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歌词书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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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敢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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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文馆工作,坚信一切相遇都是概率事件。

直到那天遇见她,我开始相信宇宙存在引力法则。

为了制造偶遇,我记满了一整本观测日记:她周三下午会来借《天体物理期刊》。

我计划在流星雨之夜表白,特意熬夜优化望远镜参数。

暴雨突至,设备淋得透湿,精心准备的笔记本滑落在积水中。

她撑着伞站在我身后,轻声说:“你笔记本里的猎户座星云……画得比我本人好看。”

雨水正悄悄晕开所有未说出口的爱意。

---

我不相信缘分,只信概率。

星尘在广袤黑暗里随机碰撞,行星沿着冷酷的方程轨道运行,连眼前这颗恒星——太阳,它的诞生与熄灭,也早已被初始条件写定。天文馆穹顶下,我指着模拟星图,声音平稳得像一条毫无起伏的直线:“各位,宇宙没有意外,只有必然的概率。”

玻璃门轻轻滑开,下午三点十分的光线涌进来。一个身影逆光走近,脚步很轻,却像一颗小行星猝不及防地撞进我的轨道。

是她。周三下午三点,准时来借阅区取《天体物理期刊》。概率?我心里那个精密运转的齿轮组“咔哒”一声,突兀地卡住了。概率解释不了我胸腔里陡然失序的鼓点,解释不了目光像被无形引力捕获,粘在她走向期刊架的背影上——浅灰色毛衣,发尾带着一点微卷,侧脸线条在光线下显得异常柔和。

“咳,各位,”我艰难地把视线从那个身影上撕开,重新聚焦在穹顶虚幻的星辰上,喉头发紧,“继续看这里,仙女座星系,距离我们大约254万光年……”声音有点飘,远不如刚才笃定。那个身影在视野边缘移动,像一颗不受控的恒星,轻易扰乱了所有既定的轨道。

从那天起,我口袋里的硬壳笔记本便多了一项秘密使命。墨蓝色的封面,翻开来不再只有枯燥的天体坐标和公式草稿。

“周三,15:10。灰毛衣,取期刊。停留7分钟。抬头望了穹顶模拟星图3次。”

“周五,意外在咖啡馆遇见。16:48。深蓝色外套,拿铁。坐在靠窗第三桌。阳光落在她手指上,很好看。”

“下周一,期刊区。15:05。白衬衫。和值班小张聊了两句,笑容弧度约等于上弦月。” 笔尖顿了顿,我飞快地在这句话后面补了个小小的箭头,指向空白处潦草画下的、一个努力想捕捉那抹弧度的简笔笑脸。

字迹越来越密,间或夹杂着一些自己才看得懂的符号和小图。笔记本的硬壳边缘被我的指腹磨得有些光滑,纸页翻动时,发出细碎而隐秘的声响,像一种无声的心跳记录仪。这记录仪里,她的轨迹清晰得惊人,规律得像一颗被精准计算的周期彗星。

而我,像个蹩脚的轨道工程师,笨拙地调整着自己的参数,试图制造一次完美的“随机相遇”。在期刊区书架间“偶遇”,在通往咖啡机的过道上“恰好”同行几步,甚至掐着时间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刹那挤进去,只为呼吸几秒狭窄空间里若有似无的、像初雪般清冽的气息。

每一次“偶遇”,都伴随着心脏在肋骨后疯狂冲撞的闷响,以及喉咙里那句排练了无数遍、却始终卡在舌尖的问候。最终出口的,往往只剩下一个仓促得几乎看不见的点头,或者一声干涩模糊的“嗯”。我像个故障的探测器,所有精密的语言程序在她面前瞬间宕机。

直到新闻开始滚动播放狮子座流星雨的消息,峰值流量预测值高得惊人。一个念头如同超新星爆发,骤然点亮我脑海的黑暗——就是它了!

天文馆顶层的小观测台,是我可以自由支配的方寸宇宙。我几乎把整个人焊在了那台笨重的主镜上。调焦筒被我拆了又装,光路校准了一遍又一遍,寻星镜的角度精细到毫厘。笔记本摊开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旁边散落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墨迹在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是刚才太专注,胳膊肘不小心碰翻了半杯冷掉的咖啡。

“主镜参数优化:修正镜组间距再微调0.1mm?可能提升边缘星像锐度……” 我用力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沾着一点黑色的机油污迹。连续几晚熬到凌晨,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像熬干了的星云。身体疲惫得像散了架,可精神却异常亢奋,像一颗被引力潮汐反复撕扯的卫星。我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心跳都在泵送着灼热的期待,血液奔流冲刷着耳膜,发出低沉的轰鸣。

一切都为了那个夜晚。当万千星辰燃烧着划过墨蓝的天幕,当最盛大的宇宙烟火在她眼底绽放的瞬间,我会拿出这本写满“概率”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崭新的空白,告诉她,这不是随机,这是我生命里唯一确信的引力奇点。

天气预报里那个刺眼的暴雨图标,像个不怀好意的冷笑,死死钉在手机屏幕顶端。我固执地抬头望向观测台窗外,厚重的、翻滚的铅灰色云层像污浊的巨浪,正凶猛地吞噬着最后一丝天光。视野尽头,天文馆巨大的白色穹顶在昏暗天幕下显得渺小而孤立无援。

“不可能……” 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祈祷,“峰值的预测概率是85%!模型不会错……” 指尖冰凉,无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那个硬壳笔记本的棱角,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浮木。

然而,回应我的是天穹骤然撕裂的一声巨响。一道惨白的闪电如同宇宙冰冷的审判之剑,劈开浓云,紧接着,炸雷轰然滚落!几乎同时,密集的雨点像亿万颗冰冷的弹丸,狂暴地砸在观测台顶的玻璃和金属外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毁灭性的喧嚣。

观测台顶部的密封条早已老化。浑浊冰冷的雨水,带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尘埃气味,从缝隙里争先恐后地挤进来,如同决堤的洪流。它们无情地扑向那台耗费了我无数个日夜精心调试的望远镜。

“不——!”

嘶吼声被淹没在狂暴的雨声里。我扑过去,像守护濒死的幼兽,徒劳地脱下外套盖住镜筒。昂贵的目镜组暴露在冰冷的雨水中,昂贵的镀膜被水流冲刷。绝望像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急速上窜,瞬间缠紧了心脏。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反应,我猛地转身,想去抢工具包里的防水布。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脚底一滑。湿漉漉的金属地板像涂了一层冰。重心彻底丢失,我踉跄着向后倒去。

“啪嗒!”

一声沉闷的轻响,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却清晰地刺入我的耳膜。是那个硬壳笔记本!它从慌乱中敞开的衣袋里滑脱,像一个被抛弃的信物,直直地坠落在地面迅速蔓延开来的浑浊积水里。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我眼睁睁看着那本墨蓝色的笔记,如同折翼的鸟,缓缓地沉入灰黑色的水中。水面漂浮着油污和灰尘,像一层肮脏的膜。熟悉的硬壳封面,那些被我指腹无数次摩挲过的棱角……此刻正被污水一点点浸透、吞噬。

整个世界的声音骤然远去,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沉重得要把骨头震碎。精心构筑的堡垒,连同那个用概率和观测数据堆砌起来的、小心翼翼的幻想世界,在笔记本落水的刹那,轰然崩塌。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只有一种灵魂被抽离的麻木和灭顶的绝望。

大脑一片空白。我僵立在原地,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绝望的石像,目光空洞地钉在那片吞噬了秘密的污浊水洼上。精心准备的望远镜在暴雨中呻吟,如同我心中无声的哀鸣。那个记满了她轨迹的笔记本,此刻正躺在冰冷肮脏的水里,像一个被戳穿的、狼狈不堪的笑话。

“概率……” 一个自嘲的念头在麻木的神经末梢冰冷地划过,“真是个冰冷又残酷的婊子。”

就在这死寂般的绝望里,一个声音,穿透了狂暴雨幕的厚重屏障,如同黑暗中悄然浮现的星光,轻轻地落在我的背后。

“你笔记本里的猎户座星云……”

我的脊背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得无法动弹。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上头顶,耳膜里嗡嗡作响。那个声音……是她!每一个音节都清晰无比,却又遥远得像来自另一个宇宙。

“……画得比我本人好看。”

时间,连同倾盆的暴雨,都在这一刻诡异地静止了。只有心脏在死寂的胸腔里,沉重而钝痛地撞击着,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酸胀。猎户座星云?那页被我反复摩挲的纸!上面有我无数次对着期刊区那个身影,偷偷勾勒的侧脸线条,旁边空白处,还潦草地写着一行小字:“她的眼睛,像猎户座大星云中心新生的恒星……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像个生锈的机器人,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过身。

她就站在观测台门口。狂风卷着冰冷的雨丝,猛烈地扑打在她身上。她撑着一把深蓝色的折叠伞,伞骨在狂风中吃力地弯折着。伞面被风雨撕扯,发出不堪重负的“噼啪”声。雨水早已打湿了她的裤脚和肩头,深色的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额前的碎发也被打湿了,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水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悄然滑落。

她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我脚边那片污浊的水洼里——那本墨蓝色的笔记本正半沉半浮地躺在那里,像一颗破碎的星球。她的唇抿得很紧,下唇似乎被自己无意识地咬住,留下一点浅浅的印痕。握着伞柄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什么。

那本泡在污水里的笔记,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蜷缩。精心描摹的星云图旁边,那些隐秘的、滚烫的注视,那些关于她睫毛颤动频率的“观测数据”,那些在深夜里反复涂改的、从未有勇气送出的句子……此刻全都摊开在冰冷肮脏的水里,赤裸裸地暴露在伞下那双清澈的眼睛前。

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流下,模糊了视线。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滚烫的砂石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积水的冰凉透过鞋底,沿着小腿蔓延上来,却远不及心底那片被彻底掀开后的灼痛和无措。

她静静地站着,伞外的世界是混沌狂暴的灰暗,雨水如注。伞下是短暂而奇异的寂静,只有雨水敲打伞面和金属顶棚的喧嚣作为背景。她的目光终于从那片水洼抬起,看向我。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明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惊讶?一丝窘迫?还是别的什么我看不懂的微光?像极了猎户座星云中心那片激烈孕育着恒星的区域,迷离而深邃。

一秒。两秒。她握着伞柄的手指,似乎又收紧了些。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更紧地抿住了。那未出口的话语,如同悬在空中的水滴,带着某种沉重而潮湿的期待,沉沉地压在我们之间狭窄的空气里。

观测台里,只剩下雨声在疯狂地咆哮,永无止境。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渗进嘴角,带着一种苦涩的铁锈味。这喧嚣的雨幕,像一道无边无际的帷幕,将我们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她依然站在几步之外,伞下那片小小的干燥空间,仿佛成了宇宙中唯一安稳的孤岛。深蓝色的伞面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水珠不断从边缘滚落,连成一道道急促的水线。她微微垂着眼,视线似乎又落回了那本浸泡在污水里的笔记本,长长的睫毛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掩去了眼底所有的波澜。

时间在暴雨的鼓点中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敲打着我的耳膜,盖过了雨声。我该说什么?解释那本笔记?道歉?还是……那句在心底排练了千万遍、此刻却被冰冷的雨水和巨大的窘迫冻结在舌尖的话?喉咙深处干涩发紧,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所有的语言,所有的勇气,仿佛都随着那本沉没的笔记,一起葬送在了污浊的水洼里。

沉默在蔓延。只有雨声,永不停歇的、震耳欲聋的雨声,填满了我们之间那短短几步却如同鸿沟的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是漫长的几分钟。她握着伞柄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那深蓝色的伞面,忽然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朝着我的方向,倾斜了一点点。

很小很小的一个角度。几缕原本扑打在我脸上的、冰冷的雨丝,被那抹深蓝悄然挡开了。

她依旧没有抬头看我。目光固执地停留在脚下那片被雨水不断溅起涟漪的水洼上,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紧绷,耳廓似乎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浅的红晕,迅速隐没在湿漉漉的发丝间。

雨点密集地砸在深蓝色的伞面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噗噗”声,像无数细小的鼓槌,敲打在我们头顶这方突然被撑开的、狭小安静的空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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