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你就是zero？
站在办公室门外，陆熙禾给厉宸打了个电话，问道：“厉宸哥，你今天在公司吗？”
“在。”
“见个面吧，厉宸哥，我一会儿去办公大楼对面的咖啡厅等你。”
陆熙禾的口气不容置疑，厉宸被迫答应，“好。不过这会儿手头上有件要紧的事情，一个小时后再见吧。”
总裁办公室，厉宸挂断了电话，向对面歪靠在沙发里的厉戍晃了一下手机，“熙熙的，要约我见面。”
“她找你和我找你是同一件事情，你就不用去了，一会儿我会去见她的。”
厉宸无可无不可地道：“那倒无所谓。不过，厉戍，你是不是和她闹矛盾了？”
厉戍深深睨了一眼厉宸，道：“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厉宸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虚，“什么事？”
厉戍思忖了一下，才道：“哥，你的那个徐秘书，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厉宸眸光微不可见地一凛，但面色如常，“她不就是我的秘书？为什么问她？”
“资料显示，她就是零度集团的法人代表。哥，她跟了你那么久，你就一点都没有发觉吗？”
厉戍的眸光很淡，淡得瞧不出一点情绪。
厉宸摇摇头：“没有。她一个小秘书，怎么会是零度的法人呢？”
“徐秘书已经来上班了吧？我已经报警，一会儿警察就会到，徐秘书将会被以商业间谍罪被调查起诉。哥，警察差不多到了，我们下去吧。”
厉宸咬着牙站了起来，面上依旧保持着平时一贯的温润，“好，那就一起下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我这位秘书是何方神圣。”
八楼，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厉宸的秘书办。
徐丽正在办公桌前工作，看见总裁副总裁都到了，急忙站起身来，“厉总，厉副总。”
厉戍冷冷地睨着她，“徐总。”
徐丽猛地抬头，一脸的惊慌，但她很快就一笑，掩饰住了脸上的慌乱，“厉总，您是在叫我吗？您别开玩笑了，我一个小秘书……”
厉戍淡淡打断她的话，“零度集团法人代表兼总裁，叫你徐总，有错吗？”
徐丽被拆穿，反倒是镇定了下来，“厉总已经查出来了？真没想到，厉总的速度这么快，我隐藏这么好，还是被查了出来。”
厉戍道：“很早就查出来了。”
“很早？”徐丽一惊，继而强装镇定，“厉总别说笑话了，如果是很早就查出来了，厉总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拆穿我。”
“很简单，留着你，不过是想要看看你背后是什么人。”
厉戍的语气淡淡的，徐丽心里一惊，眼角余光瞥向厉宸，厉宸脸上挂着薄怒，“徐秘书，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你拿我当傻子耍呀。”
徐丽道：“厉副总，这件事和你无关，我无心伤害到你，但谁让你是厉家的人呢？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厉宸的脸色冰寒，怒气在眼睛里翻滚，“徐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我们厉家，究竟有什么过节？”
“我和厉家没有过节，我只是和厉总有点过节。”
厉戍淡淡睨着她，“我不记得我认识你。”
“你当然不记得，你厉总眼睛里，有过谁呀？除了陆熙禾，你看到过谁吗？”
厉戍深深看了她一眼，“这句说的不错。其实你是谁不重要，你和我有过什么样的过节也不重要，犯了罪，接受法律的制裁，这就够了。”
徐丽脸色难看：“你不好奇我是谁？”
厉戍嗤笑：“不重要，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蝼蚁。和万千蝼蚁没有半分区别。”
徐丽咬了一下嘴唇。她没有和厉戍正面打过交道，只听说他是个手段高明又狠辣的的人，第一次交手，她就感到棘手，力不从心。
他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厉宸忽然道：“我倒是好奇你是谁，和厉戍又有什么样的过节，竟然让你一个堂堂大集团的总裁，法人，不惜潜伏到我身边来！不惜以整个零度对抗厉氏高科！”
厉戍偏头看了厉宸一眼，没说话。
徐丽道：“你问的好。我堂堂零度的总裁，为什么会沦落至今天？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弟弟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厉宸拧眉：“家破人亡？这话从何说起？”
“你弟弟手上染的人命，又何止一条两条，而我家，不过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罢了。我爸爸姓赵，这么说，不知道厉总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厉宸诧异：“你爸爸姓赵，你又怎么会姓徐？”
“那是因为我随母姓。赵凯是我的哥哥，我爸爸死在厉戍手上，我哥哥死在陆熙禾的手上，你说，我不找厉戍报仇，找谁报仇？”
厉戍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他淡淡道：“你爸爸，你哥哥，都是咎由自取，害他们丢掉性命的不是我，而是他们自己。不过，你作为赵家的人，要找我报仇，我可以接受。但后果你要自己承担。”
徐丽冷冷一笑，“愿赌服输，我没什么好怨的，只不过，我恨！厉戍，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停止恨你！”
外面，岳毅敲了敲门。
厉戍淡声：“进。”
“厉总，蔺娜来了。”
徐丽眯起眼睛，“她怎么会来这里？”
厉戍道：“我怎么知道？她进来你直接问她不就好了？岳毅，让她进来。”
蔺娜很快就进来，靓丽的容颜一如既往，只是眸子里多了一丝疑惑，“厉戍，你找我来干什么？”
“你不好奇到底谁才是你的老板吗？”
蔺娜狐疑道：“谁？”
“你眼前这位。”厉戍朝徐丽抬了抬下巴。
蔺娜更狐疑了，“她？她是谁？”
“她叫徐丽，是我哥的秘书。”厉戍道，“零度的法人代表兼总裁。蔺娜，我想，你为零度鞍前马后，其实并不知道你的老板是谁吧？”
厉戍语气懒懒散散，紧张的气氛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蔺娜瞧瞧徐丽，又瞧瞧厉戍和厉宸，最后又把目光挪回到了徐丽的身上，狐疑道：“你真的是零度的法人？”
“如假包换。”
“你是最大股东？”
“不错。”
蔺娜似乎还是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个其貌不扬面相温婉的女子就是她效力的那个zero。
“你是zero？”
“对，我就是。和你通过变声器联络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