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盛墨兰的四女儿

如影随形如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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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状元蝶影启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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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檐下的滴水,不紧不慢,却在不经意间淌过了两个春秋。当年那个在佛堂濒死的新生儿,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五岁女童。

梁玉潇,或是说林苏,用两年时间完成了对这个时代的“基础适配”。她像块最贪婪的海绵,疯狂汲取着语言、文字与诗文规矩,既不刻意藏拙,也绝不显露锋芒。侯夫人的偏爱、墨兰的精心维护,再加上她自身的审慎,让她在侯府这盘复杂的棋局中,拥有了一块相对自由的成长土壤。

这一日,春光明媚,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青石小径上。林苏捧着几页墨迹未干的麻纸,迈着轻快的小步子,穿过抄手游廊,来到宁姐儿和婉儿的闺阁。

闺阁内静悄悄的,宁姐儿正临帖习字,十三岁的姑娘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带着嫡长女的端庄自持,手腕悬起,笔下的柳体娟秀挺拔;婉儿坐在一旁的窗边绣花,十岁的她性子依旧怯懦安静,手指纤细,正小心翼翼地在绷子上绣着缠枝莲,阳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大姐姐,二姐姐!”林苏推门而入,小脸上带着纯然的、孩子气的“求夸奖”神情,将手中的纸张高高举起,“你们快看看,我写了个故事!”

宁姐儿放下毛笔,回头看来,眼中带着惯有的温和:“哦?曦曦又有新作了?”她接过纸张,目光落在标题上,轻声念出:“《女驸马》……”

这名字让她微微蹙眉,驸马乃皇家专属称谓,一个闺阁女子写这样的标题,未免有些僭越。但看着妹妹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眼神,她终究没说什么,指尖捻着纸页,继续读了下去。

林苏“改写”的,正是那部流传后世的黄梅戏经典。她巧妙地调整了措辞,将现代口语化的表达转为符合古人口味的文言白话,删减了过于直白的抗争情节,却完整保留了核心内核——民女冯素珍为救被诬陷入狱的未婚夫,毅然剪断青丝,女扮男装赴京赶考,凭借过人才智一举高中状元,又阴差阳错被皇帝钦点为驸马,最终在皇家威严面前,以智慧与勇气坦白真相,化解危机,与有情人终成眷属。

宁姐儿起初还带着长姐审视妹妹功课的心态,读着读着,神色渐渐变了。她的阅读速度慢了下来,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眼中的温和渐渐被惊异取代。这故事……太离经叛道了!女子竟能抛头露面,剪发换装?竟能像男子一样读书科考,考取功名?甚至能站在金銮殿上,被皇帝钦点为驸马?

可偏偏,这故事又写得荡气回肠。冯素珍的勇敢、聪慧、重情重义,字里行间跃然纸上,尤其是她在科场挥斥方遒、在朝堂不卑不亢的模样,竟让她生出一种莫名的激荡。

她读到末尾,冯素珍当众坦白女儿身,满朝哗然却终被赦免时,忍不住抬起头,看向才五岁的妹妹,眼中是难以置信的赞叹与一丝困惑:“曦曦,这……这都是你写的?”她指尖划过纸上的字迹,那笔触虽稚嫩,却字字清晰,逻辑连贯,“这文采,这构思……当真是……”她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内心的震动,只能归结于妹妹天赋异禀,远超常人。

而一旁的婉儿,起初只是侧耳听着姐姐朗读,绣针无意识地在绷子上戳着。渐渐地,她放下了手中的绣绷,不由自主地凑近过来,小小的脑袋挨着宁姐儿的胳膊,眼睛紧紧盯着纸上的文字,生怕错过一个字。

当读到冯素珍含泪剪断青丝,换上男装,告别家人踏入茫茫前程时,婉儿纤细的手指微微蜷缩,捏紧了自己的衣角;当读到她在科考场中挥洒才智,力压群雄,高中状元时,婉儿的呼吸不由得屏住,胸口微微起伏;当读到她面对皇帝的诘问、公主的质疑,依旧从容不迫,机智周旋时,婉儿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滚烫的热流在她胸腔里涌动,几乎要冲出来。

原来……女子的一生,不止有闺阁中的绣花、读书、习女红;不止有将来嫁入后宅,相夫教子,在三从四德的框架里耗尽一生;还可以……这样活?

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赢得世人的尊重,可以依靠自己的智慧解决看似无解的难题,可以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可以站在那样高的地方,被皇帝赏识,被百官瞩目?

婉儿的脸颊泛起激动的红晕,原本怯懦的眼神亮得惊人,像是蒙尘的珍珠被骤然擦亮,那是一种被禁锢已久的灵魂,忽然窥见一丝缝隙外广阔天光的震撼与向往。她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心潮澎湃,久久无法言语,只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变得不一样了。

宁姐儿看着手中的纸,又看看身旁眼神发亮、久久回不过神的婉儿,再看看一脸期待望着她们的林苏,心中五味杂陈。她稳了稳心神,将纸张轻轻放在桌案上,语气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慨,对林苏说:“曦曦,这故事……极好,情节曲折,人物鲜活,只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郑重地叮嘱,“莫要轻易让外人瞧见。”

她本能地觉得,这故事里蕴含的力量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传到外人耳中,怕是会引来非议,甚至给曦曦带来麻烦。

林苏乖巧地点点头,小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知道啦,不会和化蝶一样了!”

她心中却早已了然。大姐姐看到了文采与风险,二姐姐则感受到了故事背后的力量与可能。这就够了。

林苏看向窗外明媚的春光,海棠花依旧在风中簌簌飘落,阳光温暖而耀眼。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无人察觉的笑容。

大家准备好再来一次吗?规矩你也准备好了吗?

闺阁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声与偶尔的鸟鸣,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宁姐儿(梁玉清)捏着林苏那几页《女驸马》的文稿,只觉得手心都浸出了细密的汗,纸页边缘的墨迹仿佛都带着烫人的温度。这故事太过离奇大胆,女子科考、尚主成婚,每一个情节都在挑战着她十年来被规训的认知,可偏偏字里行间那股蓬勃的生命力,又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读。

她的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拉扯:一边是身份带来的规矩与谨慎,不断提醒她这故事的“危险”,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被人指摘“离经叛道”;另一边,却是一种被压抑许久的、对闺阁之外广阔天地的朦胧向往,让她心潮难平——原来女子的人生,竟能有这般波澜壮阔的可能。

最终,那份对“才情”本身的珍视,以及潜意识里对故事内核的共鸣,占据了上风。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书案前,亲手铺开一张雪白雪白的上等宣纸,拿起砚台旁的墨锭,细细研了起来。墨汁在砚台中渐渐化开,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这样好的故事,字迹稚嫩倒无妨,若是失了原稿岂不可惜?”她回头看向林苏,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亮晶晶的,藏着一丝找到同道中人的兴奋,“大姐姐帮你抄录一份,再……再加些批注可好?”

她口中的“批注”,早已在心里有了雏形——多半是“此处用典精妙,颇具巧思”“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然女子科考终是幻梦,聊作消遣罢了”之类的话。看似是点评文采、恪守礼教的公允之语,实则是小心翼翼地掩饰着内心的震撼,既参与其中,又为大家留了退路。

林苏自然笑得眉眼弯弯,用力点头:“好呀好呀!谢谢大姐姐!” 她要的,正是这份“参与感”。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清脆的叫嚷声:“你们在玩什么好东西?不许撇下我!” 正是闻讯赶来的闹闹(梁玉澜)。

如今八岁的闹闹,依旧像一阵风似的,活泼好动,精力旺盛。但在母亲墨兰有意识的引导和林苏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她早已识得了许多字,也懂了不少道理,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闹打滚的小丫头。她挤到书案前,小脑袋凑得极近,盯着宁姐儿手中的文稿,连蒙带猜地读了起来。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她磕磕绊绊地念着,眼睛却越睁越大,读到“女扮男装”时,更是忍不住大呼小叫:“哇!她竟然装成男孩子去考试!太有意思了!”

她摇晃着小脑袋,努力搜刮着肚子里有限的墨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个好是好,就是有些句子太直白了!‘为救李郎离家园’,不好不好,改成‘轻舟离故苑’怎么样?‘苑’字是不是更雅致,更有咱们侯府的气派?”

宁姐儿被她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逗笑,手中的笔顿了顿,耐心纠正:“闹闹,‘离家园’是为了对仗后面的‘中状元’,都是三个字,读起来朗朗上口。你改的‘轻舟离故苑’是五个字,就不工整了。” 她说着,还特意指着诗句的节奏,教闹闹体会对仗的妙处。

林苏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她的诗句写得平白浅近,甚至在一些地方留下“粗疏”的痕迹,正是为了留下这样的空间,让姐姐们能够参与进来,用自己的理解和才华去“完善”它。这种共同的“创作”,远比她拿出一份完美无缺的文本,更能激发她们的兴趣和归属感,也让这份思想的传播,变得更自然、更安全。

一直安静旁观的婉儿(梁玉涵),看着大姐姐伏在案前认真抄录、时不时提笔批注的模样,看着三妹妹绞尽脑汁修改诗句、满脸兴奋的模样,再看看小妹妹曦曦眼中那抹鼓励的、了然的光芒,她心中的澎湃感愈发强烈。

那股被《女驸马》点燃的、对“另一种人生”的向往,像一团小火苗,越烧越旺。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细声细气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等……等大姐姐抄好,三妹妹改定,我……我想着,能不能……也誊抄一份,给芙姐儿看看?”

芙姐儿是她为数不多的玩伴,和她一样,性子怯懦,常常被忽视。她想让她也看看这个故事,看看女子原来还可以有这样一番天地,想让表姐也感受到这份震撼与向往。

宁姐儿抄录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婉儿。她好久没看到了二妹妹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带着期盼与勇气的光彩。她又看了看微笑着的林苏,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和力量。

两年前,她们姐妹几个也曾这样围坐在一起,写着化蝶,分享心事,只是后来各自长大,身份的规矩、性格的差异,让她们之间渐渐多了些隔阂。如今,因为曦曦的这个故事,她们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时光,能够一起为了一件喜欢的事情,并肩协作。

“好。”宁姐儿展颜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化雨,驱散了所有的顾虑,“那我们便一起,把这故事弄得更好些。婉儿,你的字最是清秀工整,最后的清本便由你来誊写,可好?”

婉儿没想到大姐姐会如此爽快地答应,还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脸上绽放出一抹明亮而真切的光彩,那是被认可、被需要的喜悦。

小小的闺阁内,墨香氤氲,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四张年轻的脸庞上。宁姐儿伏案抄录,笔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时不时停下来与妹妹们讨论批注;闹闹趴在桌边,一会儿蹙眉思考,一会儿大声提议,为故事添上许多鲜活的趣味;婉儿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摩挲着空白的纸页,眼神专注,已然在心中构思着誊抄时的布局;林苏则像个小小的主导者,偶尔补充一两句,引导着姐妹们的思路,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四个身份尊贵、命运却依旧被时代束缚的女孩,又围坐在一起,为一个“离经叛道”的故事抄录、批注、修改、筹划着它的传播。她们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投入,那是思想碰撞的火花,是心灵共鸣的喜悦,是找到同伴的安心。

这不再仅仅是林苏一人的启蒙,不再是她单方面的输出。

这是一场由她点燃,由姐妹们共同添柴,悄然升起的希望之火。

有了第一次“合作创作”的成功经验,宁姐儿、婉儿、闹闹和林苏这个小团体,仿佛找到了一个只属于她们姐妹四人的秘密花园。对《女驸马》后续章节的“加工”,她们不再像初时那般生涩惶恐,反而越来越得心应手,连带着之前那本《化蝶》的书稿,也被重新翻出,融入了新的感悟与批注,成为姐妹间流传的“双璧”。

宁姐儿(梁玉清)的批注愈发精妙。她不仅为《女驸马》中冯素珍的惊世之举引经据典,用“木兰替父从军亦传为佳话,女子有志何惧流言”这般看似客观的评点,为故事披上“合理”外衣;将对自由的向往藏在严谨考据之下。她的字迹工整秀丽,批注疏密有致,使得这份合订手稿即便流传出去,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也只是才女们精心研究的传奇话本合集,看不出丝毫“离经叛道”的痕迹。

婉儿(梁玉涵)依旧负责最后的清本誊写。她的字迹清婉柔韧,带着一股静气,抄写《女驸马》中冯素珍的勇气一并,一笔一划刻进纸页,也刻进自己心里。她抄写得极其认真,连标点符号都不肯错漏,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她知道,这本书才是对“另一种可能”最完整的诠释:化蝶是为情抗争至死不渝,女驸马是凭才立足改写命运。

闹闹(梁玉澜)依旧是快乐的“添砖加瓦者”。她学问不及宁姐儿,耐心不及婉儿,却总有无穷的奇思妙想。给《女驸马》改诗句时,她会琢磨“化蝶双飞”的意境,添上“状元及第时,莫忘故园蝶”的巧思;读《化蝶》时,又会拍着桌子提议“该让祝英台也考个功名,让祝母瞧瞧”,虽显稚气,却让两本故事的精神内核悄然呼应,多了几分活泼生气。

而林苏(曦曦),是这一切的灵魂。她掌控着《女驸马》的核心走向,同时将《化蝶》的“抗争”精神融入其中,让两本书互为补充——《化蝶》是对礼教最悲壮的反抗,《女驸马》是对命运最主动的改写。她小心翼翼地把握着“尺度”,确保故事既足够激励人心,又不至于太过露骨引来灭顶之灾。看着姐姐们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参与,甚至会主动讨论“祝英台若有冯素珍的才智,会不会有不同结局”,林苏心中满是成就感。

很快,《女驸马》手抄本,以一种极其精美的形式,在姐妹几人最信任的手帕交小圈子里悄然流传开来。

“听说了吗?‘红星’现世了!既有女状元的传奇,还有化蝶的痴情!”

“上次只匆匆看了《化蝶》残篇,这次可有全本,什么《女驸马》?快想法子借来!”

“我表姐说,《化蝶》批注才是精髓,句句都在点子上,读着比故事还过瘾!”

比起最初《化蝶》单独流传时的青涩,这次她们有了更成熟的经验:流传范围严格控制在小圈子内,每一份抄本的流传路径都清晰可控,拿到抄本的人,多是志趣相投、口风严密的闺中密友。她们借着讨论诗词的名义聚会,实则交换抄本、分享心得,将两本书的精神悄悄传递。

这些被禁锢在深宅大院中的少女们,谁心中没有一丝对广阔天地的向往?谁没有做过关于才华施展、命运自主的梦?《化蝶》中梁祝以死抗争的悲壮,让她们为礼教的残酷落泪;《女驸马》中冯素珍凭才立足的传奇,又让她们看到了冲破束缚的希望。两本书一悲一喜,一柔一刚,如同两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她们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抄录在一间间隐秘的闺房中悄悄进行:有的小姐对着《化蝶》残稿黯然神伤,想起自己身不由己的婚事;有的则对着《女驸马》中“皇榜题名”的段落反复摩挲,心中燃起读书治学的念头;更有胆大者,在自己的抄本上续写“祝英台转世,考取功名与梁山伯再续前缘”的番外,将两本书的精神彻底融合。

没有人高声宣扬,也没有人公然质疑礼法。

但一种微妙的变化正在发生:原本只知绣花描红的小姐,开始偷偷打听读书的门路;被父母安排婚事的姑娘,会鼓起勇气试探着表达自己的意愿;闺阁间的闲谈,不再只有胭脂水粉,多了对“冯素珍如何应对朝堂”“梁祝若生在当下会怎样”的讨论。

《化蝶》的悲怆与《女驸马》的昂扬,如同两条交织的溪流,汇成一股隐秘的力量,沿着闺阁之间的网络悄无声息地蔓延。

宁姐儿看着自己批注的版本被反复传抄,心中既有冒险的刺激,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她不再是单纯的女娃,而是思想的传递者;婉儿听到别家小姐称赞“祝英台真勇敢”“冯素珍真厉害”,会羞涩地低下头,嘴角泛起自豪的笑意,她知道自己抄写的每一个字,都在点亮一颗迷茫的心;闹闹则得意于自己改的诗句被收录,逢人便炫耀“那‘蝶随状元飞’可是我想出来的”,浑然不觉自己已是这场“地下文学”运动的一员。

而林苏,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她知道,《化蝶》的悲情种下了对束缚的憎恶,《女驸马》的昂扬点燃了对未来的希望,两颗火种相互映照,已然比单独燃烧时更加明亮。

虽然现在还只是微弱的星火,只在最深沉的夜色里,于少数人眼中闪烁。

但星火终有燎原之日。

她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小心呵护这些火种,让它们在地下默默地、坚韧地燃烧,等待那一阵足以吹散阴霾、让思想之光照亮天地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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