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盛墨兰的四女儿

如影随形如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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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贤薅秃诗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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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带着草木的清润,穿过侯府雕花的窗棂,在书房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金。阳光落在宣纸上,将未干的墨迹烘得暖融融的,却驱不散端坐案前的少女眉宇间的轻愁。

宁姐儿今年刚满十岁,已是亭亭玉立的模样。一身柳绿色暗绣缠枝莲的衣裙,衬得她肌肤莹白,身姿挺拔如初春的嫩柳。她刚放下手中的羊毫笔,笔杆上还凝着一滴墨,顺着笔锋缓缓滑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深色。纸上是她方才写就的《化蝶》书稿大意,字迹娟秀中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锐气,只是在“楼台相会”“化蝶双飞”几处,墨迹格外浓重,像是写作者落笔时,心头也压着沉甸甸的情绪。

“唉……”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宁姐儿抬起眼,目光没有焦点地望向窗外。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被风吹得轻轻摇曳,可她看在眼里,只觉得那繁盛里也藏着几分转瞬即逝的悲凉。

她身边的地毯上,坐着个小小的身影。三岁的曦曦穿着一身浅杏色的小袄裤,领口袖口滚着细细的银线,衬得她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她正专注地摆弄着一套巴掌大的鲁班锁,小小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木块,眼神沉静专注,完全不似寻常幼童那般好动。这几年,宁姐儿早已把这个妹妹视作可以倾诉心事的“小大人”——曦曦说话总带着奶气,可说出的话,却常常让她这个十岁的姐姐豁然开朗。

“曦曦,”宁姐儿的声音轻得像一缕烟,既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身边的妹妹,“你说,和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宣纸上“难”字上,那一点墨迹还带着湿润的凉意。“祝英台女扮男装去书院,和梁山伯同窗三载,读书、论道、相知相惜,那般情投意合,最后却落得个生离死别。‘难’这个字,写起来不过十画,轻巧得很,可真要过起来,怕是剥皮拆骨般的疼吧?”

她说着,转过头,看向曦曦沉静的小脸。阳光落在曦曦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孩童的懵懂,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通透。或许是这份通透给了宁姐儿勇气,或许是长久以来的信任让她卸下了防备,她轻轻咬了咬唇,吐露了藏在心底更深的心事。

“母亲前日私下与我说,再过四年,我便及笄了。”宁姐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及笄之后,议亲之事就要慢慢相看起来了。可是曦曦,我心里慌得很。”

她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得有些快,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我们侯府的女儿,婚事从来由不得自己。这四方院落,便是我的天地,我能见到的人,不过是父母宴请的亲友子弟,寥寥数人而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时候,我只能听凭安排,嫁一个或许从未说过几句话的人。”

“一辈子那么长啊……”宁姐儿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低了下去,“我真怕,怕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就要那样循规蹈矩地过下去。晨起问安,操持家务,相夫教子,直到老去……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

这番话,带着十岁少女不该有的迷茫与沉重。她是侯府嫡长女,自小锦衣玉食,尊荣加身,可这份尊荣背后,是早早背负起的家族责任,是无法挣脱的礼教束缚。她看着母亲,看着府里的其他女眷,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模样,那模样让她不寒而栗。

曦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鲁班锁还差最后一步就能拼接完成,可她此刻却没有心思顾及。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宁姐儿,像是能看穿她心底所有的惶恐与不安。

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顺着地毯慢慢爬到宁姐儿的脚边,小小的身子微微踮起,伸出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按在了宣纸上那个墨迹淋漓的“难”字上。温热的小手盖住了冰凉的墨迹,像是在无声地安抚着姐姐那颗沉甸甸的心。

“阿姐,”曦曦的声音还带着幼童特有的奶气,语调却异常平稳,没有一丝波澜,“祝英台难,是因为她的天地,只有一座尼山书院,只有一条通往梁山伯的路。”

宁姐儿怔住了,她低头看着妹妹顶在自己膝头的小脑袋,那柔软的发丝蹭着她的手,带着暖意。她从未想过这个角度——祝英台的悲剧,难道不仅仅是礼教的压迫,还有她所处的狭隘天地?

曦曦继续用她能理解的方式,慢慢说道:“阿姐和她不一样呀。你看母亲,以前母亲也只是在院子里看花、品茶,可现在呢?母亲能看账本,能管铺子,能决定哪些生意要做,哪些事情不能妥协。”她顿了顿,小脑袋微微歪了歪,像是在努力组织更复杂的语言,小眉头轻轻蹙着,认真的模样格外可爱,“阿姐现在读书、写字、明理,学诗词、学史书、学女红,其实都是在把自己的院子,变得很大很大。”

她伸出另一只小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然后慢慢扩大,直到圈住了整个书房,“等阿姐的院子足够大了,能走进来的人,能看到的风景,自然就多了,也好了。到时候,阿姐就不会只盯着一条路,也不会只遇到一个人了。”

曦曦拉住宁姐儿微微发凉的手,她的小手温热而有力,紧紧地握着,像是在传递着一种坚定的力量。“四年,好久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对时间的懵懂认知,却让宁姐儿心头一震——是啊,四年,一千四百多个日夜,足够做很多事情了。“阿姐可以学好多好多东西,把自己的院子修得又大又漂亮。到时候,来的人是好是坏,是真心还是假意,阿姐自己一眼就能看清楚。”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就算一开始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人,只要那个人是好的,是尊重阿姐的,是愿意听阿姐说话的,阿姐也可以把他变成喜欢的呀。就像……就像母亲养的那盆墨兰,刚买回来的时候,叶子都蔫蔫的,母亲天天给它浇水、晒太阳、松土,现在不也开得香喷喷的吗?感情就像养一盆花,用心浇灌,总会开花的。”

这番话,从一个三岁孩童的口中说出,简直是惊世骇俗。可宁姐儿早已习惯了妹妹偶尔的语出惊人,她没有觉得荒诞,反而静下心来细细思量。是啊,祝英台的天地太窄,除了梁山伯,她无处可去,除了爱情,她一无所有,所以才会在礼教的压迫下走向绝路。而她梁玉清,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困在“等待命运安排一个喜欢的人”这个窄小的命题里呢?

宁姐儿心中的慌乱和阴霾,仿佛被这稚嫩却充满力量的话语一点点驱散了。她反手握住妹妹的小手,那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暖融融的。她看着妹妹认真的小脸,看着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脸上渐渐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像是雨后初晴的阳光,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带着点希冀,带着点豁然。

“你说得对,曦曦。”宁姐儿的声音轻快了许多,眼底重新燃起了光亮,“阿姐明白了。与其现在徒然害怕,不如好好用这四年光阴。我要多读书,多学东西,把自己的‘院子’修得大大的,把自己变得更厉害。等到及笄之年,就算不能完全自己做主,我至少……要能为自己看准了人,选一个值得托付、尊重我的人。”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妹妹柔软的头发,指尖带着珍视的暖意。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们相握的手上,暖意融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

曦曦看着她重新亮起来的眼眸,脸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梨涡浅浅地陷在脸颊上,像盛满了春光。“嗯!阿姐最厉害了!”她用力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道。

是啊,姐姐。曦曦在心里默默想着。

封建婚姻的枷锁,我们暂时无法颠覆,礼教的束缚,我们暂时无法挣脱。但我们可以改变面对它的姿态,改变自己的力量。

她低下头,重新拿起那套鲁班锁,指尖一动,最后一块木块精准归位,完整的鲁班锁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就像姐姐的人生,只要一步一步慢慢经营,总能拼凑出最圆满的模样。

宁姐儿看着妹妹手中的鲁班锁,又看了看自己笔下的书稿,心头最后一丝阴霾也烟消云散。她拿起笔,在“难”字旁边,轻轻写下了“勤”与“明”两个字,墨迹落在纸上,坚定而有力。

夜深人静,侯府里连虫鸣都淡了下去,只有廊下的宫灯还燃着微弱的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晕。宁姐儿早已在隔壁厢房安睡,呼吸均匀绵长,而三岁的林苏却还盘腿坐在自己的小拔步床上,面前摊着那张宁姐儿写了一半的《化蝶》书稿。

宣纸被夜风拂得轻轻颤动,上面的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犹豫,涂改的痕迹触目皆是。“他们二人情意深重,却难敌世俗”“祝英台悲痛欲绝,终成遗憾”——林苏看着这些干巴巴的句子,小脸皱成了一团,眉毛拧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心里的小人儿正疯狂挠头,恨不得原地蹦起来跺脚。

画面!她脑子里明明塞满了那么多鲜活的电影画面啊!草桥结拜时的意气风发,两人并肩坐在书院廊下谈经论道的默契,楼台相会时泪眼婆娑的凝望,最后化蝶双飞时的凄美决绝……多好的蒙太奇,多饱满的情绪,怎么落到纸上,就变成了“很难过”“非常悲伤”这种小学生作文级别的表达?

她烦躁地在柔软的锦被上滚了半圈,小身子从床这头滚到那头,后脑勺“咚”地一声撞在床顶的雕花栏杆上,也不觉得疼。她仰面躺着,看着床顶繁复的缠枝莲纹样,脑子里的思绪却像一团乱麻。

这个时代的文人,讲究的是“言有尽而意无穷”,是“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是诗句的凝练与意境的悠远。可她林苏是什么人?是在基层摸爬滚打多年的扶贫干部啊!她的笔杆子,写惯了“精准施策”“赋能个体”“可持续发展”“构建长效帮扶机制”这类硬核表述。让她把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悲剧,写成一篇《关于打破封建门第观念以促进婚恋市场健康可持续发展的调研报告》,她能连夜出方案、列数据、提对策,可让她用诗词歌赋渲染意境,那真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林苏对着床顶翻了个白眼,小嘴巴撅得能挂个油壶。算了,意境这东西太玄乎,她走不通,那就换条路,走技术流!不就是想让文章添点文采吗?简单,引用诗句啊!古往今来,写爱情、写遗憾、写抗争的诗句还少吗?背就完事儿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冒出来,就像被一根细针扎破的气球,“噗”地一声,瞬间泄了气。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小拳头懊恼地捶了一下软绵绵的锦被,力道不大,却满是憋屈。

那个穿越者前辈,静安皇后!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是把《全唐诗》《宋词三百首》《千家诗》甚至《诗经》都刻在脑子里带过来的?从“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婉约,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深沉;从“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放,到“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的凄切,但凡有点名气的名篇佳句,几乎都被她一个人薅秃了!

听说当年静安皇后在世时,文人墨客作诗填词都得小心翼翼,写完了先得翻遍皇后娘娘的作品集,生怕一不小心就跟这位千古才女“英雄所见略同”,落个抄袭的骂名。到现在,那些诗句早就成了传世经典,家喻户晓,她要是再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拿出来用在梁祝身上,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说她拾人牙慧,毫无新意!

还有那个盛明兰!林苏摸着下巴,小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听坊间传闻,这位也是穿越来的,走的是低调苟住、专心搞事业(生儿子)的路线,但谁能保证呢?保不齐她哪天为了镇场子,为了给自家男人撑场面,就把“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或者“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种漏网之大鱼给甩出去了呢?那留给后来者的,岂不是只剩下些边角料,连凑几句应景的都难?

林苏绝望地发现,自己脑子里能想到的、稍微沾点爱情和遗憾边儿的诗词,现在都处在一种“薛定谔的已被使用”状态——你永远无法确定,它是否已经被这个世界的某个穿越者前辈捷足先登,用得炉火纯青、深入人心了。

她悲愤地一头栽回枕头里,小脸蛋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闷得差点喘不过气。在心里,她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那呐喊震耳欲聋,几乎要冲破这深宅大院的屋顶:

以后穿越管理局能不能出台个明文规定啊?!背诗可以,内卷也可以,但能不能实行“配额制”或者“版权保护”啊?一人限背一位诗人的全集,或者一首诗只能被一个穿越者使用!给后来的同志们留条活路吧!卷美妆、卷美食、卷科技、卷权谋也就算了,怎么连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都要卷得这么干干净净、一滴不剩?这简直是断人前程,是不给后来者留活路啊!

郁闷了好一会儿,林苏才长长地吐出口气,重新拿起那张书稿。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背诗……看来是彻底行不通了。那些穿越前辈们,简直把《全唐诗》《宋词三百首》薅得连毛都不剩,留给后来者的,只剩些边角料,稍不留意还可能撞车,落个拾人牙慧的名声。她林苏,向来不屑于做这种拾人余唾的事。

恍惚间,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位伟人铿锵有力的声音,穿越时空,在这封建深宅里响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对啊!她猛地一拍小枕头,豁然开朗。她林苏最大的金手指,从来不是什么死记硬背的唐诗宋词,而是她那颗来自现代的灵魂,是那份在基层摸爬滚打多年、深入骨髓的实事求是的思维方式,是遇到问题不逃避、想尽办法解决的韧劲,更是那股不服输、肯钻研的强大学习能力!

“学习改变命运。”这句话,她曾写在无数个扶贫村的宣传栏上,用红漆刷得醒目,鼓励过无数个身处困境、渴望未来的贫困家庭孩子。那时她总说,知识是走出大山、改变生活最踏实的路。如今,轮到她自己了。在这个等级森严、礼教束缚的封建社会,这句话依旧掷地有声。

她要学习的,从来不是简单的识字断句,而是这个时代的规则体系、知识脉络、思想内核。她要搞懂这个时代的人是怎么思考的、怎么说话的、怎么做事的,然后利用这些规则,为自己、为更多女性,创造出一片能够自由呼吸、自主发展的生存与发展空间。

想通这一层,林苏只觉得心中积压的郁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属于扶贫办主任的冲劲与干劲。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小短腿在锦被上蹬了两下,眼底亮得惊人,仿佛有星星在里面闪烁。

好!诗词歌赋这条路暂时走不通,那就不走了!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她林苏,最擅长的就是因地制宜、另辟蹊径。回归老本行——学习和实践,这才是最稳妥、最扎实的路!

文章写不出来,不是因为她没文采,而是因为她对这个时代的文字、思想、社会脉搏,了解得还不够深、不够透!她写的那些东西,带着现代思维的痕迹,与这个时代的语境格格不入,自然显得干巴生硬。只有真正融入这个时代的文字体系,才能用这个时代的人听得懂、能接受的方式,传递她想要表达的思想。

林苏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宁姐儿的书房。姐姐已经安睡,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书卷气。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一排排书籍,有装订精致的线装书,也有封面略显陈旧的手抄本。上面除了《女诫》《内训》《列女传》这类她早已嗤之以鼻的封建礼教读物,也有一些基础的史书、地理志,还有宁姐儿正在研读的经义文章、名家策论。

她踮着脚尖,小手在书架上摸索着,费力地抽出一本最薄的《千字文注释》。这本书是宁姐儿幼时开蒙所用,字迹娟秀,注释详尽,对她来说再合适不过。抱着这本对她而言略显沉重的书,她又哒哒哒地爬回自己的小床上,把书摊在膝头,像模像样地翻了开来。

字是认得一些的。这三年来,她借着陪伴姐姐们读书、听嬷嬷讲课的由头,偷偷记下了不少常用字。但仅仅是认得还远远不够,想要理解这些文字背后蕴含的思想、这个时代文章的精髓、论事的逻辑、修辞的运用,她还差得太远太远。那些看似简单的字句,背后牵扯着的是整个封建时代的伦理纲常、社会结构,稍有不慎,便会理解偏差。

可林苏不怕。她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难”字。在扶贫一线,她遇到过比这难上百倍千倍的事,山高路远、资源匮乏、观念陈旧……哪一件不是凭着一股韧劲,一点点攻克下来的?

看不懂就学,学不会就问,问不到就琢磨。伟人还说过,“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 这句话,是她的行动指南。

她知道,这条路注定不会轻松。它需要长时间的积累,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毅力,可能短时间内看不到任何成效。但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毅力。她有的是时间,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下去。

林苏低下头,小手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个认真地、无声地念了起来。 遇到不认识的字,她就皱着小眉头,对照着旁边的注释,一点点琢磨;遇到不懂的句子,她就暂时记下,打算明天醒来就去问姐姐。

窗外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小小的身影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辉。室内,烛火跳跃,灯花偶尔轻轻爆开,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为她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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