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冬,果敢楚氏庄园的地下库房里,楚阳用指尖划过冰冷的金条,目光落在墙上的美国地图上——他清楚记得,1929年大萧条前的美国股市与黄金市场将迎来最后的高位,必须在1930年前把部分神庙黄金变现,用来抄底美国经济大萧条后的产业。这次他准备了200吨黄金秘密运抵美国,换成美元存入秘密账户,为后续抄底工业资产铺路。这场“黄金换美元”的行动,由统调局美洲区分站主导,南洋区分站与行动处协同,全程避开英军、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监控,每一步都是对情报体系执行力的极致考验。
黄金要运出果敢,第一步便是突破英军对缅北的封锁线。统调局行动处与缅甸区分站设计了“三层伪装+双线转运”方案,确保黄金从库房到港口全程“无痕”。
楚阳深知,原生黄金目标太大,必须重新加工。他调派特别警察学校冶金专业的毕业生,在镇南备用军工厂地下室搭建临时熔铸车间——这里曾是生产步枪零件的秘密工坊,如今成了黄金“变身”的关键场所。
-特工们将10公斤的原生金条熔铸成长10厘米、宽5厘米的“铜锭仿制品”,表面镀上一层从大红厂铜矿运来的铜粉,再用钢印打上“楚记铜矿”的标识,连密度都调整到与铜锭接近,避免过磅时暴露;
负责押运的特工,全部换上楚氏货栈“铜矿押运员”的服装,持有缅甸区分站伪造的“英军殖民当局铜矿运输许可证”——许可证上的印章是用石蜡复刻的英军驻曼德勒矿业局印章,连签名笔迹都由情报科擅长模仿的特工临摹,足以以假乱真。
每次出库前,统调局内务调查处都会进行“忠诚度三重核验”:
故意向押运特工泄露“假转运路线”,观察是否有情报外传;
在库房门口“遗落”几块金条,看特工是否私藏——1928年春,一名特工试图将金条藏进腰带,当场被内务调查处的楚厉识破,连夜被处决,尸体扔进萨尔温江;所有押运特工的家属被暂时安置在镇南楚氏宗亲村,表面是“集中居住保障安全”,实则是变相质押,确保特工不敢叛逃。
从果敢到缅甸南部的仰光港,统调局设置了“陆路佯攻+水路偷渡”两条路线,分散英军注意力:
由楚氏货栈组织10辆“铜矿运输马车”,载着真正的铜锭从果敢出发,沿着滇缅公路向曼德勒行进——马车上配备行动处特工伪装的“押运员”,故意在英军检查站放慢速度,吸引巡逻队的注意力;这是真正的黄金运输线。统调局行动处将熔铸后的“铜锭”装进特制木船,船身涂成与萨尔温江江水相近的深绿色,从果敢顺流而下,沿途由缅甸区分站的特工提前清理英军暗哨——比如在英军巡逻艇必经的浅滩布设“水下障碍”,迫使巡逻艇绕行,为木船争取时间。
1928年3月,第一批20吨黄金转运时,遭遇英军临时增设的检查点。水路押运负责人、特别警察学校行动科毕业的楚伟当机立断,让木船靠岸伪装成“搁浅的渔船”,自己则带着2名特工扮成“渔民”,用“孝敬钱”贿赂英军检查官,同时故意打翻一桶“桐油”,趁英军清理时悄悄将船划走。“当时离英军检查点只有50米,只要他们多走两步,就能发现木船底板的黄金。”楚伟后来在汇报中写道,“还好楚阳教过我们,对付殖民官员,要么用钱,要么用乱。”
黄金抵达仰光港后,需转运至美国旧金山——这段跨洋航程是行动的核心,既要避开英军海军的监控,又要应对美国海关的检查。统调局南洋区分站与美洲区分站联手,打造了“楚兴号”伪装船队。
仰光港是英军重点监控的港口,所有进出船只都要接受严格检查。统调局南洋区分站设计了“集装箱嵌套”方案:
将装黄金的木箱放进楚氏货栈的“钨矿集装箱”,集装箱外层堆满从缅北钨矿运来的钨砂,钨砂与木箱之间用稻草填充,即使开箱抽查,也只会先看到钨矿;船队携带的“货物清单”由美洲区分站从美国伪造,标注“楚记矿业向美国联合钢铁公司出口钨矿”,清单上的美国公司印章是通过纽约分站的特工,从真正的联合钢铁公司文件上复刻的,连纸张的泛黄程度都做了旧化处理。
为了应对英军的“开箱率抽查”,南洋区分站特工还提前贿赂了仰光港的英军海关官员——每次船队抵达前,特工都会将“孝敬钱”藏在“钨矿样品”中,交给海关官员。1929年夏,一名新上任的英军海关少校拒绝受贿,坚持要开箱检查全部集装箱。危急时刻,美洲区分站从纽约发来电报,谎称“联合钢铁公司急需这批钨矿,延迟交货将赔偿巨额违约金”,英军殖民当局为避免外交纠纷,最终只抽查了3个集装箱(全是真正的钨矿),黄金船队得以顺利离港。
“华商号”船队由3艘船组成:1艘主力货船(载黄金)、2艘护航船(载真正的钨矿与棉布),船员全是特别警察学校实战期结业的特工,每人配备无声手枪与微型炸弹,船底还加装了防弹钢板。
反巡逻艇战术:船队全程关闭无线电,只在每天凌晨2点用灯光信号与南洋区分站的情报船联络——灯光信号是特别警察学校电讯科教授的“简化摩尔斯密码”,三短两长代表“安全”,两短三长代表“遇袭”;若遇到英军巡逻艇,护航船会故意放慢速度,吸引巡逻艇注意,主力货船则加速撤离,必要时护航船会引爆船上的“假炸弹”(仅产生浓烟,无实质伤害),制造混乱;马六甲海峡是海盗频繁出没的区域,船队提前在护航船上布置了马克沁重机枪,伪装成“货物固定装置”。1929年秋,船队遭遇10艘海盗船袭击,护航船的特工立即架起重机枪反击,当场击沉3艘海盗船,其余海盗吓得逃窜——这场战斗没有留下任何活口,船队也只是对外宣称“遭遇风暴,损失部分货物”。
黄金抵达美国旧金山后,需换成美元存入秘密账户。这项任务由美洲区分站负责人楚明主导,他通过楚阳的老搭档、美国商人乔治·科恩(北美能源开发公司代持人),对接美国花旗银行的秘密渠道。
为了避开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监控,黄金交割选在旧金山花旗银行的地下金库,时间定在每周三深夜(银行停业后):
楚明带着3名特工(伪装成科恩的“家族保镖”),科恩则以“家族资产变现”的名义,与花旗银行的专属经理会面——这名经理是楚阳通过“黄金贿赂”收买的,每次交易后,都会获得1公斤的金条;
银行会对黄金进行纯度检测,为了避免暴露“印度神庙黄金”的特殊纯度(与普通黄金略有差异),楚明提前让特工在黄金中混入少量其他金属,将纯度调整为“标准24K金”,确保检测通过;
黄金变现后的美元,直接存入花旗银行的“匿名秘密账户”——这个账户只有楚阳、楚明、科恩,以及花旗银行的专属经理知道,账户名是一串随机数字,没有任何与楚氏相关的标识。
每次交易完成后,特工都会立即销毁所有交易记录——包括银行的收据、科恩的签字文件,只在美洲区分站的加密档案中留下一份“交易流水”,档案由楚明亲自保管,钥匙藏在他的假牙里(特别警察学校行动科教授的“隐藏技巧”)。
为了避免大额资金存入单一账户引发监管注意,楚明将美元分散存入5个“壳账户”,这些账户由美洲区分站控制的“空壳公司”持有:5家空壳公司分别是“旧金山贸易公司”“纽约投资公司”“洛杉矶实业公司”等,表面从事正常的贸易与投资业务,实则是楚阳的“资金蓄水池”;
每个账户每月的资金流动不超过100万美元,流动记录标注“购买设备”“支付货款”等正常贸易用途,这些“贸易合同”由美洲区分站的特工伪造,对应的“交易对手”是楚氏货栈的美国分号,形成“自循环”的资金流动假象。
1930年2月,最后一批黄金在旧金山变现,200吨黄金共换得约5200万美元(1927-1930年黄金均价约20美元\/盎司)高位套现,全部存入秘密账户。楚明站在花旗银行的金库门口,看着最后一笔美元入账,心中涌起一阵轻松。
这场黄金变现行动能成功,离不开统调局各部门的“协同作战”——从情报收集到内部监督,从行动执行到痕迹清除,每个环节都严丝合缝。
统调局情报处全程跟踪美国黄金市场与英军监控动态,每月向楚阳提交“风险评估报告”:
1928年,情报处通过监听英军无线电,得知“英军计划加强仰光港的黄金检测”,立即通知南洋区分站调整伪装方案,将“钨矿集装箱”改为“棉布集装箱”(棉布密度更低,更难检测出黄金);1929年,情报处从纽约分站得知“美国联邦调查局正在调查‘不明来源黄金’流入”,立即让楚明放慢交易节奏,将每月2次交易改为1次,避免资金流动过于集中。
内务调查处的特工全程监督行动,防止特工叛逃或泄密:
每次黄金转运前,内务调查处都会对参与特工进行“测谎测试”(通过观察心率与表情判断是否说谎);
行动结束后,所有特工都要接受“隔离审查”——1930年,一名参与旧金山交易的特工向家人透露了“去美国送‘贵重货物’”,内务调查处立即将其召回果敢,终身监禁在秘密监狱,家人则被“安置”在镇南宗亲村,实则被软禁。
黄金变现后,美洲区分站的特工立即清理所有痕迹:
销毁与花旗银行的所有纸质交易记录,用特制药水抹去电子记录的备份;
解散参与交易的“空壳公司”,将公司注册文件、银行账户全部注销,相关特工分批撤离美国,改用新的身份潜伏;
科恩在交易完成后,以“家族资产转移”为由,暂时离开美国前往欧洲,避免被美国监管部门调查。
1930年2月,楚阳收到楚明从纽约发来的加密电报:“金已换币,5100万,藏于花旗,。”他站在楚氏庄园的书房里,看着电报上的数字,目光望向美国的方向——此时的美国股市已崩盘,工业资产价格暴跌,而他手中的5100万美元,将成为缅北抄底美国工业的“资本弹药”。这场历时三年的黄金变现行动,不仅是一次财富的转移,更是统调局情报体系的“实战练兵”——从果敢的地下库房到美国的银行金库,从特工的伪装到部门的协同,每一步都印证着楚阳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