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晚满眼问号地看着他，声音里满是震惊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咳咳没什么。”韩也强忍着笑意，轻咳了两声，朝着于晚晚低声道。
于晚晚一脸严肃地停下脚步，伸手扯了扯韩也的胳膊，一字一顿道“韩也同学，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还处于试用期中，看你这个表现，是不打算转正了啊。”
韩也听着她的话，眉眼间满是笑意地看着她，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我得先告诉你一下，咱们的评分制度是百分制，某人暑假的时候先是莫名其妙失联，然后还记不得我的手机号码，见面之后还拐弯抹角地说我矮，接着又隐晦地内涵我吃得多，现在竟然还敢嘲笑我去年的这时候长得黑。”于晚晚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朝着韩也道“就冲你这个表现，我就要扣分扣分再扣分了。”
“那我现在还剩多少分了”韩也赶紧敛去唇角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于晚晚问道。
“不告诉你”于晚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反正我都记在我的小本本上了，等到试用期的最后一天，我会把小本本给你看的，绝对会让你死也死得明明白白。”
“这么凶残的吗”韩也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嗯”于晚晚挑了挑眉，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这么严谨的吗”韩也立刻改口道。
“那当然。”于晚晚朝着他做了个鬼脸，转身继续往前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描述一下我们两个人去年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嗯”
韩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于晚晚身后，仔细斟酌了片刻，然后朝着她道“去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应该是在地铁站的门口，那个时候，你趴在自动贩卖机跟前，身材娇小就像是一个小呃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他的声音顿了顿，继续小心翼翼地朝着她道“然后我又在我家里看到了你，你看你成绩又好，长得又漂亮，皮肤又白，脾气又好，有你这样的小仙女来当我的家教老师，简直是我此生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一边说，于晚晚就一边笑，说到最后，于晚晚感觉自己笑得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这位学姐，对于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韩也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笑得前仰后合的于晚晚，声音低沉而温柔地问道。
“这么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扣分扣分”于晚晚好不容易敛住自己的笑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朝着韩也道。
“”
韩也沉默了片刻之后，语气里满是无奈地朝着她道“我觉得按照你的扣分制度，可能我还没到试用期结束的那一天，分数就要被你给扣成负分了。”
“嗯，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晚晚憋住笑意，声音清脆道。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