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周长河偷偷摸摸溜到杨雪莲家，轻轻敲击大门，原本黑黢黢的屋头突然亮起一盏昏黄油灯。
‘吱呀~’大门从里头拉开，铁柱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周会计？大半夜的，嫌白天挨揍不够？”铁柱假装不知他来意。
“柱子，别打趣哥！哥白天也是奉村长指令行事，不是存心为难你。”周长河为了下半辈子的性福，强忍着跟这“傻子”道歉。
“没事没事。宋书记说了，杨建军这村长位子坐不久。到时候我竞选村长，还指望周二哥这一票呢。”
“啥？”周长河吓得心里直突突，他跟杨建军干的脏事不少，杨建军倒了，他也得完蛋。
“杨建军下台，二哥怕啥？”铁柱又打个哈欠，眼皮耷拉：“二哥没事就请回吧，我累一天，困得不行。”
“柱子，好柱子！”眼看铁柱要关门，周长河慌了：“你嫂子...肚子疼得厉害！村里就你一个懂医的，帮忙瞧一眼？”
“不会是钓鱼执法，说我无证行医，回头告我？”铁柱玩味一笑。
“不会！绝对不告！这事儿就咱仨知道！”周长河指天发誓。
“等着，拿点家伙。”铁柱转身刹那，嘴角咧开坏笑。
没一会儿，周长河跟做贼似的，缩头缩脑领着铁柱，从村尾一路蹭到村西头。
推开自家房门，他顾不上客气，拽着铁柱直奔自己卧室。白素华就在床上躺着。
她已换上套冰凉的真丝睡衣，薄得透肉，那凹凸有致的轮廓，勾得铁柱鼻腔一热，差点喷出血来。
哐当！周长河反手关门、扣紧窗户、一把扯严窗帘。外人瞧见，怕以为他们仨在屋里密谋造反。
“周二哥，周二嫂！看个病，至于弄这么神秘？”铁柱扫了眼紧闭的门窗。
周长河裹着纱布的肿脸勉强挤出一点笑，扯得伤口生疼：“柱子...其实...不是嫂子有病...是我有病......”
“咦？二哥看着挺精神啊，不像有病。莫非想治这肿成猪头的脑袋？”铁柱明知故问。
“不不不...不是这个头...是...是下面那个头！”周长河臊得脑袋快埋进裤裆。
“柱子兄弟，你二哥脸皮薄，我替他说。”床上的白素华掀开薄被一角，声音又轻又软：“他呀，那东西不中用！你看还能治不？”
铁柱放下装满瓶瓶罐罐的袋子，眼神在周长河身上溜了一圈：“哦？二哥二弟不行？裤子脱了，我瞅瞅......”
“就...就这儿？”周长河脸上肿块都臊红了。他那玩意儿，宁可被老婆骂废物，也不想被别的男人盯着看。
看他磨磨唧唧，白素华忍不住开骂：“周老二！你还治不治了！”
那骂声依旧柔媚，此刻却像针扎周长河耳朵。他牙龈一咬，心一横，双手猛地将短裤往下一拽。
“噗嗤！”铁柱看清眼前光景，实在没憋住笑了一声。
“笑...笑吧！只要你能治好，随便笑！”周长河心里苦得像黄连，嘴上却半个字不敢吐。
“一厘米...两厘米...三厘米......”铁柱凑近，手指头比划着量。
“柱子...你...你捏错地方了...旁边...旁边那根才是......”周长河声音带哭腔，委屈得要命。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周二哥！”铁柱一拍脑门，“这一堆软趴趴的，长得忒像，差点搞岔了！”
“一厘米...两厘米......”铁柱摇头，一脸惋惜：“你这是小阴筋症，还是先天性的......药石无医啊......”
其实，铁柱已经暗中用回春术探查，发现周长河岂止是天生短小，还先天缺激素、那方面功能彻底废柴......
治？能治，但耗费的真气，比把雪莲从鬼门关拽回来还多几倍！
冠心病、心脏病只修一处；脑瘫帕金森麻烦些，也只需修多处。
可周长河这先天毛病，得把这三厘米的小东西硬生生拔高到十八厘米！这是无中生有，比接个牲口的玩意儿上来还费劲！
总之，不是铁柱不想，而是目前阶段，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唉！”周长河提上裤子，早就料到这个结果：“省城大专家...也这么说......”
“周二哥，别灰心。天生残缺，非人力能为......”铁柱嘴上安慰，心里早笑翻了天。
周长河见他这般体谅，心头一暖，最后那点别扭也没了。他看看床上娇妻，又转头恳求铁柱：“柱子...这事...千万别往外说......”
“保护病人隐私，医者本分。二哥放一百个心。”铁柱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柱子...哥...还有件事求你...”周长河嗓子眼挤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二哥尽管说，同村兄弟，能帮一定帮。”铁柱语气平淡，内心却是狂喜：“来了来了！正戏来了！”
“二哥...想要个孩子...眼下这光景...能不能...麻烦你代个劳......”
周长河刚说完，屋内最紧张的要数床上的白素华，她好怕，好怕铁柱拒绝。
她不经意地撩开薄被，肩头一根真丝吊带悄然滑落，露出小片奶白奶白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光泽，饱满的曲线若隐若现。
“二哥...你是让我跟嫂子...？嫂子...能答应吗？”铁柱眼珠子粘在白素华身上，喉结上下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
“柱子，我答应！”白素华抢着应声，声音有点发颤：“你二哥盼孩子盼七年了...帮帮他吧...”
周长河丝毫没察觉老婆异样，仍对着铁柱苦苦哀求：“柱子，你人高马大，模样俊，还念过大学...基因好...就帮帮哥吧...以后让孩子认你做干爹......”
“这...传出去...怕是不好听...”铁柱假意推脱。
“这事！”周长河急得举手对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二嫂知！哪个敢往外嚼舌根，天打五雷......”
“行行行！长河哥，我帮！我帮还不行吗！快别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