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了，你不知道竞争有多大，没后台的，永远都竞争不过那些有后台的……”艾凌喃喃自语，忽然紧紧抓住了林殊的手，一脸哀求地看着林殊：“林殊，你帮我跟霍总监说说吧，好不好？我也不要什么内定名额，我只是希望，如果到时候我的人气更高，他能给我留一个出道位。”
林殊听了之后大为不解，“可是我看过节目的规则，不是人气高的前几名都是出道么？”
“你太天真了，有些前期人气高，但如果不是他们之前选定的人选，他们就会通过暗箱操作来减弱那个练习生的存在感，比如减少她的镜头，暗中操控她的人气等等。”
“想要将一个小小练习生踢出局的方法太多了。”
林殊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潜规则，的确有些咋舌。
虽然她很想帮艾凌，但她又有些为难。
“可是，我从来都不管公司的事情，加上，林哥虽然是我的经纪人，但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新人，在他那里说不上话。”
“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艾凌笃定地说，“你背后不是还有贺总吗？看在贺总的面子上，霍总监应该会卖你这个人情的。”
她满脸哀求地看着林殊，“我不要内定，我只是希望，在我人气更高的时候，他们不要暗箱操作削减我的人气就行，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如果我能出道，那就让我出道，如果不能，人气真的不高，那我也就认命了，好吗？”
林殊微微皱着眉，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听艾凌提到贺君闲的时候，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仿佛她能签公司，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贺君闲的缘故。
但艾凌是她的朋友，何况之前在酒吧那里，还那样维护她，若是不帮她，好像也不太好。
“好吧，我帮你跟林哥说说吧。”林殊松口了，“但只是说说，能不能行，我不敢保证。”
“没关系没关系！”艾凌笑了，“只要你跟他说，肯定没问题的！谢谢你林殊！”
林殊笑了笑，“好了，你别愁眉苦脸了，赶快回去训练吧，听说这次参加节目的，都是各大公司的精英练习生，你要好好努力才行。”
“嗯，我会的！”艾凌的忧愁一扫而空。
因为这件事，导致林殊在上声乐课的时候，都显得心不在焉的。
声乐课结束之后，林殊去了霍林的办公室。
霍林正在里面打电话，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林殊在门上敲了敲，提醒他自己来了。
霍林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先在沙发坐下，随后便一脸焦头烂额的样子，对电话那头道：“小祖宗，你消停点行不行？就还有一个星期，你就不能忍忍吗？”
“当初是你点名要跟人家合作的，现在算什么事儿啊？你别给我找麻烦了好不好？再忍一个星期。”
“好了好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接了，好吧？行行行，你乖一点，安分一点啊。”
好说歹说把电话里的人给劝住了，霍林松了口气，挂了电话。
林殊只觉得新奇，“是谁啊？”
谁值得霍林这么哄？霍林在寰宇盛世的地位可不低，而且又是容庭的经纪人，谁值得他这么好声好气地哄着？
“还能是谁？容庭那个小祖宗呗。”霍林苦笑不已，“这段时间在深山老林拍戏，受不了苦，刚刚打电话跟我闹呢。”
“谁？容庭？”林殊惊了，“他不是歌手吗？怎么还去拍戏啊？”
“是一部电影，跟大导合作，在里面饰演一个男三号，戏份不多，但那个导演是出了名的挑剔，所以容庭就很不爽。”
顿了一下，又道：“现在国内的唱片市场不好，纯歌手很难赚到钱，现在都是唱而优则演，这次的电影，也是给容庭小试牛刀。”
“结果这小祖宗，刚刚打电话跟我说不演了，说要马上坐飞机回来，把我吓得，这要是把大导给得罪了，以后还合不合作了？”
“我没想到容庭竟然会答应去演戏。”林殊啧啧称奇。
不过国内的唱片市场，确实不怎么好。
国内观众的消费习惯没有培养起来，习惯了白嫖，除非是像容庭那种粉丝众多的歌手，否则其他就算有实力，但没人气的歌手，即便出了歌也没什么人会买，这就导致赚不到钱。
赚不到钱了，很多人就不想做这一行了。
这年头，演员去唱歌，歌手去演戏，都乱了套了。国内唱片市场萧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霍林突然看向林殊，“你有兴趣吗？我们公司的影视资源还是不错的，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你去剧组演一些小配角，让你先体验一下。”
“还是不要了。”林殊连忙拒绝，“我又没有演过戏，万一搞砸了，岂不是更加引来骂声？”
本来现在就已经被骂得够惨了。
“这有什么？”霍林不以为然，“你的老对家宋嫣，她也演过戏。”
“她也演过？”林殊惊讶，而后又纠正道：“她不是我的老对家。”
霍林点头，“哦对，你现在还不够格当她的对家。”
林殊：“……”
“她当然演过了，是一部小成本的偶像剧，不过因为演技不好，被人骂惨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演过了。”霍林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林殊也想起了正事，“听说那档练习生节目，我们公司也会送练习生过去参加？”
“没错。你怎么关心起这事儿？你也想去参加吗？”他摸着下巴，打量了林殊一眼，突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去参加完全可以，你形象好，再把舞蹈练练，完全ok！”
“不是我，是艾凌。”林殊摇头，“我对这种节目可没什么兴趣。”
“哦，你那个练习生朋友？”霍林颇为不屑，“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她接近你就就是别有用心的，现在你的用处不就体现出来了吗？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