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8日的汉南洞被厚重的雾霾笼罩，窗外的枯树枝桠上挂着未化的霜花，金砚的公寓里却飘着浓郁的咖啡香。他系着泰妍送的灰色小熊围裙，正站在料理台边搅拌马克杯里的甜糖咖啡——这是最近韩国艺人圈流行的居家饮品，3勺黑咖啡配等量的糖和水，要搅拌四百次才能出绵密的泡沫，他昨晚看twIcE的V LIVE时，还看到momo和子瑜搅拌到纸杯裂开的搞笑画面。
料理台的平板电脑正播放着Sm编曲部的线上会议，李制作人戴着印有公司Logo的定制口罩，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金砚xi，mAmA那边刚发了最终流程，最佳编曲奖放在后半段颁发，泰妍xi的最佳女歌手在前面，刚好能顺理成章替你领奖。”屏幕里的会议室摆着间隔一米的座椅，每个座位上都放着消毒凝胶和一次性手套，“他们还问要不要安排线上连线，说现在很多隔离的艺人都这么弄，镜头给个特写就行。”
金砚刚把搅拌好的咖啡放在窗边降温，腕骨处的银链随动作轻晃，阳光透过雾霾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光影。他拿起手机看了眼社区发来的隔离提醒，14天的隔离期要到明年1月3日才结束，刚好错过31日的颁奖礼。“线上连线可以，不过不用特写，就普通镜头就行。”他说着伸手拂开额前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屏幕里的李制作人突然顿了顿，下意识抬手整了整口罩。
【检测到同性正面注视超过3秒，魅魔神颜被动触发！李制作人好感度+3，获得“职场便利”buff，后续合作沟通效率提升20%。】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金砚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这种不分场合的魅力加成，在隔离期间反而让视频会议变得有些尴尬。他赶紧转移话题：“aespa的后续编曲我做了个初稿，等下发你邮箱，融合了点圣诞元素，适合下个月的舞台。”
会议结束后，手机就弹出了泰妍的视频请求。屏幕接通的瞬间，金砚就看到对方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身后的衣帽间里挂满了礼服。“臭小子，快看这件怎么样？”泰妍拿着一件酒红色丝绒长裙在身前比划，镜头不经意扫过金砚手边的咖啡，“哟，还学人家做甜糖咖啡呢？搅拌够四百次了吗？”
“刚数到三百八十次。”金砚把马克杯凑到镜头前，绵密的泡沫像奶油一样堆在杯口，“礼服挺好看的，不过颁奖礼要求戴口罩，丝绒材质会不会蹭到妆？”他说着微微前倾身体，阳光刚好落在他眼尾，上挑的弧度被光影勾勒得格外清晰。泰妍突然愣了两秒，随即翻了个白眼：“跟你说礼服呢，别靠这么近！镜头里都能看到你睫毛了，等下被我粉丝截到又要猜是谁。”
【检测到亲属正面注视，魅魔神颜效果弱化触发！泰妍好感度+2，获得“姐姐的偏袒”buff，颁奖礼发言加成50%。】系统提示刚出现，泰妍就拿着另一件银色西装外套入镜：“还是选这件吧，跟你上次在Sm穿的那件有点像，领奖杯的时候显得正式。对了，崔静雅前辈刚才给我发消息，说Gd也会去颁奖礼，他还问起你呢，说上次合作的《无题》remix版他很喜欢。”
金砚握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想起去年秋天和Gd在YG录音室的合作。当时崔静雅作为中间人牵线，他帮Gd重新编曲了经典曲目，录音结束后对方非要拉着他去吃烤肉，还说要介绍bigbang的成员认识，后来因为疫情爆发才不了了之。“帮我跟前辈问声好，下次隔离结束请他吃五花肉。”
挂了泰妍的视频，金砚点开徐贤发来的文档，是一份《居家隔离物资清单》，上面用红色字体标注了每日需要补充的维生素和蛋白质，末尾还附了一句“我托社区志愿者把新鲜草莓放在门口了，记得用盐水泡十分钟”。他走到玄关，透过猫眼看到门口放着一个粉色保温箱，箱子上贴着张便签，是徐贤清秀的字迹：“草莓是济州岛产的，很甜，别跟泰妍姐说我单独给你买的。”
【检测到好友专属关怀，触发魅魔被动“温暖回馈”！徐贤好感度+5，获得“健康守护”buff，隔离期间免疫力提升30%。】系统提示音刚落，手机就震动起来，是子瑜发来的微信：“制作人nim，我跟momo姐学了做糖醋肉，拍了教程视频，你隔离的时候可以试试！”附带的视频里，子瑜穿着粉色围裙，举着锅铲笑得眼睛弯弯，背景里还能听到momo的笑声：“子瑜做的比金砚xi差远啦！”
金砚笑着回复“等我隔离结束教你正宗做法”，刚发送出去就收到了aespa的群聊邀请。视频接通后，四个女孩戴着同款卡通口罩，挤在手机镜头前挥手。“金砚制作人nim！”Karina举着一个写着“最佳编曲奖”的手绘牌子，“我们今天练舞的时候还在听《black mamba》，粉丝们都说要是你能去颁奖礼就好了。”
“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金砚看着屏幕里女孩们亮晶晶的眼睛，想起录音时Giselle偷偷跟他说的话，说她们四个私下里都叫他“神仙制作人”。镜头突然晃了一下，winter抢过手机凑近屏幕：“制作人nim，你的眼睛真的好好看，比我们mV里的虚拟角色还亮！”
【检测到多人正面注视，魅魔神颜群体效果触发！aespa成员好感度集体+6，获得“团队信赖”buff，后续舞台合作意愿提升40%。】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金砚刚想开口调侃，就看到屏幕里的宁艺卓举着一杯甜糖咖啡：“我们跟制作人nim学做的咖啡，你看泡沫是不是很绵密？”四个女孩立刻凑在一起展示自己的作品，画面里满是叽叽喳喳的笑声。
隔离的日子在创作和好友的关怀中悄然流逝，12月31日傍晚，金砚特意换上了泰妍送的灰色高领毛衣，坐在书桌前调试电脑摄像头。书桌上摆着徐贤送的草莓和子瑜寄来的糖醋肉调料，平板电脑上播放着mAmA颁奖礼的预热直播，主持人正在介绍今年的防疫措施——嘉宾全程戴定制微笑口罩，座位间隔两米，颁奖用超长手臂道具传递。
“叮咚——”泰妍发来微信：“我到会场了，刚做完核酸检测，你的线上连线设备调试好了吗？导演说等我领完最佳女歌手就接你进来。”附带的照片里，泰妍穿着银色西装外套，戴着印有自己头像的定制口罩，身后的座位区空荡荡的，只有工作人员在摆放消毒用品。
金砚刚回复“一切就绪”，就听到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到是社区的核酸检测人员，穿着全套防护服，手里拿着检测试剂盒。“金砚xi，今天是最后一次核酸检测了。”大白的声音透过防护服传来，检测结束后，对方突然犹豫了一下，“请问您是《black mamba》的编曲老师吗？我女儿很喜欢这首歌，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金砚愣了愣，赶紧找出纸笔签下名字。对方接过签名时激动地说：“我女儿说你的编曲里有冬天的感觉，就像现在窗外的霜花一样！”看着大白离开的背影，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路人粉丝认可，魅魔被动“声望扩散”触发！获得随机路人好感度+100，“国民制作人”称号进度提升10%。】
回到书桌前，颁奖礼已经开始直播。舞台上没有观众，只有灯光照亮的表演区，防弹少年团的成员们戴着口罩表演《dynamite》，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金砚端起甜糖咖啡喝了一口，刚搅拌好的泡沫还带着绵密的口感，突然想起泰妍刚才发的消息，说Gd担任颁奖嘉宾，等下会颁发最佳男歌手奖。
没过多久，屏幕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获得2020年mAmA最佳女歌手的是——泰妍！”泰妍穿着银色西装走上舞台，接过用超长手臂递来的奖杯，摘下口罩发言时，金砚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发红。“谢谢所有支持我的粉丝，”她顿了顿，举起奖杯对着镜头晃了晃，“还有一个人虽然不能来现场，但这个奖项也有他的功劳，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检测到泰妍公开致谢，触发“姐姐的偏袒”buff效果！获得声望值+500，魅力值+30。】系统提示音刚落，电脑就弹出了连线请求。金砚调整了一下坐姿，确保摄像头只拍到上半身，屏幕接通的瞬间，他看到泰妍站在舞台中央，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他的画面。
“接下来颁发的是最佳编曲奖，”颁奖嘉宾Gd走上舞台，戴着黑色口罩，露出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获得这个奖项的是——《black mamba》金砚！”镜头转向泰妍，她接过奖杯的瞬间，全场响起了提前录制的掌声。金砚对着摄像头鞠躬，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Gd突然说：“金砚xi，上次你帮我编曲的《无题》remix版，我最近一直在循环播放。”
金砚愣了愣，没想到Gd会在直播中提到这件事。泰妍赶紧接过话头，举着奖杯对着镜头：“我这个弟弟啊，隔离期间还在给aespa做后续编曲，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温柔，“他总说编曲就像冬天的阳光，能透过雾霾照进心里，今天这个奖项，就是对他最好的肯定。”
金砚看着屏幕里泰妍的身影，突然注意到她西装外套的领口处别着一枚银色胸针，是去年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谢谢mAmA组委会，谢谢Sm的李制作人，”他对着摄像头认真鞠躬，“特别感谢泰妍姐替我领奖，还有崔静雅前辈一直以来的照顾，当然还有Gd前辈的认可。”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眼尾上挑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明显：“最后想对所有喜欢《black mamba》的粉丝说，虽然今年冬天很冷，疫情也让我们不能见面，但音乐能把我们连在一起。等隔离结束，我会带来更多好作品。”镜头扫过他的脸时，直播弹幕突然刷屏：“这个编曲老师也太帅了吧！眼睛像有星光！”“泰妍姐的弟弟果然才华横溢！”
连线结束后，泰妍发来微信：“臭小子，刚才镜头扫到你的时候，我旁边的崔静雅前辈都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附带一个偷笑的表情包。金砚刚回复“别乱点鸳鸯谱”，就看到twIcE的群聊炸了屏，子瑜发了个截图，是刚才直播时金砚的画面，旁边配文：“制作人nim的眼睛比草莓还甜！”
窗外的雾霾渐渐散去，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金砚拿起徐贤送的草莓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液在嘴里散开。手机震动起来，是崔静雅发来的消息：“Gd说等你隔离结束一起吃烤肉，他还想跟你合作一首新歌。”后面附带了Gd的微信名片，备注写着“想跟你学编曲的权志龙”。
【检测到业内顶级资源邀约，触发“声望扩散”效果！“国民制作人”称号进度提升20%，获得永久技能“风格融合”，可完美结合不同艺人音乐风格。】系统提示音响起的同时，门铃再次响了。金砚透过猫眼看到泰妍的身影，她戴着N95口罩，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箱：“给你带了部队锅食材，隔离也要吃点热的！”
打开门的瞬间，泰妍把保温箱递给他，突然凑近小声说：“刚才在后台，Gd跟我说想签你到YG，我已经帮你拒了，咱们Sm才是最好的！”看着姐姐气鼓鼓的样子，金砚忍不住笑了。保温箱里的部队锅食材还带着温度，就像这个疫情笼罩的冬天里，那些来自好友的关怀一样，温暖而坚定。
金砚靠在门边，看着泰妍离开的背影，手里的保温箱还带着暖意。他低头看了看手机，崔静雅又发来一条消息：“明天远程连线聊合作细节，Gd说要亲自跟你谈。”窗外的霜花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芒，他知道，即使在隔离期间，属于他的音乐故事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