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用逻辑硬杠,新人新书,一切情节皆为剧情服务,——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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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香江,旺角。
亚皆老街、砵兰街与上海街的交汇处,一栋六层商住楼下是家麻将馆。
馆子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拿着张纸,带了八九个马仔,正堵着门和四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吵闹。
“扑你老母,跛脚荣,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说不认就不认?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
“扑我老母?去粉岭啊,我老母坟头比你还高,小心去了回不来。”
“跛脚荣,你是不是想搞事?要不是看在同是和字头的份上,我早砍死你们了,还用得着在这跟你们废话?”
“你还知道你是和记的人?门内三十六誓你守了没?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大小声,没大没小。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衰佬,什么年代了,还三十六誓。现在扎职都不背那些东西了,少跟我扯淡。跛脚荣,我只认这是你们和义坐馆狗仔森借的钱,现在人跑了,我当然找你们。”
“坐馆?边个认他是坐馆?刚上任就连夜卷走堂口的东西跑路,他狗仔森也配?”
“喂,别耍花样。狗仔森当坐馆是你们前坐馆肥林亲口封的,你只是一个几十年的老四九,你说不认就不认?你凭什么?”
“我和义堂的弟子就是不认,怎样?你找到他,把他劈成八段,送到我们堂口,你的这笔数我们就认。放心,我们这帮老骨头砸锅卖铁也给你凑够,到时候还多给你几万块茶钱。”
“你老母!他现在被通缉,我能找到他,还用得着来找你们?我告诉你,这笔数你们和义赖不掉。今天是最后期限,没钱就拿这栋楼来抵。”
“贵利明,你讲什么?我们和义的招牌是泰叔保下的,现在虽然蒙了尘,也不是你一个贵利仔说摘就摘的。想摘,就从我们几个老东西身上踩过去!”
贵利明正要带人冲进去,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谁说要摘我们和义的招牌?我倒要看看,他够不够格。”
贵利明和跛脚荣都循声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光膀子的少年。
这少年大概十八岁,五官俊朗,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刚毅。少管所三年,让他长到了一米八五。他浑身的肌肉线条分明,身材高大健壮。
宽松的旧练功裤穿在他身上,短了一截,露出结实的脚踝。他光着古铜色的上身,一件练功服随意搭在肩上。
少年名叫张承义。身体是这个时代的,灵魂却来自二零二五年。原主刚被关进去一个月,就因为斗殴受伤没了,才让他有机会来到这个港综世界。
张承义在男童院里,听那些童党说起过和义堂的近况,只是没想到会惨到被一个草鞋堵门。
他有个穿越者金手指,叫“盲盒系统”。靠着系统开出的《八极拳》和《体质三倍强化》,加上自己不停的苦练,才有了这副身材,也在男童院里打出了“打仔义”的名号。
张承义旁边,还站着个更年轻的少年。他面容冷峻,眼神像狼一样,透着股狠劲。他身材同样结实,皮肤黝黑。
他叫“灰狗”,没大名。孤儿院起的名字,他早忘了。
他的记忆里只有孤儿院。后来在里面受不了欺负,自己偷偷跑出来流浪,每天与野狗抢食。
孤儿院里的孩子,大多是被遗弃的,或是家里出了事临时安置的。那里的世界不比外面好,甚至更残酷,只能保证饿不死。
一次在路边,灰狗被以前孤儿院的烂仔认出,又被戏弄,他跟对方打了起来,咬掉了其中一个的耳朵。
后来,他被关进张承义的牢房,上面让张承义看着他,别让他发疯。在张承义的指点下,他的身手长进不少,个子也蹿高了,不再是以前那么矮小。
两人刚从男童院出来,张承义凭着记忆找到社团的地盘,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身后不远,围着不少小太妹,对着两人的身材指指点点。人群里还混着些成熟的女人。
贵利明正疑惑这两人是谁,对面的跛脚荣却眼睛一亮,声音都有些抖:“义仔?你是义仔?你出来了!”
跛脚荣一把推开贵利明,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到少年身前。
“真是你,义仔。三年不见,长这么高了。啧啧,这身板,这长相,够靓。”
跛脚荣身后的老人们也围上来:“青哥的仔,当然靓。”
“是啊,当年连社团四姐都能泡到手,能不靓吗。义仔,这身手,三年没落下吧?”
张承义看着跛脚荣一瘸一拐的腿,又看了看面前几位社团叔伯,笑着打了招呼:“荣叔,华叔,文叔,五叔。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酒叔呢?”
门口的贵利明皱着眉打断他们:“搞什么?开认亲大会啊?你他妈是谁?”
张承义排开身前的几位叔伯,站了出来:“和义,红棍,张承义。你哪个字头的?”
贵利明上下打量他,笑了:“红棍?和义的红棍?和义都散了两年了,大底跑的跑,转会的转会。从哪冒出来个红棍?”
没等张承义开口,跛脚荣就抢着对贵利明吼道:“他就是我们和义最年轻的红棍,也是整个和记最年轻的红棍!他老豆是刀王青,你听过没!”
最后一句,他吼得格外响亮,仿佛又回到了跟着刀王青横行油尖旺的日子,腰杆都挺直了。