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觉得你现在虽然能力已经很不错了，但是知名度还差了点，所以如果可以凭借这一次的合作打开你得设计师知名度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我对于你就只有一个要求……”
楚向晚和柯祉年对视了一眼。
这两个人谁都没有想过的，现在的厉修杰居然这么好说话的吗？
柯祉年是真的没有想过在这后面居然还有这样的惊喜，给了楚向晚一个手势，示意着现在不论是厉修杰那边是什么样的要求，他都是可以答应的。
没等楚向晚开口，厉修杰后面的那句话，让楚向晚和柯祉年都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姐，我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还是很忙碌的，所以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要你这一次合作的人不是那个讨人厌的柯祉年，我觉得其他人都还是很不错的，毕竟你现在也需要知名度。”
“其实，我觉得就算是柯祉年也没有什么吧，怎么说我们之间这也算得上是比较知根知底的了，就算是真的合作下来，也是会更合拍一些，不是吗？”
楚向晚说这些话的时候，都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语气和态度，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主要是厉修杰这个人，在某些时候真的还是很聪明的。
楚向晚现在对于这些真的还没有多少的信心，只是希望可以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到柯祉年一部分的事情，但是具体可以帮助到多少，这些都还是比较未知的东西。
就在楚向晚还在很努力地帮着柯祉年去说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厉修杰突然说了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次的合作是和柯祉年？”
楚向晚：“……”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求助一样地看着柯祉年。
而柯祉年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厉修杰了。
厉修杰现在的态度真的还是很糟糕的，楚向晚想着，自己也没有真的得罪对方一些什么，对方现在怎么说也不需要是这样的姿态吧。
也是在这个时候，厉修杰再一次的开口了。
“所以呢，现在柯祉年应该已经在你的身边，听着你来和我打这个电话了吧？既然这样，你直接让柯祉年过来接电话吧。”
楚向晚：“……”
柯祉年：“……”
他们之前的想法还是一样的，都不觉得厉修杰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
可是现在的厉修杰一开口，聪明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局面接下来要怎么办。
最后，还是柯祉年不愿意去面对一个如此尴尬的局面，自己主动地拿过了楚向晚手里的手机。
他开口说道：“厉修杰，你居然知道我是在这里的，看样子，你现在真的还是很了解我的啊。”
听着柯祉年的声音，厉修杰也还是冷笑着。
“是啊，怎么会不知道呢，像是你这种人，不论你选择做什么事情都是那种见不得人的。”
“所以就算是合作，你也没有办法大大方方地来我这里直接商量合作的事情，而是想着在楚向晚那边想办法，你是不是觉得我姐姐的脾气好，就应该被你这么算计啊？”
厉修杰对柯祉年的印象一直都不是很好，经过了现在这样的变故，厉修杰整个人在面对柯祉年时候的态度，都变得更加的糟糕了。
如果可以的话，厉修杰是真的不愿意去面对柯祉年这样的人。
这种人，大概也就只有表面上看起来才是人模人样的，实际上一肚子都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阿杰，你别这样……”
楚向晚只是听着厉修杰开口说的话，脸色都开始变得有些苍白了。
她是知道厉修杰和柯祉年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不怎么样的。
只是，楚向晚也是真的没有想过，现在的厉修杰对柯祉年还是一样的不客气。
这才一开口，就已经是冷嘲热讽了。
楚向晚现在是真的对这样的厉修杰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可是看着柯祉年的脸色，还是想着这是自己的弟弟，不能对柯祉年这么过分的。
楚向晚还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才可以去和厉修杰开口。
柯祉年已经悄悄都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着楚向晚和这边的这些事情都不存在任何关系。
于是，楚向晚悄悄地安分了下来，偷偷地看着柯祉年，眼神偶尔还是存在了一些变化的。
她之前一直都觉得柯祉年还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的，就像是有时候的顾星辰一样。
不过，如果现在这么看来，之前反而是她对柯祉年存在了偏见了。
起码现在就连她自己的弟弟态度都是那么糟糕的，也就只有柯祉年的态度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那种了。
“你以为我之前没有想过直接和你说嘛，合作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况且你们可以得到的好处有不少，我还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和你沟通吗？”
“看样子，你现在对于自己还是一点认知都没有的模样，没有关系，既然你现在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么我来告诉你，你自己现在的问题是什么吧。”
“大概也只是因为我现在想要和你姐姐合作的关系，你才会这么嚣张吧？但是你最好不要忘记，你姐姐的能力可不是只有厉氏才可以发展的，你信不信，我完全有可能挖墙脚的。”
楚向晚：“……”
难道说简单一点的对话就不可以吗？
这怎么话还没有说上几句，就可以开始挖墙脚了？
她难道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挖走的吗？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厉修杰根本就不知道楚向晚这边的内心活动如此的精彩，冷笑着回答着柯祉年。
“是吗？如果你真的有这个能力可以尝试一下，但是我倒是觉得，你还是考虑一下其他的设计师吧，我的姐姐不应该和你这么糟糕的人合作的。”
柯祉年这边的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那边的厉修杰就已经直接挂断了电话。
柯祉年冷着脸看着电话，愣是不知道现在的厉修杰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一点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准备吗？
这个人难道真的一定非要做到这么过分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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