨柱这才起身告辞：“厂长，我先回去忙了。”
杨厂长客气地把何雨柱送到门口，笑着道：“放心吧，你那件事，包在我身上。”
随后，没过两天时间，杨厂长果然就成功介绍了两个大厂的厂长给何雨柱认识。
这倒不是杨厂长跟那两位厂长交情多深厚，而是杨厂长即将升迁的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那些厂长平日里都是些耳听六路、眼光八方的人精，京都地界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绕不开他们的耳目。
那两位厂长之所以这么爽快地答应杨厂长，也是他们自己有主动巴结杨厂长的意思在里面。
而当那两个厂长在尝过何雨柱的苹果之后，更是立马表示要从何雨柱这拿苹果回去当做过节礼品。
其中一个厂长更是直言：“像这么好的苹果，我要是弄回去当厂里的过节礼品，那些工人估计都得高兴地发疯！”
另一位厂长也笑道：“平日里送人也不错，拿出去绝对有面子！”
因此，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何雨柱便闲不下了，不停地支使人手把苹果一筐筐地从他家里搬到轧钢厂的库房。
再由其他两个厂子里的人过来二次搬运回去。
这几天，可以说是何雨柱得到回报最为丰厚的几天。
随着一框框的苹果从家里面运出去，随之反馈回来的是一沓沓带着油墨清香的十元大钞。
当然，这其中杨厂长的功劳不用多说。
而何雨柱也投桃报李，转天就送了一整袋高品质的苹果给杨厂长，登时让杨厂长也高兴了半天。
等到连同轧钢厂在内的三个大厂的过节礼品全部到位，何雨柱随身空间里的那些苹果也所剩无多。
接下来，这些剩下的苹果，他打算用来当做向国营公司提供的首批货物。
傍晚下班后，何雨柱还是按照往常一样，先去厨房里拿了一份马华精心准备的饭菜，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就看见了也刚刚回来的二大爷。
一看到何雨柱，现在的二大爷如同见到猫的老鼠一般，连招呼也不敢打，直接就低下头迅速回屋了。
见状，何雨柱不屑地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以后最好别再招惹我，否则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何雨柱心情大好，哼着小曲一路回家。
何雨柱前脚刚进屋，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男人后脚就踏进了四合院大门。
院里的一个正在洗衣服的人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半天，才终于认了出来。
许大茂？你被放出来了？
听到那人的叫喊声，院子里的其他人纷纷走出门来围观。
秦淮茹和贾张氏连忙冲上去，直接开口问道：“许大茂，我们家棒梗在派出所里还好吧？他没被人欺负吧？”
对此，许大茂只是冷哼一声，并没开口回答。
见状，贾张氏立马叫嚷道：“你这什么态度啊，一个刚从派出所被放出来的人，还敢这个样子？”
许大茂一瞪眼道：“你家那个小畜生不也被关起来了，还好意思说我？”
闻言，贾张氏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