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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缅北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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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10月下旬,缅北的硝烟尚未散尽,三路英军一败两撤的消息,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仰光殖民官邸的空气都发颤。布朗中将背对着办公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墙上缅甸地图的边缘——那上面标注的“东路噶弄山”“中路皎施平原”“西路萨尔温江”三处,已被他用红笔狠狠划上叉,叉痕深得几乎要戳破地图纸。桌上摊着三封伦敦殖民部的电报,墨迹未干的字里行间,满是压抑的焦躁:第一封还在“责令整肃军纪”,第二封已要求“评估停火可能”,第三封则直白得近乎命令:“立刻启动谈判,保全大英在东南亚殖民利益,勿使事态扩大。”

布朗猛地转过身,军靴在地板上踏出沉重的声响。他太清楚英国的处境了:一战结束三年,国内经济凋敝如深秋枯草,殖民地军费一砍再砍,驻缅英军的弹药储备仅够支撑一次小规模进攻。若是此次申请调来的驻印英军第23、19、47旅真在缅北全军覆没,整个缅甸的殖民统治都可能像多米诺骨牌般倒塌——更别提法、美、俄等国的领事们,正揣着怀表在仰光港的咖啡馆里等着看笑话。“体面,必须保住体面。”他对着穿衣镜扯了扯领结,镜中的自己鬓角已泛白,眼底的疲惫藏不住,但殖民军官的傲慢仍像硬挺的肩章般撑着姿态。他抓起电话,声音沉得像铅:“给楚阳发照会,大英帝国愿就缅北问题进行和平谈判,地点选在腊戌,11月1日。”

此时的楚氏联合机械厂,钢花飞溅的车间里,楚阳正弯腰看着工人们修复一台被炮弹炸弯的车床。机床的铸铁外壳上,弹痕像道丑陋的伤疤,老锻工王铁正用大锤一点点敲平变形的导轨,汗水顺着额角的皱纹往下淌。副官匆匆递来布朗的照会,楚阳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英国人的算盘打得精,打不过就想谈‘体面’。他们要体面,我们要实权——这买卖,得好好算。”

当天下午,楚氏庄园的议事厅里,核心人员围坐成一圈。楚阳将照会拍在桌上,指尖点着桌面:“谈判代表团,就你们三个。”他看向左侧第一个人——堂兄楚礼,此人曾与他同读云南陆军讲武堂,后赴法国留学三年,西装袖口总是熨得笔挺,说话时习惯慢条斯理地转着怀表,却总能在看似温和的语气里,把对方的逻辑拆得七零八落。“楚礼,你当首席代表,管法理和利益,英国人的殖民套路,你最熟。”

接着,他转向坐在对面的楚峰——磨盘山血战的指挥官,左脸一道三寸长的弹片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让他本就锐利的眼神更添几分凶气。此刻他正把玩着一把缴获的英军指挥刀,刀鞘上的鎏金纹章已被磨得发亮。“楚风,你是军事代表。不用多说话,就把噶弄山的伤亡账本带好,必要时亮亮相——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筹码是用命换的。”

最后,他看向坐在角落的杨正财与杨金秀兄妹。杨正财是果敢本地老土司,手里转着两颗油亮的翡翠珠子,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却能在各土司间游刃有余;妹妹杨金秀则一身短装,腰间别着把勃朗宁手枪,眼神亮得像淬了火。“你们俩是地方代表,杨大哥稳住本地势力的立场,金秀……你负责‘掀桌子’,英国人要是太嚣张,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记住,”楚阳的语气突然严肃,议事厅里的空气瞬间凝住,“底线三条:政务自主、经济实权、军事编制。其他的,比如关税分成、协议名头,都可以谈——但核心利益,半分不让。”

10月31日,腊戌的清晨飘着薄雾,一家英国商人开的“弗莱士酒店”成了谈判地点。会议室里,一张十米长的红木桌横在中间,桌面光可鉴人,映出双方代表团紧绷的脸。英国人坐在西侧,首席代表哈里森是殖民部派来的资深外交官,穿一身黑色燕尾服,手里拄着根镶银文明棍,坐下时先优雅地调整了一下裤线,仿佛不是来谈判,而是来参加下午茶会。缅北代表团坐在东侧,楚礼穿浅灰色西装,楚风着卡其布军装,杨金秀的短装外套上别着枚铜制的自卫军徽章,杨正财则依旧是那身深蓝色的土司常服,四颗翡翠扣子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桌子正中央,一个黄铜花瓶插满了红玫瑰,花瓣娇艳,却像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两边的气场。

哈里森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外交官特有的抑扬顿挫,像在念舞台剧台词:“大英帝国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愿停止对缅北的军事行动。但作为和平的前提,缅北必须恢复到1914年一战前的状态——解散所有武装,接受殖民当局的管辖,工业生产需经殖民部备案。”他说完,轻轻敲了敲文明棍,目光扫过对面,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楚礼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杯沿碰到嘴唇时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措辞,随即笑了:“哈里森先生,您说的‘恢复’到1914年一战以前,我有些不解。现在缅北的租户是拿着英国殖民当局颁发的地契,在果敢开垦荒地也是楚记货栈真金白银的在土司或地主手里购买买的;楚氏工厂,也在按章缴纳商业税。这些档案,曼德勒的殖民政府办公室里都有备案,您要不要我让人去取来?”他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倒是贵国,贵军多次进入缅北,杀害了我们缅北地区的众多农民自卫队的民众。上次进攻缅北:噶弄山一战,炸毁我们三座粮仓;皎施平原,炸烂我们七十台机床;萨尔温江沿岸,烧毁我们五艘运粮船。如果谈‘恢复’,是不是该先谈谈,如何恢复我们的损失?”

楚峰突然接过话头,声音不高,却带着硝烟的冷硬:“磨盘山,我们的‘农民自卫队’牺牲4700人;皎施工厂,1200名工人死于炮火;萨尔温江的运粮队,300名船工被机枪扫射。这些人命,按英国的法律,该怎么赔?还有,既然贵军能随意进攻我们的田地和工厂,我们是不是该组建一支更像样的‘农民自卫队’,来保护自己的庄稼和机器?”他说着,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推到桌子中间——照片上,磨盘山的崖顶堆满尸体,工厂的断壁残垣里嵌着弹片,运粮船的残骸在江面上漂浮。

哈里森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他握着文明棍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楚风先生,请您注意言辞!那些不是‘农民自卫队’,是反抗殖民当局的叛军!而且,大英帝国的军队从未‘随意进攻’,我们是在平定叛乱!”他顿了顿,试图找回气势,“至于损失,战争中难免有伤亡,这是不可抗力。”

“不可抗力?”杨金秀突然拍了下桌子,声音清脆得像枪响,“我带着土司兵守东枝桥时,贵军的坦克把桥炸塌,压死了我们二十个运弹药的民夫,那也是‘不可抗力’?”她往前倾了倾身,腰间的手枪随着动作晃了晃,“还有,‘农民自卫队’怎么了?能把你们的马克IV坦克打废的‘农民’,我们正准备组建十个师的正规军,又有何不可?反正贵军也打不过。”

哈里森猛地站起来,文明棍“笃”地戳在地板上:“荒谬!简直是荒谬!如果缅北执意如此,大英帝国将立即重启军事行动!”他身后的英国代表们也纷纷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哈里森瞪着楚礼,语气带着威胁:“我看今天没必要谈下去了!”

楚礼依旧坐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西装袖口:“哈里森先生,别急着走。您应该清楚,伦敦不会希望战争重启——毕竟,第23旅的残兵还在掸邦养伤,第47旅的坦克只剩八辆能启动。”他抬眼看了看哈里森,“三天后,我还在这里等您。如果您不来,我们就只能认为,大英帝国宁愿继续流血,也不愿谈和平。”

哈里森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眼楚礼,眼神复杂——愤怒、不甘,还有一丝隐秘的无奈。最终,他没再说一句话,带着英国代表团拂袖而去。

杨金秀看着他们的背影,撇了撇嘴:“这些英国人,就会装腔作势。”

楚礼笑了:“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先拿架子试探我们的底线。不出三天,他们肯定会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腊戌的空气里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英国商人在茶馆里散布谣言,说楚氏工厂的钢铁产量根本撑不起武器制造,不出半年就得破产;殖民当局的密探偷偷摸到杨正财的住处,许诺给他“果敢总督”的头衔,让他脱离缅北自治阵营;甚至有两架英军侦察机低空掠过果敢上空,机翼下的英国国旗像块刺眼的补丁。

楚阳的电报及时传到腊戌:“稳住,底气在工厂,在士兵手里。”

楚礼立刻行动。他带着杨正财,挨家拜访腊戌的英国商人——这些人里,有做茶叶贸易的,有开橡胶园的,最关心的永远是利润。楚礼把一匹楚氏工厂生产的细棉布放在桌上,布料柔软,颜色均匀,比英国本土进口的棉布便宜三成。“缅北有350万人口,人人都要穿衣,家家都要用农具。如果谈判成功,你们可以在果敢开工厂,我们提供土地和劳动力,关税只收10%。”他看着商人眼里的光,补充道,“比在缅甸南部做买卖,利润至少高两成。”商人的立场比风还快,第二天,茶馆里的谣言就销声匿迹了。

楚风则带着五个噶弄山战役的老兵,每天下午在英国军营附近的小路“散步”。老兵们穿着缴获的英军制服,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却个个腰板挺直。他们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故意大声聊天:“昨天兵工厂又出了十挺马克沁,比你们的刘易斯机枪好用多了。”“汽油弹的配方改进了,沾着就烧,坦克都能烧穿。”英军士兵们隔着铁丝网看过来,脸色发白——磨盘山的“绞肉机”名声,早就在驻缅英军里传开了,没人想再去送死。

杨金秀的办法更直接。她带着两百名土司兵,在腊戌的街头游行,举着“缅北要自治,英军滚出去”的木牌,还向围观的缅族、掸族民众分发楚氏工厂的棉布和铁锅。“英国人占我们的地,收我们的税,却连条像样的路都不修。楚记货栈给我们盖学校,建工厂,让大家有饭吃,有衣穿——这样的自治,难道不好吗?”民众们鼓掌欢呼,连殖民当局派来维持秩序的警察,都悄悄把帽子摘了下来。

11月4日上午,哈里森的副官果然打来电话,说英国代表团愿意重新谈判。楚礼挂了电话,对众人笑道:“来了。”

第二次谈判,红木桌上的玫瑰换了新的,可气氛比第一次更紧绷。哈里森坐下后,没有再提“恢复1914年状态”,而是直接抛出新的条件:“大英帝国承认缅北的‘特殊地位’,但所有贸易必须设立关税。但关税必须由殖民当局征收,作为‘殖民管理费’;英国公民在缅北犯罪,由英国领事单独审判;自卫军编制不得超过1万人,武器装备需经英国检查,而且大英在缅北地区要有完整的领事裁判权,治外法权,以及贸易决定权。”

设立关税?哈里森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楚礼皱了皱眉,缅北就不是缅甸。是独立国家,要是你们承认缅北为独立国家,我们随时欢迎设立关税。但现在空口白牙,就想在缅北地区单独设立关税“您不觉得可笑吗?就算是设立关税,至少也要承认我们缅北地区为独立的,自主的,民主的地方政权,双方才有可能设立贸易关税。否则就属于无稽之谈。—这是我们的底线。”

“至于治外法权,”杨正财终于开口,手里的翡翠珠子转得慢了些,“曼德勒去年有个案子:英国商人打死了一个华人雇工,英国领事判他‘过失杀人’,只罚了五十英镑。如果今天还谈单独审判,那我们的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连命都保不住,谈自治还有什么意义?”

楚风则把一张纸拍在桌上,上面是自卫军的兵力统计:“1万人不够守果敢的城门,更别说曼德勒北部和掸邦的以及整个缅北。最少20万人,大英帝国必须提供给我们军费,毕竟我们是为大英帝国组建的军队,军费给我们后我们自行开支,武器我们自己购买,不用英国管——你们连自己的坦克都修不好,还有闲心检查我们的武器?”

哈里森的脸又沉了下去:“楚峰先生,请注意你的语气!大英帝国的军事工业,不是你们的小作坊能比的!”

“小作坊?”楚峰笑了,“噶弄山山口,你们的马克IV坦克被我们的反坦克步枪打穿时,怎么没说你们的工业厉害?”

双方再次吵得不可开交,从关税收取、到收取的比例、到收取后的用途。吵到法官人数,从军队编制吵到边界划定,声音越来越大,连酒店的服务员都不敢进来添水。最后,哈里森气得把钢笔扔在桌上:“我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的谈判对手!”

楚礼却突然放缓了语气:“哈里森先生,我们不是不讲理,只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关税我们允许是开设,按照国际惯例,以最惠国的关税收取分之10.5。开设收取后要比例分成,关税分成,我们可以接受50%,但这50%必须用于缅甸的教育和医疗;治外法权,双方各出三名法官,共同审判,判决权平等;军队编制,10万人,武器自行解决,军饷自筹,只称‘自卫军’,不主动进攻英军。”

哈里森沉默了——这个条件,比他预期的让步要多,但核心利益仍在缅北手里。他掏出怀表看了看,表盘上的指针在“12”上晃了晃,像是在催促他做决定。最终,他叹了口气:“我需要向伦敦请示。”

接下来的十天,成了谈判最艰难的拉锯期。伦敦的电报往返不断,哈里森每天都要关在房间里打电话,声音时而激动,时而疲惫。缅北代表团则按兵不动,楚礼每天去工厂看生产,楚风去军营和士兵聊天,杨金秀则带着人去腊戌的学校给孩子们送书本——他们知道,时间站在自己这边。

英国方面也没闲着。布朗派了三艘巡洋舰停靠在仰光港,让媒体报道“英军增援缅甸”;殖民当局还煽动曼德勒的缅族激进分子,围攻楚氏工厂的曼德勒分厂,虽然被自卫军的宪兵部队制止,但也让谈判多了几分紧张。

楚阳的回应更直接。楚平带领苍狼师,在曼德勒北部举行军事演习,坦克的履带碾过荒原,火炮的轰鸣声传到几十公里外,吓得殖民当局赶紧加固了曼德勒的城防。

11月14日,哈里森终于松了口。他坐在红木桌后,眼底的疲惫藏不住:“关税分成50%,可以部分用于缅甸公共设施;治外法权,双方各三名法官,共同判决;军队编制6万人,武器自行解决,英军不进入自治区。但边界必须以1910年的殖民地图为准,而且自治区的名字,必须加上‘少数民族’——‘缅甸北方少数民族自治区’。”

“边界不能按1910年的地图,”楚峰立刻反驳,“1910年,曼德勒北部还是荒地,现在我们在那里建了工厂,住了租户,按实际控制范围划界,这是最公平的。”

“名字可以叫‘缅甸北方少数民族自治区’,但边界必须按实控区。”楚礼补充道,“作为让步,我们可以把曼德勒北部的一块荒地划给英国,作为你们的‘贸易中转站’。”

哈里森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他知道,再争下去,伦敦不会同意,而且那块荒地本就无人居住,给了也无妨。

接下来的二十天,双方围绕细节展开了更琐碎的拉锯:关税的具体征收日期、法官的任命流程、自卫军的军服样式、贸易中转站的租金金额……有时,会因为“协议中‘不得干涉’的‘干涉’一词如何定义”而争论一上午;有时,会因为自卫军的军旗能否绣“缅北”二字而僵持半天。楚礼和哈里森的嗓子都哑了,每天谈判结束,两人都要喝掉一壶蜂蜜水,却依旧在第二天准时坐在红木桌两端,继续唇枪舌剑。

12月10日,腊戌的阳光格外好,透过酒店的玻璃窗,洒在红木桌上的协议文本上。楚礼和哈里森分别拿起钢笔,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楚礼的字迹流畅有力,哈里森的字迹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两人交换协议副本时,楚礼笑了笑:“哈里森先生,合作愉快。”哈里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腊戌协议》的最终内容,比最初的草案多了整整五页,每一条都浸透着拉锯的痕迹:

1. 政治地位:英国承认“缅甸北方少数民族自治区”的高度自治地位,自治区范围包括果敢、佤邦、曼德勒北部、东枝东部及掸邦北部,边界以实际控制范围为准;自治政府拥有完整的政务管理权,官员由自治政府任命,英国殖民当局不得干涉。

2. 经济权益:自治区掌握关税(关税为共同派遣)及贸易税的征收权,英国保留50%的关税分成,专项用于缅甸的公路、学校及医院建设;英国商人可在自治区内自由投资,享受与本地商人同等的国民待遇。

3. 法律权限:英国公民在自治区内犯罪,由英国领事委派的3名法官与自治区任命的3名法官共同组成特别法庭,判决需经双方法官多数同意,英国放弃单独领事裁判权。

4. 军事力量:自治区可保留6个师(约10万人)的军事编制,定名为“缅北少数民族自卫军”,武器装备及军饷由自治政府自行解决;英军不得进入自治区境内,自卫军亦不得主动进攻英军及英国控制区。

协议签订的消息传到果敢时,整个缅北都沸腾了。移民们举着灯笼走上街头,工厂的汽笛声长鸣不止,军事基地的士兵们朝天鸣枪,枪声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震得空气都在颤抖。楚阳站在楚氏庄园的楼顶,手里拿着协议副本,看着远处工业片区的烟囱冒出的白烟,和移民区里飘扬的红绸,心里百感交集——这不是终点,英国不会甘心,未来的挑战还很多。但至少现在,他们用自己的力量,赢得了一片安身立命的土地。

哈里森回到仰光后,向布朗汇报了谈判结果。布朗看着协议,手指在“高度自治”四个字上反复摩挲,脸色复杂。“至少,我们保住了体面。”他对着镜子整理领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我安慰,“接下来,让英国商人去缅北投资,用经济渗透他们——总有一天,缅北还是大英帝国的。”

但他不知道,楚阳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协议签订的第二天,楚氏联合机械厂的扩建工程就破土动工,钢铁厂的高炉加了两座,兵工厂的生产线增加到五条。同时,楚阳派杨金秀出使泰国,谈成了棉布和武器的贸易协议——只有经济和军事都强大了,缅北的自治,才能真正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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