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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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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分手时窗外也下着这样大的雨,

他短信里说“飞机要起飞了,别等”,

七年后我在海底潜水时竟与他意外重逢,

他腕上缠着我当年编的褪色手绳,

而我氧气面罩后的眼泪早已融进深海。

---

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喧嚣,将窗外东京塔的轮廓彻底模糊。七年前那个同样被暴雨吞没的机场送别日,潮湿冰冷的气味隔着岁月再次裹挟上来,令人窒息。

美穗轻轻呼出一口气,试图驱散胸口那阵突如其来的憋闷。水族馆巨大的观景玻璃前,游客稀疏,幽蓝的光在每个人脸上静静流淌。她今天是来做前期勘察的,为新系列海洋生态摄影展寻找灵感,却不想被这场不期而至的暴雨困在了这里。

也是这样一个雨天。记忆不受控制地倒带。候机厅里广播冰冷地重复着航班信息,他最终抽回手,说“就到这里吧,美穗”。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出租车后座亮起,那条短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飞机要起飞了,别等。”车窗外,雨瀑疯狂冲刷着世界,仿佛要洗净一切关于他的痕迹。她那时没哭,只是觉得冷,冷得骨髓都要冻结。

七年。

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嗡嗡地响个不停,打断了她几乎要溺毙的思绪。是工作室的助理,大概是在担心这突如其来的天气。美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冰冷的回忆里抽身,定了定神,才转身走向出口。雨声被隔绝在身后,馆内舒缓的音乐显得格外空洞。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任务紧凑。为了捕捉清晨第一缕光线下的珊瑚群,美穗和潜水向导约了极早的时间。冲绳的海美得不像话,阳光穿透清澈的海水,洒在形态各异的珊瑚上,五彩的热带鱼群穿梭其间,如同流动的织锦。她举着防水相机,追逐着一只罕见的小丑鱼,心神暂时被这片蔚蓝的魔境占据。

一口气将尽,她示意向导准备上浮。转身的刹那,视野边缘瞥见下方一片巨大的海扇珊瑚后,绕出另一个潜水者。

很寻常的一幕。这片海域潜水者众多。

可她的血液却在那一刻仿佛骤然停止了流动,四肢百骸僵在微凉的海水里。

那个身影。

那个即便隔着厚重潜水服、即便隔着七年光阴、即便化作微尘她也认得的轮廓——佐久间龙一。

呼吸管从唇边脱落,逸出一串慌乱的银白气泡。她猛地吸进一口咸涩的海水,呛得眼前发黑,心脏疯狂地擂着胸腔,几乎要撞碎肋骨。本能驱使她手脚并用,狼狈地向水面挣扎而去。

浮出水面的一刻,她一把扯下呼吸管,趴在漂浮板上剧烈地咳嗽,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混着海水往下淌。日光刺眼,海面晃得她头晕目眩。

“小姐?没事吧?”她的潜水向导靠近,担心地问。

美穗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手指紧紧抠着漂浮板的边缘,指节泛白。她不敢回头去看海面,害怕那只是幻觉,更害怕那不是。

身后传来破水声,以及另一个向导的日语问候:“佐久间先生,这么快就上来了?”

没有回应。

只有海水荡漾的细微声响。

美穗的背脊僵直,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她能感觉到,一道目光烙铁一样钉在她的背上。

良久,一声极低的、被水汽浸得湿漉漉的,带着无法置信的轻喃,乘着海风飘过来。

“……美穗?”

那个声音。低沉了许多,沙哑了许多,却依然撬开了她记忆最深处、锈迹最厚重的那个盒子。尘封的、鲜活的、痛苦的、甜蜜的一切,轰然炸开。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海水在他宽阔的肩膊间荡漾,潜水镜推到了额上,露出那张脸。成熟了,轮廓更锋利,下颌线绷得很紧,眉眼间染了风霜,不再是当年那个带着干净笑意的青年。唯有那双眼睛,此刻正死死地、几乎是贪婪地盯着她,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浓重得化不开。

时间凝固。海水的晃动,引擎的低鸣,远处海鸟的啼叫,全部褪色成模糊的背景音。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扶着漂浮板的手上。

古铜色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编织绳。

颜色褪得厉害,边缘磨损,甚至有些发白,红不像红,粉不像粉,脏旧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鲜亮。但它依然被戴着,紧密地贴着他的脉搏。

那一年夏天,她坐在大学图书馆后的草坪上,笨拙地编着两根细绳,阳光晒得人发懒。他枕着她的腿假寐,忽然睁开眼,笑着问她:“编好送我?听说能保平安。”她嗔怪他迷信,手指却更用心地交错缠绕。最后收尾时,偷偷把发尾的一丝头发编了进去,少女隐秘的心思,盼它能真的拴住他一生平安,也拴住他们的未来。

后来,他戴着它,过了无数个日夜。直到机场分别那一刻,它还在他腕上。

她以为,它早该和他一样,消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腐烂,或者被丢弃。

心脏像是被那只戴着旧手绳的手狠狠攥住,捏得血肉模糊,痛得她几乎蜷缩起来。氧气面罩还半挂在脸上,她却觉得无法呼吸,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沫般的铁锈味。

七年筑起的堤坝,自以为的平静和释然,在这一眼里,溃不成军。

面罩之后,热泪毫无预兆地决堤,汹涌而出,瞬间融入周遭冰凉的深海里,无影无踪,就像她那些无处安放的旧时光和此刻磅礴的悲伤。

他看到了吗?

或许看到了。因为他瞳孔猛地一缩,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最终只是沉默,那沉默比太平洋最深的海沟还要沉重,还要令人窒息。

海浪轻轻摇晃着他们,像摇晃两片无根的浮萍,曾经紧密相依,如今却隔着七年无法倒流的时光,和一片冰冷咸涩的海水。

腕上的旧手绳,褪了色,边缘已经起毛,被海水浸成深色,紧贴着他古铜色的皮肤,一下下蹭着微凉的金属板边缘。那点微不足道的摩擦,却像砂纸,反复打磨着美穗骤然裸露的神经。

他先动了。

沉默像实体一样压着两人之间的海面,最终被他打破。佐久间龙一的手臂划开水波,动作有些滞涩,仿佛每一下都耗费极大的力气。他向她靠近,海水在他身体两侧分开又合拢。

距离缩短到能清晰看见他额发上滚落的水珠,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美穗。”他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声音比刚才更哑,被海风和咸水侵蚀得粗糙不堪,“真的是你。”

不是疑问,是确认,带着一种近乎疼痛的惊叹。

美穗的手指死死抠着身下冰冷的漂浮板,指甲陷进橡胶里,试图用这点刺痛来确认自己不是溺毙在了一场荒诞的梦境里。她想开口,喉咙却像被海草缠紧,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他靠近。

他的向导似乎察觉气氛异样,用日语低声询问了一句。佐久间没回头,只抬手极轻地摆了一下,目光始终锁在她脸上,那目光太重,几乎要将她压进海底。

“我……”美穗终于挤出一点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我没想到……”

没想到会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没想到你还戴着它。

千头万绪,万语千言,全都堵在胸口,撞得生疼,却一句也说不完整。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下颌绷紧。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笑意的眼睛,此刻沉得让人害怕,里面翻滚着太多东西,震惊,恍惚,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痛楚。他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绳,像是被烫到一样,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却并没有藏起来。

“我回来……处理一些事情。”他开口,声音低沉,刻意放缓的语速像是在字斟句酌,又像是在努力维持着什么,“临时决定的。”

所以,不是偶遇?他知道她在冲绳?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美穗强行摁了下去。怎么可能。

她的潜水向导在一旁,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终于忍不住用英语问:“美穗小姐,你们……认识?”

海水的浮力忽然变得不可靠,身体一阵发沉。美穗深吸一口潮湿咸腥的空气,肺部却依旧觉得缺氧。她点了点头,动作僵硬,目光垂下去,落在荡漾的海水上:“……嗯。很久以前。”

“老朋友。”佐久间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平淡无波,给这段关系盖上一个轻飘飘却又沉重无比的印章。

老朋友。

美穗的心口像是被这三个字狠狠刺了一下,细密的疼蔓延开来。是啊,不然呢?还能是什么。

“真是巧啊!”她的向导笑起来,试图驱散这诡异的氛围,“在这公海里都能遇到老朋友!佐久间先生是海洋地质学家,经常在这片海域做调研呢!”

海洋地质学家。他最终,还是走向了这片蔚蓝。美穗想起很久以前,他指着地图上的海沟,眼睛发亮地说要去世界尽头看看。那时她说什么来着?好像是笑着抱怨,说海底没有信号,联系不到怎么办。

后来,他真的去了她联系不到的地方。

气氛重新陷入一种更加复杂的沉默里。两个向导似乎也察觉出这不是寻常的“老朋友”重逢,默契地不再说话。

佐久间的手臂搭在漂浮板上,离她的手臂只有半掌距离,海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不时漫过他的小臂,撞上她的。肌肤相触的地方,冰凉的,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热感。

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短促而苦涩,快得像是错觉:“世界真小。”

美穗没有抬头。她看着两人之间那片小小的、动荡的海面,低低地回应,声音轻得像叹息:“是啊……真小。”

小到七年光阴都无法彻底隔绝一次猝不及防的相遇。

小到她无处可逃。

“你的相机,”他忽然说,目光落在她依旧紧紧抓在手里的专业防水装备上,“还在拍?”

“嗯。工作。”

“很好。”他顿了顿,像是找不到别的话,“……你看起来很好。”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像锤子砸在她心上。她看起来很好?那他呢?这七年,他好吗?为什么戴着那条破旧的手绳?为什么刚才看到她的瞬间,眼神会是那样?

无数问题在舌尖翻滚,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最终,她只是更紧地握住了相机,指节泛白,把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压得胸腔生疼。

“该回去了。”她的向导看了看天色,出声提醒,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天气好像不太稳定。”

美穗几乎是立刻点头,迫切地需要一点空间来喘息:“好。”

另一艘较小的辅助艇破开水面,朝着他们这边快速驶来,船身上印着某研究所的标识,显然是来接佐久间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他看了一眼来船,又看向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美穗移开视线,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动作刻意放慢,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她害怕他开口,害怕他说出任何话。无论是解释,问候,还是更残忍的寒暄。

辅助艇靠近,停下,溅起细小的水花。船上的人朝着佐久间招手示意。

他终于收回目光,手臂用力,身体利落地向艇边移去。海水一阵动荡。

没有告别。

在辅助艇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加大,即将载着他彻底离开这片偶然交错的海域时,一声压抑的、几乎被浪声吞没的低唤,还是乘风钻入了她的耳膜。

“美穗。”

她猛地抬头。

他已经半身在艇上,侧着身,回头望她。海风刮过他湿透的黑发,眉眼深刻,目光像沉入海底的锚,牢牢定在她身上。

腕上那抹褪色的红,在灰蒙蒙的海天之间,刺眼得令人心慌。

他的手紧紧抓着艇边的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与什么无形的力量抗衡。嘴唇抿了又抿,最终,却只是吐出三个字。

“……保重。”

声音被风吹散,破碎不堪。

下一秒,他猛地转过身,不再看她,径直登上了艇。引擎咆哮起来,艇身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毫不犹豫地驶离,将她和那片漂浮板,连同所有未尽的言语和凝固的时光,重新抛回广阔而寂寞的海中央。

美穗僵在原地,望着那迅速变小的船影,直到它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最终彻底消失在海平线上。

四周只剩下海浪单调的哗哗声,以及自己胸腔里,那一声比一声更空洞的心跳。

压抑了整整七年的情绪,在那句轻飘飘的“保重”里,终于彻底崩塌。泪水再次无声地疯狂涌出,混着脸上的海水,滚烫地滑落。

氧气面罩还挂在颈间,她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这片他曾出现、又迅速消失的海洋里。

她的向导担忧地看着她:“美穗小姐,你……还好吗?”

美穗摇头,说不出话,只是用手指死死按住眼睛,肩膀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

那些抹不掉的旧回忆,那些她以为早已被时间埋葬的伤心场景,随着他的出现和离开,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卷土重来,将她彻底淹没。

心脏浸湿了云,又坠入海底。

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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